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波山頂上
陸凡瞭望哥亞王城中心街廣場,巨大的處刑台早已建造完畢。
時間一晃,明天就是緹娜處刑的日子。
而時至今日,陸凡依然沒有等到緹娜抵達哥亞王國的消息,這使得他萬分焦慮。
原本按照計劃,只要緹娜提前抵達,自己有莽上去把人救了就完事了。
但事與願違,緹娜未到,守衛越加森嚴,各部中將少將已經濟濟一堂,就連七武海都提前成立並且召集了。
陸凡心裡想了許久,依舊沒有相通,哪怕是為了對付海神聯盟,恐怕也要不了這等戰力吧。
「陸凡君。。。。。。」
漢庫克在一旁憂心忡忡地看著陸凡。
九蛇海賊團已經按照約定進入了哥亞王國海域,並成功與陸凡會合,如今藏在一處無人的海岸邊上。
而匯合後漢庫克就一直跟在陸凡身邊,陪伴著陸凡。
「我沒事,我只是想不通,海軍召集這麼強大的戰力在此,究竟是為了什麼?」
陸凡回過身,淡淡地說道。
「也許是來觀禮的吧?」
漢庫克想了想說道。
「觀禮又何須這麼大的陣仗,幾乎海軍的頂級戰力都來了,不過也罷了,明天就是處刑的日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完,陸凡眼中睥睨地看著中心街,一副天下地上唯我獨尊的模樣!
「陸凡君。。。。。。」
漢庫克眼睛變成了愛心的形狀,覺得此時的陸凡實在太帥了。
突然一支龐大的海軍艦隊出現在海平線上。
黑壓壓一片,竟有數百艘之多。
為首的一艘船帆上寫著戰國兩字,必然就是戰國所在軍艦。
「終於來了!」
陸凡看著緩緩行駛的艦隊,眼神忽冷忽熱。
「這。。這麼多?」
漢庫克吃驚地說道。
「是的,足足數百艘,就算提前營救,也根本不知道緹娜被囚禁在哪一艘軍艦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陸凡越想越心驚,仿佛整個海軍都被召集到哥亞王國來了,難道世界其他地方海軍都不管了嗎?
「咱們不是還有援軍嗎?怎麼現在還看不到他們的蹤影?」
漢庫克擔憂的問道。
「放心,他們不會缺席的!」
陸凡自信地說。
哥亞王國的港口根本停靠不了這麼多的軍艦,所以軍艦並沒有全部入港,而是停靠在外海之上,將外海進入港口的通道堵得死死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漢庫克疑惑地看著陸凡,問道。
「一個字——等!」
陸凡淡淡地說道。
就這樣,陸凡與漢庫克一直注視著港口的動靜,直至天黑。
夜深,哥亞王城已經全面進入了宵禁的狀態。
陸凡與漢庫克正在邊鎮偷偷地潛伏著,而他們的對面就是中心街。
中心街由原來的20步一崗已經變成了10步一崗,而且每隔5分鐘就會有一隊海軍小隊巡邏經過,守衛更加的森嚴。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男人的呼喊聲。
這個動靜立即引起了守衛的注意,頓時將站崗的守衛以及巡邏的海軍吸引了過去。
眾人跑過去一看,發現原來是喝醉酒的青雉在唱歌,才回到崗位之上。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讓陸凡和漢庫克有了混進中心街的時機。
兩人縱身一跳,便跨越了邊鎮與中心街之間的河流,然後順勢一躍,躍上了屋頂。
這個夜晚相當的平靜,平靜得讓人感到窒息。
大批的海軍讓哥亞王國的居民深深地感到不安,整座王城沉浸在一片壓抑之中。
一夜無話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整座王城如同甦醒一般。
大批的海軍排著整整齊齊的列隊進入中心街廣場。
與此同時,中心街之上的高鎮,一道悠長的號角聲響起,預示著重大的事件即將開始。
整個中心街廣場禁止任何平民進入,但外圍已經開始聚集起不少圍觀的群眾。
「不就處死一個叛徒嗎?有必要搞這麼大陣仗嗎?」
「誰知道呢?我昨晚都沒睡好!總感覺有大事發生!」
「聽說要打仗,北海來了一支軍隊,要求救那個海軍叛徒!」
「你們放心好了!這裡有這麼多海軍,就連戰國元帥都在這裡,沒什麼好怕的!」
「就是,安心看戲吧~!聽說那個叛徒還是個大美女,桀桀,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還不如給我暖床呢!」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樂乎。
處刑台立於中心街廣場之上,而廣場的邊上是拔地而起的高鎮,站在高鎮的邊上,可以對中心街廣場一覽無遺。
很快,戰國出現在高鎮的邊上,居高臨下,充滿了威嚴。
而在他的左右兩側,則是海軍英雄——卡普,以及海軍參謀——鶴。
卡普左側分別是青雉以及10位中將、10位少將。
鶴的右側則是黃猿以及10位中將、10位少將。
以戰國為中心向兩側延伸,直接站滿了高鎮的邊上。
而下方中心街的處刑台兩側,則站滿了校尉級別的將領,兩邊各一排,一排50人,合計100人。
而七武海僅剩的6名成員分別站在處刑台的正前方,面對王國港口方向站成一排。
從左到右分別是喬拉可爾·米霍克、月光·莫利亞、甚平、克洛克達爾、巴索羅米·熊以及一名全身披著斗篷的男人。
從氣勢上看,這名身披斗篷的七武海成員竟使得其他成員無比忌憚,可見其實力遠超其餘成員。
這樣的恐怖的戰力全部集中在一處,這樣的情況恐怕海軍本部也不多見。
太陽漸漸升起,陽光直射在處刑台之上。
「帶犯人!原海軍本部上校——緹娜!」
隨著戰國的一聲令下。
由海軍本部大將澤法親自護送,兩名女性海軍士兵將緹娜押往處刑台。
此時的緹娜披頭散髮,完全失去了原本英姿颯爽的模樣。
她雙手和雙腳都被戴上了海樓石手銬,身上的衣服也多處破損,從破損處可以看出裡面血紅的傷口。
她拖著沉重的腳鐐,一步一步地朝著處刑台走去,一邊走,一邊看向四周,眼神無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