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單,你賺的不少啊!」葉川驚訝的說道,「免費陪我們三天,不去賺錢了?!」
「都是辛苦錢,嘿嘿!」邪惡男嘿嘿笑著說道,「雖然罪惡之城裡消費比較高,但是一個紫金幣就能生活三天,所以我只是浪費了一個紫金幣而已。」
「那行,住的地方你直接安排好,野生的我們麻煩了。」葉川當即點頭道。
「四位慢走。」銷售經理連忙躬身道。
當下,邪惡男先帶著四人找了個住的地方,緊接著便開始四處走動起來。
不過罪惡之城畢竟非常大,哪怕是一個月也沒辦法全部轉過來,就只是轉了一下中心城區而已。
三女也算是解放了天性,盡情的玩耍著,光東西就買了不下一千紫金幣的,邪惡男更是得到了不止十個紫金幣的小費,晚上做夢都要笑醒了。
直到第三天,剛吃完午飯,邪惡男打算帶四人去完最後一個地方,就回客棧等保險部門的消息了,卻有三人攔住了四人的去路。
為首男子一身粉色長衫,手持長笛,對著藍莓果醬深情地說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哥哥,這傻逼是有什麼大病麼,好油膩啊!」看著長衫男,藍莓果醬厭惡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自認為自己很帥的普信男了,我們能做的就是遠離他們。」葉川笑著說道,「直接無視就是了。」
說著,五人這就打算離開。
長衫男卻是臉色一寒,面色不善的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麼,竟敢這跟我說話?!」
「他是誰啊?」葉川狐疑地看向邪惡男。
「他是正一道逍遙門門主的弟子,左傾山。」邪惡男連忙說道,「他跟你一樣,也是元嬰期,不過平日裡囂張跋扈,因為是正一道的弟子,很多人不敢惹,大多就忍氣吞聲了。」
「其他二人,是他的師弟,剛剛晉升元嬰期不久。」
聽著邪惡男的介紹,左傾山腦袋都快跟天平行了,高傲地說道:「小子,你妹妹我看上了,跟我的話,我可以讓她進入正一道,豈不比跟著你瞎逛要好得多?」
「果然是煞筆!」葉川笑著搖了搖頭,「咱們走吧!」
「找死!」此話一出,後面兩人直接爆發出了一道真氣擋住了幾人,「我們師兄看上你妹妹,是你的福氣,你敢侮辱我們師兄,那就是在跟正一道為敵!」
「好大的一頂帽子!」梁紅英頓時冷哼道,「這個人,是正一道的掌門嗎,居然可以代表整個正一道?!」
「你!」左傾山臉色一變,立馬冷喝道,「好你個女人,竟敢中傷我正一道,簡直豈有此理,我現在就要代表正一道,殺了你!」
「正一道的弟子,一向這樣麼?」看著義正言辭的左傾山,葉川好奇的問道,「對於任何說哪怕一句正一道壞話的人,他們的弟子就會殺人?」
「不不不,正一道的弟子還是挺和善的。」邪惡男連連搖頭,弱弱地說道,「至於這位,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是假酒喝多了!」葉川頓時大笑起來,「既然遇到這種事兒了,那就上生死台吧!」
「就這點兒小事兒,還需要上生死台?」左傾山冷哼道,「我將你秒殺還不是輕而易舉?!」
「不敢?」藍莓果醬不屑地說道,「真丟人!」
「我有什麼不敢的!」左傾山當即怒了,「這畢竟是你的哥哥,你將來可是我的女人,那他也算是我的大舅哥,我不想你將來恨我!」
葉川笑了笑,直接扭頭攬住藍莓果醬的纖腰,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這麼美的一個女孩兒,居然被人給吻了,在場的很多男人都有一種失戀的感覺,紛紛咬牙切齒地看著葉川。
葉川卻是哈哈大笑著說道:「說你是傻逼,你還不承認,這特麼是我老婆,明白了麼?!」
「上生死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一幕,左傾山只感覺心都碎了,哪裡還去多想,頓時咬牙切齒的怒吼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的,這個女孩兒剛剛進城自己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天做夢都是她,本來想著拿出正一道來壓這個小子,自己得到她之後,另外兩個女孩兒有自己的兩個師弟去分,結果還要鬧到生死台上!
「帶我們去生死台吧!」葉川笑眯眯的說道。
「你確定,他可是正一道的弟子!」邪惡男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川,「據說正一道的弟子都會有一個保命絕技,在陷入絕境時不但可以保命,還能擊殺敵人,我勸您還是三思!」
「放心好了!」葉川哈哈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見葉川這般,邪惡男也不再多言,立馬帶著一眾人來到了生死台,同時說道:「罪惡之城一共有十三個生死台,裡面是一平方公里的戰鬥場地,你可以肆意施展自己的實力,外面的人無法看到裡面。」
「但是如果有人認慫,而且買了保險的話,就會有人出面制止比賽。」
「謝了。」葉川頓時點了點頭。
一名老者,打量著雙方,淡淡地說道:「要進生死台,先簽生死狀,之後生死不論,直到決出最後的勝者!」
聞言,葉川毫不猶豫地簽下了面前的生死狀。
左傾山卻是面色難看,盯著生死狀,臉色慘白無比。
「簽字啊!」藍莓果醬沒好氣的說道,「你丟不丟人啊,在外面叫囂著要殺死我們,來了這兒連份生死狀都不敢簽,這就是所謂的正一道的優秀弟子麼?!」
「你這個臭女人,不要得意!」左傾山咬牙切齒地罵道,「等我殺了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我會好好的折磨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傻逼!」藍莓果醬不屑一笑,一邊罵著,一邊沖左傾山豎起了中指。
左傾山卻是瞪著葉川,一字一句地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