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森的表情,就像是看見小白兔的大灰狼。閱讀М
要多興奮就有多興奮。
而船艙中的凱多,在這一刻只感覺遍體生寒。
他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
突然站起身子來拽住奎因和燼的身子,便朝著身後衝去,
在這個過程中,他那龐大的身軀逐漸開始變化,眨眼之間竟然化作一條數十米長的巨龍。
明明剛才還緊張不敢動彈的凱多,在見到拉爾森的那一剎那,身體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爆發出來了似的。
就好像是他的殊死一搏似的。
這艘小漁船,哪裡能承受住凱多的撞擊,凱多不顧一切的衝撞之下,漁船瞬間便被破開一個巨大的缺口,凱多順著這道缺口飛向空中,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離開這裡,越開越好。
而被凱多抓在爪子中的奎因也是非常的感動,在這種時候老大竟然都沒有丟下他。
看著頭上蔚藍的天空,凱多的目光是那麼的急切,但是就在這時,突然天空中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凱多的面前。
這道身影出現的沒有任何預兆,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那猩紅的眼眸,眼中那詭異的花紋緩緩選擇,拉爾森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才剛來怎麼就這麼著急走呢?」
「啊啊!」
被凱多抓在爪子裡的奎因發出一聲驚恐的喊叫。
這一刻,凱多隻感覺身上汗毛直立,他發誓,他這一生,身體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靈敏。
他就好像是一條泥鰍一樣,立馬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拉爾森沒動,而是任由著身體緩緩降落,
他不急著去追擊凱多,因為今天在這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此時凱多什麼也沒有想,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這個地方。
什麼耶魯格島,什麼寶藏,都通通滾吧,這些哪有活命重要!
化作一條巨龍,這正是凱多的能力,惡魔果實,動物系幻獸種,鯉魚果實。
巨龍之下,他擁有超高的破壞力和攻擊力,而且他還具有飛行的能力。
但哪怕他具有這麼多的能力,但腦子裡卻沒有一點想要回去對抗那些人的想法,一丁點也沒有。
被凱多抓在爪子中的燼,此時心裡複雜及了。
他想提醒凱多,其實不用這樣抓著他,他自己就會飛。
但現在他看自己老大的狀態,好像已經忘記這茬了,唉,算了,還是不打擾老大的狀態了。
凱多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衝出了重圍,
看著蔚藍的天空,茫茫的大海,凱多眼中的希望越來越強烈。
他的內心,從來沒有想此時這麼急切的想要飛入天空的懷抱。
凱多雖然知道,自己絕對不是身後那些人的對手,甚至剛才走過來的那些人,隨便站出來一個都不是他能戰勝的,
但他有自信,只要他飛到天上,白鬍子和羅傑就拿它沒辦法。
他之前之所以那樣的害怕,是因為真正被發現,他自認為白鬍子和羅傑不會給他飛上天的機會,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來到了天上,
天空,就是他的主場!
一道寒芒閃過,凱多的龍首下意識的低了一下,就這一下,一道劍痕從他頭上飛過,距離他的腦袋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凱多看著自己被斬斷的龍鬚,全身仿佛被冷汗浸濕,
那一道,剛剛差點就斬在了他的身上,凱多特殊的體質,導致一般的攻擊很難傷到他,
但凱多心裡卻升起一股預感,仿佛剛才他挨上那麼一下,很有可能會重傷!
凱多心有餘悸的回頭,望著那船上手持名刀的身影。
地面上,雷利一臉惋惜的把刀收起來,就差那麼一點啊!
「就這啊雷利,你也不行啊!」
一旁的賈巴逮住機會,狠狠的痛擊一下雷利。
雷利面無表情:「剛剛只不過是風有些大而已。」
「那傢伙要跑了!」
遠處的馬爾科突然驚呼一聲。
他的身邊還站著普朗克、薩奇和克拉約。
普朗克咬牙看著天山的那個身影,雖然如今那個人已經變成這一副樣子,但他爪子上的那兩個人確沒有任何變化。
賈巴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惹到你們的,但身為朋友,這種時候我也不能當看不見啊!」
「不用了。」
拉爾森一臉平靜的走了過來:「這是我們白鬍子海賊團的事,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馬爾科、普朗克、薩奇、克拉約緩緩來到他的身後。
拉爾森回頭看著普朗克:「今天,你不再是一個人面對他們了。」
普朗克緊緊握起拳頭,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的沙灘。
似乎又回憶起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突然這時有三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普朗克一怔,回頭看見馬爾科、薩奇和克拉約三人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他一愣,突然反應了過來,如今的他,可不是只有一個人啊!
突然間,一個快到幾乎看不見的殘影從眾人身邊閃過去。
天空中的凱多隻感覺一道恐怖的氣勢鋪天蓋地的襲來。
那一頭金髮,月牙般的白色鬍子男人擋在他面前,手持薙刀做出劈砍的姿勢,眼中噴湧出憤怒的火光。
「凱多!」
凱多的眼中一片驚慌,抵抗的勇氣在這如同戰勝般的男人出現的一剎那徹底喪失。
「擋住他!」
凱多用力一丟,爪子中的奎因被他丟在自己面前。
奎因瞪大了眼睛,一臉絕望的看著面前的白鬍子,心中已經把凱多的祖宗十八輩都給問候了一遍。
這特麼竟然拿它當擋箭牌,憑什麼不是燼?就因為他胖?他皮厚?
看著眼前被凱多丟來的奎因,白鬍子的氣勢並沒有減弱。
襲擊普朗克,奎因同樣也有份,所有他這一刀並沒有任何的留手,他完全就是把眼前的奎因當成凱多。
全力朝著奎因劈下,在這一刻,奎因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用武裝色來覆蓋全身而已。
但是這用來防禦的武裝色,在白鬍子的攻擊下卻脆的跟一張紙一樣。
一道下去,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奎因痛的慘叫一聲,身體重重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