第168章 波魯薩利諾：我是世界第一大劍豪？我是！

  「這——這到底是——」

  海面上已經完全成為了煉獄，到處都是船隻的碎片殘骸，當然也包括人的碎肢。薩卡斯基的岩漿塊墜落後，海水直接沸騰了。那些僥倖落入水中的沒有直接被從天而降的岩漿塊幹掉的海賊瞬間變為了被煮熟的倒霉蛋，只有少部分傢伙幸運的躲過了爆炸和高溫，奮力離開海面後僥倖保得一條性命。

  「哈！哈！哈！」

  威爾森躺在一塊甲板的碎片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之中滿是驚恐與慌亂。在薩卡斯基出手的那一瞬間，他便完全放棄了任何抵抗，直接將旗艦上的救生船放了下去，然後跳了上來。

  他那龐大的旗艦不出他意外的被岩漿塊擊中然後發生了大爆炸，還沒來得及遠離的救生船被波及到，瞬間變成了碎片。身為能力者的威爾森差點落入水中然後直接寄掉，不過好在旗艦破碎後一塊漂浮在海面上的甲板被他遇到，他便倉皇的逃命到了這上面。

  「這就是三大自然系怪物，行走的人型天災嗎！！！」

  完蛋了，已經全部完蛋了，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海賊艦隊這就被毀得一乾二淨了。帶著手下加入百獸海賊團和自己單獨一個人加入百獸海賊團是完全的兩碼事，前者甚至可能會被任命為棟樑，而後者能有一個高級幹部的獎勵就不錯了。

  「怎麼會有這種不講道理的力量！明明都是惡魔果實！！可惡啊！！！」

  威爾森用怨毒的目光看向了遠處的海軍軍艦，咒罵道。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由得身體僵住了，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雖然看不清楚，但他能感覺到對面軍艦上有一道殺氣死死的鎖住了他。能在那艘軍艦上，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單單憑殺氣就威懾住在新世界小有名氣的他，還能是別人嗎？

  「海軍本部中將，岩漿果實能力者，薩卡斯基！」

  威爾森四周打量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任何可逃生的手段，不由得面露悲色。他此時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一樣。

  ……

  與此同時，在庫贊巴布工程師的全力施展下，波魯薩利諾和鷹眼的比斗場地算是建成了——以他們剛才所在的那座島為中心，方圓數十公里的海面被凍結，變成了一處絕佳的比斗場地。

  「刷！」

  通天徹地的斬擊沖天而起，天空之上的陰沉的雲彩直接被切開一道巨大的缺口，庫贊所製造的近十米厚的冰面也被直接貫穿。

  「不愧是被波魯薩利諾前輩特意點名的人啊，這位鷹眼先生的劍術真是誇張！」

  為了不干擾兩人的比斗，也為了不被波及，庫贊製造好冰原後便重新返回了島上。島的位置離兩人比斗的地方距離還是有些遠的，不過鷹眼那沖天的斬擊實在是太驚人了，他在這裡也能清楚的看見。

  「厲害！」

  波魯薩利諾雙手插兜，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任何人都絲毫看不出鷹眼剛才那威勢無匹的斬擊就從他身旁不過到一公分的地方擦過。

  「這種程度的斬擊，想必要不了多久，鷹眼先生就可以劍指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寶座了！」

  「『厲害』這種稱讚之詞從躲避的遊刃有餘的波魯薩利諾中將你的嘴裡說出來，未免有些太假了。」

  鷹眼咧嘴笑道，雙手握刀又是三連斬擊，沒有絲毫的露怯，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先前鷹眼的一道斬擊，波魯薩利諾還可以只憑藉自己修煉海軍六式的剃所習得的身法遊刃有餘的躲過去（順便控制距離裝逼）；但面對鷹眼現在這三道看似稀疏，實則把他所有可以躲避的角度都封死了的斬擊，波魯薩利諾也不由得收起了娛樂的心思，發動了閃閃果實的能力。

  「米霍克先生，你——」

  無數的光子閃爍間，波魯薩利諾兀的出現在鷹眼正身前，將近一米八的大長腿毫不留情的朝鷹眼面門踢去。

  「有被光速踢到過嗎？」

  「當！砰——！！！」

  憑藉劍士野獸般的直覺和近二十年年練劍所得到的強橫身體掌控力，鷹眼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將長刀橫在了波魯薩利諾閃爍著金光的左腳與自己的臉之間。雖然他在這關鍵時刻擋住了波魯薩利諾的光速踢，但光速踢所帶來的巨大衝擊依然直接把他轟進了冰層。

  波魯薩利諾並不會指望自己這一踢就能徹底解決鷹眼——果然，只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被轟下十米之厚的冰面的鷹眼便又重新站在了冰面之上。

  雖然渾身濕漉漉的，神情也無比嚴肅，但鷹眼的戰意並沒有絲毫減少，那鋒銳的眼神不僅沒有因為被一擊克制而有絲毫躲閃，反而更加直勾勾的盯住了波魯薩利諾：

  「……好快的速度！就算是以我的反應能力，也勉強才跟上！」

  「不愧是號稱最速的惡魔果實，自然系閃閃果實！」

  「哪裡哪裡……」

  鷹眼並不是那種打一招就會逼叨半天的磨唧之人，在表達完自己的驚訝和讚嘆後，手中長刀再出，如同龍捲風一般的旋轉斬擊又重新攻向了波魯薩利諾。

  「速度——呃，說錯台詞了，鐳射！」

  無數閃耀的光子再次于波魯薩利諾的左腳匯聚，滿盈之後，伴隨著「BIU」的一聲，亮黃色的雷射爆射而出。

  「轟！」

  雙方的攻擊僵持了不到一秒，便纏繞盤旋升上了天空，然後直接消散。

  鷹眼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的斬擊在波魯薩利諾這個速度型遠程怪面前恐怕討不到任何好處，心念瞬轉後，雙腳猛地用力，陡然突進至了波魯薩利諾的身前，長刀已然兇狠的遞出。

  波魯薩利諾沒有躲閃，伸出了右手，拍向刀身。

  「嗡！」

  衝擊呼嘯間，鷹眼的長刀直接被盪開。他整個胳膊一下子變得酥麻，波魯薩利諾這一下，差點讓他握不住手中的刀。

  破開鷹眼的攻勢並不是波魯薩利諾的目的——就如同最強的防禦就是進攻一般，波魯薩利諾的左手也在破開鷹眼攻勢的同一時間以食指伸出的姿勢對準了鷹眼的喉嚨。

  光子閃爍匯聚，剎那間奪命的雷射再次爆射而出。

  「biu！」

  鷹眼顯然早有準備，臉上沒有絲毫驚慌的神色，被盪開的長刀如同有生命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再次進行了主動的格擋。

  「唔！」

  雷射當然不是那麼好擋的，雖然被武裝色霸氣強化了的名刀不會被波魯薩利諾的雷射貫穿，但恐怖的力量還是讓鷹眼只覺得手臂仿佛要被折斷了一般，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力量竟然也如此恐怖！不愧是波魯薩利諾中將！」

  「承讓！」

  雖然兩次主動進攻都接連受挫，但鷹眼也依然沒有說停下的意思。隨手揮出一道威力相比之前更甚的橫向斬擊後，他的身體重新向波魯薩利諾爆射而出。

  見狀，波魯薩利諾勾起了嘴角，雙手合十後猛地分開，無數閃閃果實的光子迅速的於他兩掌之間匯聚成一柄長劍的形狀。

  「這是天叢雲劍！我來領教劍法了，米霍克先生！」

  天叢雲劍揮出的雷射斬擊對上了鷹眼的斬擊，手持雷射劍的波魯薩利諾也飛身對上了手持長刀的鷹眼。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冰面中央，連續不斷的爆響聲讓人耳朵生疼。僅僅是數秒間，波魯薩利諾的天叢雲劍便和鷹眼的長刀發生了不下百次的激烈碰撞。

  「想不到波魯薩利諾中將你也是個厲害的劍術高手！這真是意外的驚喜！」

  雙劍對拼之際，鷹眼難掩自己心中興奮和讚嘆的說道。雖然所有的強者他都喜歡挑戰，但劍術強者，才是身為劍士的他最喜歡的對手。

  波魯薩利諾同樣也打的很爽，雖然他平時是個喜歡放風箏的老陰比，但這並不代表著他不喜歡激烈的對攻——那是所有男人的浪漫。

  「哈哈哈哈，劍術什麼的，我覺得都是虛的。速度和力道，才是應該追求的真諦！」

  「說得好！」

  不光是鷹眼對波魯薩利諾的評價越來越高，波魯薩利諾在心中對鷹眼的評價也越來越高：雖然還遠不及他未來所達到的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地步，但現在的鷹眼壓制庫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甚至和薩卡斯基也有的一打。

  別的不說，那把看起來就不輕的大劍，鷹眼揮舞起來卻仿佛是一根牙籤一樣的舉重若輕。而且舉重若輕也就算了，他還能在力度和反應速度這兩點上緊跟波魯薩利諾自己——由此看來，說鷹眼是怪物，也是極為恰當的。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金鐵交戈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頻率之高，哪怕尋常傾盆暴雨的勢頭也不過如此。

  「厲害！厲害！厲害！」

  鷹眼越來越興奮，手中的長刀速度也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足。在這種差之毫厘便會屍首分家的高強度對拼中，他不僅沒有絲毫疲意，而且仿佛被主角光環附身了一般，竟然在逐漸突破著自己。

  如果是再打上個幾分鐘，鷹眼指不定會提高一個段位，但波魯薩利諾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在幾分鐘的興奮過後，天性摸魚的他有點進入賢者模式的徵兆，開始準備一招定勝負了。

  「當！」

  再次對拼了一次後，波魯薩利諾猛地後撤。見狀，正打在興頭上的鷹眼也不由得強行停止住了自己的攻擊，眉頭皺了起來：

  「波魯薩利諾中將你這是……」

  「這樣對打也未免太無趣了，而且我們周圍的冰面也快要被我倆給完全破壞了。鷹眼先生，不如我們一招定勝負？」

  波魯薩利諾笑道。

  「可以！」

  鷹眼點頭答應，身為最擅長斬擊的劍士，在他看來，一招定勝負他是絕對不會輸的。

  「那就這樣定了，一招決出勝負！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鷹眼先生，我接下來的這一招雖然是劍招，但可能威力有點大……要不你先跑399米？」

  「不了，不管什麼劍招，都儘管來吧！」

  單純的鷹眼此時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咧嘴笑道，「讓我們比比誰的劍招更厲害！」

  ……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威爾森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人能夠發出這樣的慘叫聲的潛力——哪怕是之前被他用數千根豪豬針貫穿了身體的中年漁夫，也只不過有這樣慘叫的七八成水平。

  他的慘叫聲，甚至讓周圍的海面似乎也盪起了微微的波瀾。

  不過這並不怪他，實在怪不了他，任何一個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大概也只剩下慘叫，也只能夠慘叫了。

  ——被薩卡斯基找上來的他雖然想反抗，但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兩招簡單的對拼後，薩卡斯基岩漿化作的手臂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內臟瞬間被全部燒毀。大量的鮮血根本沒有流淌出來的機會就被直接蒸發，炮彈一樣大的岩漿拳頭從他的背後伸了出來。

  意識模糊之際，威爾森聽到那個名為薩卡斯基的惡魔如此說道：

  「……真是無趣。」

  ……

  對於最正統的劍士鷹眼來說，他最強力的招式其實就是最簡單的拔刀斬——進入人劍合一的狀態後，將自己所有的霸氣，劍意，體力，全部揮發到極限。拋棄掉所有花里胡哨的東西，進行最直接的出刀，然後斬敵。

  感知著鷹眼身上越來越強的氣息，波魯薩利諾微微一笑，並沒有任何動作。

  鷹眼並沒有因為波魯薩利諾的這番反應而停止或者是放慢自己的動作，在他看來，雙手環抱一動也不動的波魯薩利諾也是在和自己一樣，準備著屬於他的最強殺招。

  終於，鷹眼身上的氣息增強到了極致，手中覆蓋著武裝色霸氣的長刀也完全變得和之前兩樣——沒錯，就是變成了他在後世中，聞名於整個世界的世界最強黑刀，亂刃重花丁字，無上大快刀十二工「夜」的樣子。

  「波魯薩利諾中將，請見識我最強的一擊吧！」

  鷹眼微微勾起了嘴角。

  「黑刀——一閃！！！」

  伴隨著一聲爆喝，讓整個天地都為之失色的青色斬擊陡然出現，哪怕是以波魯薩利諾怪物般的反應，在反應過來時，這斬擊也已然到達了離他鼻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確實算得上鷹眼的最強一擊啊，無可匹敵的威力，無可匹敵的速度，只需出刀，瞬息間就能斬敵……只可惜……）

  「上帝時間！」

  隨著這一招的發動，波魯薩利諾眼中的世界仿佛按下了暫停鍵。無論是鷹眼那快到人類無法理解的斬擊，還是說天上的微風，都如同靜止了一般。

  不過他清楚，這並非是靜止，而是千倍萬倍的變慢。

  「雖然說是光之巨劍，但弄個什麼樣子的呢……嗯……好為難啊……」

  「是穿越情懷拉滿的軒轅劍？還是神秘四奧諾亞手中的劍？亦或者是金閃閃的乖離劍？」

  「唉，不管了，隨便來吧！」

  ……

  在鷹眼的眼裡，自己最強一擊發動的時候波魯薩利諾還沒有任何反應，那便意味著後者的落敗了。那超出人類理解範圍的斬擊，雖然是由自己發動的，但他自己也沒法躲避或者抵擋。

  （看來這場比斗，是我……那是……？！！）

  鷹眼眼中，波魯薩利諾的身前赫然出現了一團金色的光芒，那光芒徑直的擋在了自己青色的斬擊前，將原本奪去了天地光彩的青色斬擊染成了金色！

  隨後，那光芒越來越大，越來越亮——在鷹眼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然達到了他目力之極限的巨大！

  鷹眼終於是看清了這光芒如今的模樣——那分明是一把龐大令人到難以置信，造型卻異常樸素的金色巨劍！

  （這是什麼劍？！怎麼會有這樣的劍？！好多好多金色……）

  鷹眼的全身上下完全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長刀也掉在了地上，嘴巴更是溢出了鮮血——然而那金色巨劍明明還處在高空之中，離他還有相當遠的距離。

  見鷹眼這個樣子，波魯薩利諾微微一笑。跟那聲勢浩大的登場完全不同，金色的巨劍憑空消失，甚至連光子都沒有留下，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仰面倒地的鷹眼大口呼吸著，聲音苦澀：

  「……那是什麼？」

  「達摩克里斯之劍，我理解中的劍道極致，」

  波魯薩利諾笑道，「或者你可以叫它『從不揮出的光之巨劍』……」

  「……不揮出卻能讓人放棄抵抗，只是出現便宣告了我的戰敗……這就是劍道的極致嗎……」

  （不，這只是我的口胡……）

  「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這是我的劍道，或許並不適合你。」

  「……受教了！」

  鷹眼努力的擠出了一個微笑，「王下七武海的手續還有什麼？我恢復後就會去履行。」

  「去香波地群島吧，到了那兒會有專人和你聯絡。」

  「好！……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交手！」

  波魯薩利諾笑了笑：「等你的劍術修為更高的時候，再來找我吧，我可不希望一招就將你制服……對了，給你介紹一名很有潛力的劍士，你或許可以通過和他的切磋來提高自己。」

  「請說！」

  「此人名為香克斯，人送外號紅髮，是以前在羅傑海賊團練習時長……多年的練習生。年紀輕輕就已經展現了超群的力量，劍術修為很高。他從東海勢如破竹的衝進偉大航路，現在還沒有進入新世界。」

  「……香克斯嗎，我知道了。」

  ……

  「無論是之前的『沙鱷魚』克洛克達爾，還是說今天的『鷹眼』米霍克，他們全是當初在羅格鎮觀看海賊王處刑的年輕一代海賊啊……」

  「摸魚號」靜靜的行駛在海面上，而庫贊則一邊如此說著話，一邊從船艙里走了出來。他的手中還端著一張托盤，托盤上是兩杯插著吸管的飲料。

  就如同未來的草帽一夥兒的色廚子山治一樣，「摸魚號」上的廚師長傑西卡小姐，不光擅長各種料理，而且對甜點飲品也是頗有心得——這兩杯「好喝到爆的QQ乃乃咩噗果茶」，就是她剛剛所親手製作的。

  「所以你該不會告訴我，我們接下來的第三個目標，也是什麼年輕海賊吧？波魯薩利諾前輩。」

  雖然和波魯薩利諾一起執行此次王下七武海的招募任務，但說實話，庫贊並不清楚具體的人員名單——他就像那些波魯薩利諾穿越之前的世界裡的網絡小說作者一樣，只比讀者們提前一點點時間知道劇情。

  「謝了~」

  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波魯薩利諾伸手接過庫贊遞過來的飲料，美滋滋的嘬了一口，「你知道嗎？庫贊，我們世界政府做事，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平衡……」

  「……所以？」

  「王下七武海的七名人選，不能是純人類種族，否則會有種族歧視嫌疑；也不能是純男性海賊，否則會有歧視女性的嫌疑；同樣的，更不能是全部的年輕人，否則不僅容易讓人覺得不尊重老傢伙，而且還不怎麼靠譜……」

  「我覺得你這一句老傢伙，就已經夠不尊重的了，波魯薩利諾前輩，」

  庫贊無語的扯了扯嘴角，「而且刻意去做這些，才顯得真的不尊重吧……」

  「嘛嘛~哦，對了，幫我冰鎮一下，我喜歡喝冰的~」

  波魯薩利諾十分熟練的把剩下的半杯飲料遞給了庫贊。

  「……所以你還是沒說第三人到底是誰。」

  庫讚嘆了口氣，放棄掙扎般的發動了果實能力，把波魯薩利諾的那杯飲料冰鎮到了最適合飲用的溫度。

  「問題是說了你也不認識啊，那可是個真正的老傢伙……推進城裡關著的紅伯爵在海賊中資歷算是老的吧？但即便是紅伯爵，他在人家面前也是小弟……」

  「喂喂，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

  「我就說——」

  「紅伯爵根本沒資格給人家當小弟，畢竟他當初只是因為憧憬對方，才選擇了出海當海賊……大抵是偶像與粉絲的關係？」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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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