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多說什麼,一灰對著雅之娜微微躬身,隨即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嗡鳴聲響起,巨大的戰艦開始緩慢的朝著前方而去,很快便跟獨眼龍得戰艦撞擊在了一起。
兩艘戰艦在那一刻就好像融為了一體。
獨眼龍帶著六仙女,跟雅之娜帶著的一灰在甲板之上碰面了。
「獨眼龍,你還真是個難纏的傢伙,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將我這麼大的攤子給毀掉!」雅之娜聲音依舊十分平淡,近乎於面無表情地說道,「不過你想沒想過,我將你們殺了,去將你的東西全部拿過來,很快就能重新建立起強大的勢力!」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麼?」獨眼龍不屑道。
「有沒有機會,你應該知道。」雅之娜不屑道,「就憑你們這點兒實力,還想跟我雅之娜斗,簡直是貽笑大方!」
說著對著某仙女伸出了纖細的手指。
只見一道綠色的光線爆射而出,某仙女根本就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直接被擊中心臟,緩緩蹲在地上,最終失去了生命。
獨眼龍面色一稟,冷冷的盯著雅之娜。
他根本不敢相信,雅之娜實力竟然如此之強,輕鬆秒殺入水境!
都說她的實力在入月境之上,難道這是真的?!
雅之娜嘴角終於閃過一絲傾國傾城的笑容,緩緩打量著眾人問道:「接下來,誰上?」
「動手!」獨眼龍怒喝一聲,率先出手。
剩下五仙女直接對準了一灰,五人合攻一人,可以輕而易舉將其擊殺,到時候再幫著主人圍攻雅之娜,那一切也就簡單得多了!
一灰同樣是入水境,只是面對五位入水境高手,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強大的攻擊帶著風雷之聲,不斷的抵擋著五人的攻擊,不但遊刃有餘,而且還稍微地占據了上風。
「這怎麼可能?!」大仙女何彩赤臉上的震驚一直就沒有消散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同級別的戰力可以同時對抗五人的,這真的只是入水境?!
「全部施展最強攻擊,爭取將他儘快擊殺!」何彩赤大喝一聲,五人的氣勢又強了一步。
一灰卻是不屑一笑,晃動著身體大喝道:「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幻魔拳的威力!」
說著藍色的氣息不斷從身體裡爆發,開始向著四處氤氳著,一道道拳法猶如有了生命一般不斷轟向四面八方,卻又在一瞬間朝著五人爆射而去。
近乎於每一拳都蘊含著最為恐怖的力量,就連天空都為之變色,那一道道空間裂縫在四處緩慢的涌動著,猶如一隻只巨大的眼睛般恐怖萬分!
「砰砰砰……」
一道道恐怖的聲音響起,五仙女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擊飛了出去紛紛趴在地上吐起了鮮血。
她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被重傷的原因,畢竟大家勢均力敵,結果大家的實力都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實力,而且還一直感覺到恐懼,也正是因為伴隨著戰鬥越來越不敢面對一灰,所以大家才會敗得這麼慘。
「這不可能!」二仙女何彩橙緩緩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道,「我們都是入水境,你怎麼可能會比我們強大這麼多,我不服!」
衣服只是不屑地笑了笑,隨即緩緩地走到了何彩橙面前,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胸口處:「那是因為,你對我有著本來的恐懼,這種恐懼讓你不敢面對我,甚至於都發揮不出你真正實力的二分之一!」
何彩橙死死的盯著一灰,最終緩緩低下了頭。
正如一灰所言,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是不敢面對這個男人,大家第一次見面,要說有什麼情竇初開啥的這根本不可能,那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所以對於你而言,這種結局就只有一個,死!
說著,一灰一拳轟擊在了何彩橙的喉嚨處,瞬間將其擊飛了出去。
「二姐!」六仙女何彩藍身子一顫,立馬沖了上來將其抱住了。
只是何彩橙口中不斷吐出鮮血,早已是出氣多進氣少,最終拼盡全力抓著何彩藍的手腕說道:「不要懼怕他,否則我們贏不了!」
說著便失去了呼吸。
「二(妹)姐!」剩下四仙女全部聚在何彩橙身邊大聲呼喚著,最終全部轉身看向一灰,「你這個混蛋,我們要為二(妹)姐報仇!」
「一群懦夫罷了,你們連自己都突破不了,又怎麼能妄圖殺了我?」一灰依舊是一副戲謔的樣子,微微搖頭說道,「現在,你們可以一起上,正好我直接把你們全部解決掉!」
「殺!」
何彩赤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一聲怒吼,一時間四人分作四個方向朝著一灰衝去,儘管她們不明白為什麼無法爆發出她們最強大的力量,但是她們此刻卻將暫時可以施展出的最強力量施展了出來。
不成功,便成仁!
「鳳翼天翔!」一灰低喝一聲,微微躬身,身上的藍色氣息正在不斷地醞釀著,更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旋渦,在四仙女衝擊而來之時,直接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流,連帶著將甲板上的紫金斗摧毀出了方圓百餘米。
而四仙女也再也無法忍受,直接被這股氣流爆轟而出,猶如當初超級衝擊波那種扭曲的力量一般,扭曲的氣流在半空就已經扭斷了四女的骨頭,皮肉,在她們落地之時,近乎於全身粉碎性骨折,趴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猶如活死人一般!
「這特麼,也太慘了!」小世界裡的幾人看著這一幕,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
梁紅英卻是疑惑地問道:「哥,這傢伙怎麼做到的,竟可以虐殺五個跟他勢均力敵的存在!」
葉川一直在研究這個一灰,似乎他對什麼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戰鬥力卻是槓槓的,的確是一位勁敵!
只是他暫時也沒有研究明白,只能問向系統:「我說系統,這個一灰,到底是什麼情況?!」
「精神攻擊!」系統只說了這麼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