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徵兆的,奎因突然跪在了白鬍子的腳下。閱讀
眼睛裡含著熱淚:「求求你放過我,我願意為我之前的行為贖罪,只要你不殺我,讓我怎麼做都可以。」
說著,他指著凱多:「那些事都是他幹的,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別看奎因現在還好好的,但他身體裡殘留著那震震果實的餘威無時無刻不在讓他承受痛苦,
白鬍子那一刀,斬斷了他反抗的全部希望,意識到了白鬍子的強大和不可戰勝之後,他現在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了。
「放了你?」
遠處走來的拉爾森笑了一下:「凱多,聽見你手下說的話了嗎?」
凱多把頭埋進沙子裡,裝作聽不見拉爾森的話。
奎因看著走來的拉爾森,身子顫抖了一下。
白鬍子斜著眼睛看著腳下的凱多,道:「拉爾森,要殺了他嗎?」
凱多聽見白鬍子的話時,身子劇烈的掙扎著,想要逃脫出去。
但白鬍子就像是一座高山,牢牢的壓在他的身上。
「殺了他?當然不。」
那樣太便宜他了。
拉爾森笑著走過來:「還缺一個人沒有過來呢。」
說著,他緩緩抬起頭,看著遠處天邊那一個逃跑,一個追逐的兩道身影。
「該死,為什麼還是甩不掉!」
燼瞥了一眼身後的馬爾科,咬著牙,再次加大了速度。
這已經是他的速度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但是等飛出去一段劇烈,他回頭看了一眼,看見馬爾科還死死的跟在他的後面。
「夠了!」
燼止住了身體,轉過身,冷著臉道:「小鬼,你不要得寸進尺。」
「喂,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馬爾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不去追我們老大,追我幹什麼。」燼有些牙疼,馬爾科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的身上怎樣也甩不掉。
「呵呵,打傷普朗克你也有份吧?」馬爾科看著他說道。
「你是說那個鑽石小鬼?」燼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這可跟我沒關係,都是我們老大和奎因出的手。」
他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主要是現在他不打算跟馬爾科糾纏,一個馬爾科其實對他不足為慮,但是他擔心會有其他人追上來。
所以現在趕緊把馬爾科打法了,把黑鍋都推給奎因和凱多,反正奎因現在估計也死了,就算被個鍋他也不會建議,
而現在凱多又被白鬍子那個怪物一直追,估計也不會有好下場,現在他活命才是最重要的,為此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和凱多和奎因擺脫關係。
「沒動手?」馬爾科眯著眼睛,微笑道:「那也沒關係,我們的老大說了,今天只要是你們百獸海賊團的人,就一個也別想跑。」
燼的表情也好像吃了蒼蠅一樣,既然無論怎樣都是一樣的結果,那你特麼剛才問那一句幹什麼?
可還不等奎因多想,面前的馬爾科已經再次朝著他飛來,嘴裡的那句不講武德還未說出,他就被馬爾科所展現出的速度給嚇了一跳,那短暫的爆發速度竟然讓他一時沒有捕捉到馬爾科的動作!
他之前竟然還隱藏了實力!!!
燼以為剛才追擊的過程中,他和馬爾科都已經用了全力,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馬爾科根本就沒用全力。
燼連忙使用武裝色霸氣覆蓋在了雙臂上,當在了身前。
「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吧!」
青色的火焰之中,馬爾科怒吼一聲,全力踹向燼。
馬爾科唯一的劣勢,就是他的攻擊能力太過單調,或者說他的惡魔果實本身就不具備什麼攻擊能力。
不死鳥果實,帶給馬爾科的只不過是強大自愈能力和飛行能力,強大的體魄和力量,是他唯一的攻擊方式,
而因為要用雙臂化作翅膀穩住飛行,他能作為攻擊手段的,也就只有他的雙腿了。
哐!
燼正面承受住了馬爾科的攻擊,身體迅速朝著水面落下。
不過好在有武裝色的防禦之下,他並沒有受什麼傷,他用下落的方式抵消了馬爾科的撞擊力。
不過這樣讓他看見了機會,馬爾科攻擊完他之後,身體停在半空陷入了短暫的停頓。
好機會!
在這一刻他沒有選擇逃跑,而是猶如一支脫弦的利箭一般沖向馬爾科。
因為他明白,就算是他這個時候逃跑也逃不掉,馬爾科反應過來之後還會追上他。
而且從剛才馬爾科攻擊他展現出的速度來看,他要是真的想追,他根本就跑不了。
只有解決了馬爾科,才是他如今唯一的逃跑機會!
得手了!
一秒鐘不到,燼就已經來到了馬爾科的面前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之下,就算馬爾科再想躲避也來不及了,
而且最讓燼感到意外的是,馬爾科就好像沒看見他一樣,站在那裡,沒有任何想要躲避或者防禦的意思。
燼皺著眉頭,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此時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距離馬爾科只有五米,這個距離就算馬爾科想要防禦也沒有任何辦法。
到了這一刻,燼才真正放下心來。
他表情變得無比平靜。
去死吧,小鬼。
下一秒,他猶如一道殘影一般,穿過了馬爾科的身體。
燼飛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翼龍狀態下,他的嘴巴上沾染了一大片血跡,他回頭看去,想要欣賞著腦海中馬爾科無力墜落下去的那一幕。
能看見馬爾科的胸前有紅色的鮮血滴落下來,從高空落在了下方的大海上。
馬爾科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表情有些冷漠:「你就只有這些能耐?」
燼心中一驚,可還不等他說話,馬爾科就慢慢轉過身子看著他。
燼的視角中,馬爾科胸前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僅僅片刻功夫,就不再有半點鮮血。
燼慌了,他現在真正的是慌了,
這種恐怖的治癒是怎麼回事,這是他的惡魔果實嗎?
可還不等燼多想,馬爾科突然開口,道:「你現在,應該體驗到了一些普朗克當初的絕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