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艾斯與達旦！風雲匯聚的跨年夜
艾斯。
波特卡斯·D·艾斯。
伊恩看著面前朝著他們發起挑戰的艾斯。
這一次來哥亞王國的目標之一就是他。
海賊王的兒子，白鬍子欽定的繼承人，理所當然的擁有問鼎巔峰的天賦。
不過，這小子倒是和索隆兩人一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不對，是要更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索隆和古伊娜也只是向鷹眼發起了挑戰，而艾斯是一口氣朝著伊恩，紅髮，鷹眼三人挑釁起來。
所以，就連索隆和古伊娜此時也已經目瞪口呆。
「這傢伙！」
索隆只是驚嘆於這傢伙的勇氣。
這三人每一個都是強的超乎想像的怪物啊！
古伊娜則是在心中感嘆，他們之前說要挑戰鷹眼的時候，黃金飛龍號的眾人的心中，就是他們此時所感覺到的詫異嗎？
讓人感嘆。
「居然說要挑戰香克斯！」
紅髮的頭號粉絲烏塔第一時間攔在了艾斯的面前，摩拳擦掌面色不善，「區區一個小鬼！讓我來好好收拾你！」
「哈？」
艾斯絕不是一個好脾氣的孩子，不如說在認為薩博死之前的艾斯主打的就是一個性格暴躁，他上下打量了烏塔一眼，然後不屑的道，「你不也是一個小鬼嗎？而且看起來比我還要年紀小吧！」
艾斯今年九歲，的確是比烏塔大一歲。
「什麼！」
烏塔氣急，「誰管你啊！反正要挑戰香克斯，就要先過我這一關！」
然後。
艾斯抬手在她腦袋上一推，紅白髮的女孩頓時被推了個屁股蹲。
「好了，我已經贏了！」
艾斯冷笑。
女孩？
那當然是一樣的揍啊！
誰管伱是男的女的！
只要是敢擋路的，那就都別怪我不客氣！
烏塔瞬間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連聲道，「不算不算，你偷襲我，你真是太卑鄙啦！」
「卑鄙？」
艾斯哂笑，「海賊之間的戰鬥，還說什麼卑鄙？小鬼，要不然你還是趕緊回去喝奶吧。」
「額！！！」
烏塔氣的小臉都在抖，但是向來牙尖嘴利的她此時也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
所以，
小女孩眼角含淚，憤憤的扭頭，「香克斯！快點好好的收拾這個傢伙一頓啦！」
「嗚哇，告家長了。」
索隆咋舌，「完全就是一個小鬼嘛。」
「也把這個可惡的綠藻頭收拾一頓！」
烏塔耳朵很尖，聽到索隆的話之後瞬間惡狠狠的看向他。
「誰怕誰啊！」
索隆脖子一梗。
古伊娜無奈的搖頭，
兩個人都還只是孩子啊。
「哈哈哈哈，好了，烏塔，別鬧了，」
紅髮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先是輕輕的揉了揉委屈的女兒的腦袋，然後才扭頭看向了艾斯，
「少年，為什麼想要挑戰我們呢？既然知道我們的話，那就應該明白，我們可是海賊，向海賊發起挑戰，可不是一件可以用來開玩笑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誰！」
艾斯一臉的興奮，「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們這些傢伙！只要能夠擊敗你們，就說明我已經擁有了足以成為海賊王的力量了吧！」
「海賊王？」
鷹眼挑眉。
這可是個比索隆他們那想要超越自己成為最強劍豪的夢想還要更加艱難的目標。
「海賊王嗎？」
紅髮的嘴角緩緩的揚了起來。
船長，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你的孩子才是最應該繼承你的意志的人啊。
「你在說什麼蠢話！」
烏塔再度炸毛，「要成為海賊王的人是香克斯才對！」
「沒錯沒錯！」
身邊頭小鬼路飛也在大聲的附和，「香克斯才是要成為海賊王的人！」
噗！
伊恩嘴中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誰能夠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從路飛的口中聽到要成為海賊王的是其他人。
香克斯，你確實有一套。
「喂！艾斯！」
終於反應過來的達旦幾乎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一把將艾斯摟進懷裡，拼命的捂住他的嘴。
這個女人額頭滿是冷汗，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紅髮，「這個小鬼不知道天高地厚，開玩笑的，他只是開玩笑的，像你們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和一個小鬼一般見識吧？」
說到底這幾個怪物怎麼會在這裡呀？！
艾斯，你這個臭小鬼，真要害死老娘啦！
「他可不是在開玩笑。」
伊恩擦著嘴角的酒水，臉上笑意不減。
「沒錯！」
艾斯雙臂發力，生生的將達旦的手給掰開，雖然是個小鬼，但是卻是一個能夠輕易狩獵巨熊猛虎的小鬼。
「我可沒有在開玩笑！你們三個，來和我戰鬥吧！」
「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全世界知道，羅傑那個傢伙就只是一個渣滓而已，我才是真正的海賊王！」
紅髮的眼神瞬間嚴肅了起來。
這孩子！
他好像並不是真的想要成為海賊王。
伊恩輕笑。
雖然直到遇到白鬍子之前都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要成為海賊王，但是他知道，艾斯實際上對於這件事並不怎麼感興趣。
他只是憎恨他的親生父親而已。
說起來也怪老卡普，艾斯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告訴了他真正的身世。
而開啟了大海賊時代的羅傑在這個世界上的名聲又確實是不太好，艾斯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世人對於羅傑無盡的憎恨。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這樣的憎恨有些太可怕了。
在艾斯的認知之中，他的父親是個不可饒恕的大罪人，他這個罪人之子或許根本就不該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艾斯是在自救，想要把自己從難以控制的強烈自毀情緒之中拯救出來。
他想要找到自己能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
成為海賊王，超越那個混蛋父親，就是他所找到的理由之一。
在原作中，他後來還找到的理由是照顧路飛，是讓白鬍子成為海賊王。
很可悲的一個孩子。
就讓你伊恩大哥來拯救你吧。
伊恩放下了酒瓶，也站了起來，他笑著道，「那就放馬過來吧，讓我見識一下未來海賊王的力量。」
伊恩？
紅髮錯愕的回頭。
「伊恩又來了。」
索隆撇撇嘴。
古伊娜也神情微妙，難不成，伊恩很喜歡欺負小孩子嗎？
只有鷹眼嗤笑一聲，他大概猜到伊恩的想法了。
這混蛋很喜歡天賦異稟的小鬼。
聽到伊恩的話，艾斯眼睛瞬間一亮，「太好了！」
焚天的伊恩！
這個傢伙的名字他也如雷貫耳，城裡面到處都是他的通緝令。
垃圾山的人渣們也說這個男人是真正的怪物，年紀輕輕就擁有讓人難以想像的力量，未來必定會凌駕於世界之上！
如果能夠擊敗他的話，距離海賊王的位置就已經很接近了吧！
「喂！達旦！快放開我！」
艾斯奮力的掙扎著，女人依然死死的抱著他，「我要和這個傢伙戰鬥！」
「不可以！艾斯！絕對不可以！」
達旦近乎尖叫。
焚天的伊恩！
這傢伙可是懸賞金二十億貝利的真正怪物啊！
艾斯這個小鬼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嗯，」
伊恩歪歪頭，「我倒是覺得，偶爾家長也應該尊重一下孩子的意見，你說呢？」
「嘿嘿，伊恩大人！」
達旦滿臉冷汗的賠著笑臉，諂媚的道，「這小鬼還只是一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您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
「如果他讓您生氣的話，那我替他賠罪！」
說著，她竟然就要直接跪下去。
「……」
紅髮表情有些複雜。
「達旦！」
艾斯更是臉色驟變。
達旦，那個一直表現的很嫌棄自己的女人，現在居然願意為了他向人下跪！
艾斯的心頓時感覺被撞了一下一樣。
「用不著做到這一步，」
伊恩手一抬，武裝色霸氣涌動而出，瞬間充塞這片空間，直接托住了達旦的身體，讓她根本跪不下去，
「不過，」
他笑著對艾斯說，「你小子倒是有個很好的媽媽啊。」
媽媽？
艾斯的嘴巴囁嚅了一下，過往的一切都湧上心頭。
從小，他就是在達旦的照顧下長大的。
這個女人粗魯，暴躁，自私又邪惡，總是口口聲聲的說著你這小鬼死掉就好了。
但是，她確實是讓自己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即使總是抱怨著，也會給自己準備好食物和衣服。
這一次也是，嘴上說著金獅子可能要來，島上已經非常危險，但是卻還是願意花費好多天的時間陪自己潛入城裡去找薩博。
艾斯突然說，「達旦，謝謝你。」
「嗚啊！你小子突然說什麼！老實說有點噁心。」
達旦被嚇了一大跳。
然後，艾斯掙脫了她的手，跳到了伊恩的面前，他背對著達旦，「達旦，非常的感謝！但是，這件事我必須去做！」
說著，他直接朝著伊恩沖了過來。
紅髮的表情已經極為嚴肅了。
船長，你的孩子問題很大啊！
這根本不是挑戰。
而是在尋死啊！
「伊恩！」
他沉聲開口。
伊恩只是輕輕點頭。
「艾斯！！」
達旦尖叫著。
她幾乎瞬間憤怒的看向了伊恩，看向了朝著艾斯抬起手的伊恩，「你敢！你敢動他老娘一定殺了你！！」
「來吧！焚天的伊恩！」
艾斯一躍而起，拳頭奮力的朝著伊恩揮舞而來。
他的臉上，是興奮，還有，釋然。
伊恩嘴角揚起，隨意的抓住了艾斯的手臂，反手把他按在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
「艾斯！」
達旦瞬間朝著伊恩撲了過來，「混蛋！快放開他！」
但是女人卻撞在了無形的牆壁上，伊恩所釋放出來的霸氣擋住了她。
「小鬼就該有小鬼的模樣。」
伊恩露出了惡劣的笑容，手抬起，「羅，刀。」
羅毫不猶豫，直接把佩刀遞給了伊恩。
「他要殺了那個傢伙嗎？」
烏塔驚聲道。
無論怎麼樣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艾斯！！」
達旦拼命的捶打著霸氣避障，但是根本無能為力。
達旦。
艾斯側過頭，看著女人那一張涕泗橫流的臉，心中突然一酸。
伊恩已經拔出了刀，鋒利的刀鋒反射著燈光。
「住手！住手啊你這個畜生！」
達旦已經近乎哀求，「他還不到十歲！還是個孩子啊！！」
「對了！對了！他是海軍英雄卡普的孫子！你如果殺了他，卡普那個老混蛋不會放過你的！」
「誒！」
一旁對於現在的狀況都還有些茫然的路飛直接懵了。
爺爺的孫子，那是自己的誰來著？
伊恩充耳不聞，直接揮刀。
「不！」
達旦悲鳴。
抱歉，達旦。
艾斯閉上了眼睛。
像我這樣的人，本來就不該存在吧。
這些年，也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會過的更好吧。
但是，預料之中的痛苦卻並沒有到來。
艾斯只是感覺屁股一涼。
然後。
啪。
一聲脆響，然後就是屁股陣痛。
誒？
艾斯茫然的睜開眼睛。
「真是的，小鬼就該有小鬼的模樣啊。」
伊恩笑著。
橫過來的刀刃再次拍下。
啪。
「哇啊啊！！」
艾斯瞬間臉頰漲的通紅，面對死亡都視若無睹的男孩此時卻尖叫起來，「你你你，你這混蛋在做什麼啊！！」
身體的疼痛哪裡有心裡上的疼痛的萬分之一？
「哈哈哈哈哈！」
一旁，烏塔捧腹大笑，「這傢伙被伊恩脫了褲子打屁股啊！」
紅髮也忍俊不禁，但還是一本正經的捂住了女兒的眼睛，「烏塔，別看。」
古伊娜也臉頰泛紅，把臉扭向一邊。
索隆就沒想太多了，只是哈哈大笑。
路飛更是大聲嘲笑，「好丟臉哦！嘻嘻嘻！」
不只是他，伊恩的小夥伴們在笑，紅髮海賊團的人也在笑。
「哈哈哈哈哈！」
酒館再一次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啊啊啊啊啊！！」
艾斯羞恥的恨不得伊恩馬上一刀砍死他。
此時的伊恩，對他來說就比十億個殺人狂更可怕啊！
達旦也愣住了。
然後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小鬼，或許早就該這麼被修理一頓了。
「達旦！救我呀！！」
艾斯悲鳴。
稍後。
艾斯被伊恩扔會給達旦，女人連忙死死的抱著他。
但是艾斯激動的和瘋狗一樣，拼命的掙扎著，「混蛋！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呀！」
「這才像個孩子應該有的模樣。」
伊恩滿意的點點頭，把刀遞還給羅。
羅卻一臉嫌棄的直接把刀扔了，鬼知道那個小鬼被打的時候有沒有被打出什麼來。
「搞得那麼苦大仇深做什麼？」
伊恩笑著道，「小鬼就應該盡情的玩耍，盡情的學習，盡情的長大，而不是，」
「自尋死路。」
艾斯身體陡然一顫。
伊恩笑嘻嘻的道，「小子，覺得屈辱嗎？」
「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你！！」
在艾斯的心中，伊恩這個混蛋的仇恨值已經僅次於他的人渣父親。
「那要不要上我的船，」
伊恩說，「這樣的話，你隨時就有報仇的機會了。」
羅嘴角扯了一下。
果然啊，伊恩會上心的小鬼，都是他看中的。
紅髮也忍不住看向了伊恩。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說艾斯是羅傑的兒子。
「什麼？」
艾斯一愣，搞不懂伊恩的邏輯關係，他毫不猶豫的怒聲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達旦也連忙道，「是啊是啊，伊恩大人，艾斯還是一個小鬼，他可沒資格上你的船。」
「但是如果你現在不上船的話，以後我就會故意躲著你，讓你再也沒有報仇的機會了。」伊恩提醒道。
鷹眼眼角抽了一下。
是伊恩這混蛋能夠說出來的話。
但是誰會被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威脅啊。
「你這混蛋！」
艾斯都要氣炸了，「也太卑鄙了吧！」
鷹眼嘴角一扯。
還真有。
「但是，艾斯，」
伊恩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上了我的船之後，就能夠和我一起去改變這個世界。」
「哈？」
艾斯一愣。
「如果這個世界讓你覺得很厭煩，恨不得馬上離開的話，那就試著和我一起去改變它怎麼樣。」
伊恩這麼說，「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不是毫無意義，現在我們的相遇或許就是命運的時刻！」
「小子，比起無聊的毫無意義的去結束一切，要和我一起去終結這個混亂的大海賊時代，重建世界的秩序麼？」
艾斯瞳孔都在顫動。
他最痛恨的人是他的父親，因為他開啟了大海賊時代的序幕，給這個世界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但是現在伊恩這傢伙對他說，要終結這個混亂的時代！
艾斯不禁在心中想，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如果他真的做到了那件事，那他，算不算是戰勝了他的父親？
哎。
紅髮嘆了口氣。
伊恩，真有你的。
「用不著馬上回答，」
伊恩笑著道，「我們還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即使你拒絕，有一件事也要記住。」
「在向我報仇之前，可要好好的活著。」
艾斯臉色一僵，然後惱怒的扭頭，「用不著你這混蛋多說！」
稍後，風車村的碼頭上，艾斯站在海岸邊，陷入了沉思。
他其實也是想坐著的，但是屁股很痛。
「艾斯——」
不遠處，達旦和手下的山賊們有些擔心的看著他的背影。
「不過，艾斯居然被伊恩那樣的大人物邀請了啊！」
一個山賊有些驕傲的說，「不愧是我們養大的孩子！」
「笨蛋！你在說什麼蠢話！」
達旦沒好氣的揍了這個混蛋一拳，「老娘可不希望那小子去做什麼海賊！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了！」
「哇，老大，這完全是老媽的發言啊！」
另一個山賊驚呼。
「老媽什麼的——」
達旦臉色一紅。
然後。
她的表情嚴肅起來，「但是我突然又覺得，艾斯跟著那傢伙離開似乎也不錯。」
艾斯，我從來都沒有注意到啊，你小子的心中，還隱藏著這樣的東西。
她不經意的道，「這小鬼走了也好，老娘也樂得清靜。」
嗯？
達旦突然注意到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艾斯，你的爺爺也是爺爺嗎？」
艾斯聽到了來自背後的聲音。
「哈？」
他詫異的回頭，就看到了之前酒館裡面的黑髮小鬼。
這傢伙在說什麼？
什麼叫我的爺爺也是爺爺？
完全聽不懂。
稍後。
距離哥亞王國還有一段距離的大海上，一艘狗頭軍艦正在迅速而來。
「該死的伊恩！還有紅髮！居然敢去老夫的老家撒野！」
頭上戴著狗頭帽的老者站在大船船頭，他手裡拿著一個電話蟲，「庫贊，你負責的區域就在那附近！你也趕緊給老夫過去！」
「阿啦啦，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卡普先生，你這樣擅離職守不好吧？」
電話蟲的那一頭傳來睏倦的聲音，「而且上面不是下了命令，別去管伊恩他們嗎？」
「你懂什麼！家人，是不一樣的！」
老頭子忿忿的掛斷了電話。
幾天之後，海圓歷1511年徹底走到了盡頭。
今天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12月31日
風車村，為了慶祝跨年夜，海賊們準備舉辦一場宴會，夜色降臨之時，就是宴會開始的時候。
而同一時刻。
哥亞王國之外的天空上，很高很高的天空上。
一座島嶼迅速靠攏而來。
島嶼的邊緣，金髮的雄獅盤腿坐在這裡，俯視著下方的那一座島嶼。
「桀哈哈哈！一年最後的一天嗎？倒是個最合適不過的時機啊！」
昨晚拉了一晚上，噴射戰士名不虛傳。
另，終於一千月票了，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開局，請為我歡呼，為我喝喝喝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