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偉大航路,海賊們有這麼一個埋藏在心裡的潛規則。Google搜索閱讀
那就是,如果你看到了一艘體型看得過去的海賊船,那麼你能選擇黑吃黑或者相安無事。
但是,如果你見到的,是一艘不起眼的小船,船上就一個人,還很滑稽的滑動著船槳。
那,你可千萬別以為這傢伙好欺負,認為這麼條小船,就一個人,那不是殺就殺了?搶就搶了?
真這麼去乾的海賊們,都已經成為了魚兒的飼料。
但凡腦子還算靈活的傢伙,就能想到。
這麼一艘小船,這一個人,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航行,他是怎麼在海賊、海軍、海王類的攻擊下活下來的,能想通這點的人,都還活著,想不通的,也都準備下輩子多吃核桃補腦子了。
現在,一艘巨大的海賊船橫在了一條小船的前方,很顯然,這是大船想著把小船「吃掉」了。
「喂,小子,把你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丟到我們的船上!」
那艘巨大的海賊船上,一個穿著粉色西裝的大胖子,拿著一把精緻的手槍,指著小船上拿著船槳划船的男子。
「好不容易來到新世界了,別這樣啊。」
那男人一開口,就是一句類似求饒的話。
但是語氣卻讓人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說,他好不容易來到新世界了,大家都是海賊別這樣對他巴拉巴拉的。
但聽在這幫準備打劫的海賊們的耳朵,卻好像是再說,「你們別找麻煩,不然會後悔的。」
「小子,別TM廢話!交錢!」一名獨眼海賊抽出了佩刀,明晃晃的尖刃指著小船上的男人。
「當真要動粗嗎?沒這個必要吧」男人攤攤手,一副懶洋洋的姿態。
「找死!」
要說新世界的海賊團可比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海賊們要狂了許多,他們殺人都是不眨眼的那種。
槍響。
子彈,劃破了空氣。
火藥味,瀰漫在了海賊船與小船之間。
大船上的海賊們嗅著火藥味,而小船上的那男人似乎不太喜歡這味道,他用力的在鼻子前扇了扇,將這難聞的味道扇去了大半,當然,如果只是這樣,那麼海賊們也不至於瞪大雙眼下巴耷拉著,看著男人裝逼了。
最關鍵的是,男人一手扇風,一手五指黑化,穩穩的捏住了一顆射向他腦門的子彈
「見聞色」
「武裝色」
開槍的那名海賊不安道
能手接子彈,還能接得住,武裝色和見聞色幾乎缺一不可,當然這裡面見聞色更重要一些,如果不怕疼的話,也是可以不用武裝色的。
「都這幅表情是啥意思啊?沒見過高手啊?」賽東甩了甩劉海,將子彈拋回了頭頂的海賊船。
半小時後。
這片海域出現了十分滑稽的一幕。
一艘小到只能乘坐兩人的小船,竟然被十幾個壯漢扒著船幫,時不時的還換人換手搭著船幫,因為在海水裡泡著也是需要消耗力氣的
萬幸,在小船的附近,還有幾塊非常大的冰塊,也能起到一個船的作用,唯一不好的是,冰塊實在是太冷了
而冰塊最多的地方,則是一艘很大的海賊船,奇怪的是,船上只有一人,和小船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久違的有了大船,賽東第一時間就把魚人貝吉這個掌舵的給喊了出來,因為這船一個人可開不了,至少也得兩個人。
從門空間裡探出腦袋,貝吉眼裡有了喜色,「可算是有船了嗎?我這幾天都快憋死了!」
「你先別著急,把他們都喊出來吧。」
貝吉回去喊人,眾人一聽到可以出來放風了,一幫船員一個比一個開心,除了克力架。
「站住,你不能出來。」賽東攔住了準備走出門空間的克力架。
「啊?我不跑!我真不跑啊!」克力架一臉的委屈。
「不是,你誤會了,我也不怕你跑,之所以不讓你出來,是因為你不能出來。」
「什麼什麼意思?」克力架聽出了賽東話裡有話。
「那個你有沒有發覺,你身體有點奇怪?和我們不一樣?」賽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怎麼不一樣了?」克力架掃了一遍自己的身軀,「沒啥不一樣的啊。」
這時候,正好大聰明拿著他的洗漱用品,走到了門空間的門口。
「嘿,來的正好,來,你看。」
賽東指著門空間的地面,「你看,你和他哪裡不一樣?」
克力架看看大聰明,然後低頭看看自己,「都一樣啊,不都是人嗎?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你再往大了想不只是身上的,不只是器官什麼的」
「額」克力架觀察的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
倒是拿著一大堆東西的大聰明不耐煩道:「你瞎啊?你看看,你有影子嗎?」
說完這句後,大聰明就擠走了在門口的克力架,自己先一步走出了門空間。
聽到大聰明的話,克力架猛地一驚,然後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腿
順著雙腳看去,那個陪伴了自己四十多年和自己形影不離的影子,竟然沒了!!!
「發!發生了什麼!?」克力架驚訝到嘴巴能直接生吞個菠蘿了。
「我給你剪了。」賽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剪了!?什麼意思?那你能還給我嗎?剪了影子會怎樣啊?!」克力架連續拋出了一堆問題。
「額你可以這麼理解,如果你曬太陽的話,你是會被燒死的。」
「燒燒死?」克力架扶著門框的手忽然收了回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溫度。
「所以你出不來了」賽東攤手道。
「那你怎樣能把我的影子換回來啊!我真的不會逃跑的!」克力架咬牙切齒道。
「這暫時不行因為我把那能力給替換掉了,要見到月光莫利亞之後,才能給你解決這個問題」
說著話的時候,賽東將頭偏到了一邊,然後很敷衍的往門空間裡拋了一堆之前海賊們吃剩下的食物,就合上了門。
「呼還好沒說漏嘴。」賽東拍拍胸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前天,他像往常一樣,進行著摸魚打瞌睡。
忽然,他就想回到門空間裡打牌了。
可剛準備使用門門果實,就想到了門門果實已經替換成了影影果實。
想著反正還有大聰明呢,就給大聰明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忽然打不通了。
這情況其實時有發生,本來門空間和現實世界的關聯有時候就不那麼強烈,打不通電話也是時有的事情。
一聯繫不到門空間裡的人,賽東感覺自己像是被世界所拋棄了,被同伴遺棄了。
所以,當大聰明再次出現在了賽東的面前,賽東就又偷取了門門果實能力,替換掉了影影果實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賽東只是這麼做的,那就還沒後面的一檔子事。
最騷的是,他在替換掉影影果實的前一天,還悄悄地剪斷了克力架的影子當時克力架的影子被他吞進了肚子,他替換掉影影果實的時候,想著克力架的影子應該是會重新回到克力架身體的可事情就是這麼的怪,當天賽東看著笑嘻嘻摸牌炸金花的克力架,還想說多贏他幾把,但是低頭一看克力架沒有影子
當時賽東就明白了。
他玩出bug了
賽東做賊心虛,就放了幾盤的水。
至於偷取影影果實能不能找回克力架的影子,這都是後話了只能說當個吸血鬼,挺好
船員們重新有了船,各個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著海風。
青雉遙望著大海,忽然將墨鏡抬了抬,轉頭目光對上了賽東。
「來,你給我解釋一下,這船體為啥還結了一層薄冰啊?」
「這個這個夏天溫度低,所以結冰,這不是正常的生活小常識嘛!你多讀點書吧你!」
海賊樂園——蜂巢。
這裡是黑鬍子海賊團占據的小島,這島上具體是什麼樣子,可以參考午夜場的迪廳。
今天,是蜂巢最特殊的一天。
因為今天,是蜂巢主人,馬歇爾·D·蒂奇——黑鬍子的生日會。
在白天,蜂巢已經熱鬧了一整天了,晚上,更多的海賊們從四面八方前來,為的,就是給黑鬍子慶生,海賊們的目的,則是最好能加入黑鬍子這位四皇的麾下。
隨著海賊們逐漸登島,蜂巢的廚師多少就有點不夠用了,所以很多會做飯的海賊們,也加入了幫廚的行列。
阿布薩羅姆也在眾人之中,此刻廚房已經被搬到了室外,他和幾名海賊,正在一起削著土豆。
『這可怎麼辦啊!』阿布薩羅姆額頭汗是止不住的流淌著,因為在他原先的計劃里,今晚他是要在食物中下毒,然後趁著海賊們毒法,自己偷船逃跑的。
可現在登島的海賊們愈來愈多了,他原先偷的那點毒藥根本就不夠這麼多人吃的。
而且,這麼多人吃飯,他也無法保證所有人都能吃到他下毒的飯菜,也不能保證就沒有高手能免疫毒素,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海賊,阿布薩羅姆只能痛苦的繼續削土豆皮了。
『可惡啊!看來,只能趁著他們不注意,偷一艘小船跑路了!』
阿布薩羅姆但凡不是能力者,他今晚都有概率能逃出生天,問題他是個惡魔果實能力者,如果說沒有船,那麼他根本無法下海,但是船這玩意隱身是沒用的,海水一秒就能把隱身船給暴露出來,那在有追兵的情況下,只靠著一艘小船,能逃出這片海域的機會,幾乎是沒有。
但是不跑又能活多久呢?這又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了
阿布薩羅姆漫不經心的削著土豆,一個不小心,把手給削掉了一塊肉
手指滴著血液,這再削土豆的話,沾滿了血液的土豆是沒人會吃的。
阿布薩羅姆被一旁的幾名海賊連踢帶打,一番撒氣之後,阿布薩羅姆走向了廚房,準備先清理傷口。
這時候的廚房別提有多熱鬧了,裡面幾乎占滿了人。
走到門口,阿布薩羅姆望著廚房,迎面,竟然走出了一個女人,還是他的熟人,前同事丹妮莉絲
丹妮莉絲是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和阿布薩羅姆的命運一樣,她也被掠到了海賊樂園,不用想,女人和男人對於大多數是男性海賊組成的團伙來說,作用是不一樣的。
男人是工具人,而女性,往往就成了玩具。
「丹妮莉絲」阿布薩羅姆對著憔悴的丹妮莉絲打了個招呼。
「啊是你啊,阿布薩。」丹妮莉絲擠出了一絲笑容,即便是如此的環境下,她還是充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你這是?」阿布薩羅姆感覺奇怪,為什麼在蜂巢的外圍能看到丹妮莉絲這位美女,按理說她應該一直待在島中間的那個巨大的骷髏頭建築里才是
「啊,我出來散散步。」丹妮莉絲話說的很勉強,至於她究竟遇到了什麼難題,阿布薩羅姆也不想去問了,因為大家的命都很脆弱。
「你的手指怎麼了?」丹妮莉絲看到了阿布薩羅姆手指還在滴血。
「不小心割破了,我準備去清洗下。」
「這可不行,看你滿頭是灰的,你這傷口也都是塵土,這樣不行,會感染的,你跟我來,我那裡有醫療箱。」
「啊?還是不要了吧,我洗洗就好了。」
「扭扭捏捏的,像什麼男人!」丹妮莉絲使出了激將法。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骷髏城堡附近的一間小屋,這裡就是丹妮莉絲臨時的住所,當然她雖說有一間屋子,可她沒有鎖門的權利
來到小屋裡,阿布薩羅姆就聞到了一股怪味兒,這味道他還算是熟悉,臉色多少有了點變化。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丹妮莉絲嘆了口氣,「我是女人,我想活著。」
短短一句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阿布薩羅姆五味雜陳,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對方。
「來,把手伸出來。」丹妮莉絲掏出了酒精和棉棒。
「快呀,你不會怕疼吧?」
「才沒有呢!」阿布薩羅姆將手伸了過去,酒精滴在傷口上,疼的他直咧嘴。
「不這樣處理,傷口會感染的!還疼嗎?」
「嗯不太疼了。」
阿布薩羅姆看丹妮莉絲溫柔的幫自己包紮,竟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丹妮莉絲也注意到了阿布薩羅姆的目光,二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空氣中飄滿了粉色的泡泡
如果說按照正常的劇本進行,他倆應該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才是。
但如果有情人終成眷屬的話,就不是這書的尿性了。
一名海賊壯漢拿著個酒瓶走到了門前,一把將阿布薩羅姆給拽了出去。
「砰!」
門重重的合上了,同時閉上的,還有阿布薩羅姆的耳朵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