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龍當時就忍不住向後退去,警惕地盯著紅衣大主教:「宇哥,他瘋了?」
「他這不像是瘋,倒像是大神兒上身了。」趙飛宇低聲道,「大家都小心點兒,他搞出這麼一套,估計會變強。」
說著,就見紅衣大主教猛地一吼,隨即身子猛地一挺。
口中居然出現了黑色的氣息,整個人不再神聖,似乎還有了幾分邪惡,身體在幾秒之內甚至漲了三十多公分,有一種類似於狼人的形態。
「他不會是有德古拉家族的基因吧?」看著這一幕,劉帥忍不住小聲問道。
「看起來,倒像是剛剛我們見到過的聖物。」梁紅英狐疑的說道,「我總覺得,這是不是他把剩下的那六隻聖物給吸收了,所以才會變得像現在這副模樣似的?」
「吸收了六隻SS級生物的力量?!」小飛龍一驚,「那豈不是危險了?!」
「萬能的上帝啊,請您原諒您的信徒墜入邪惡,您的信徒所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夠淨化世間的邪惡!」紅衣大主教一臉嚴肅地說道,「邪惡,有些時候就是需要使用邪惡去懲治,阿門!」
說著,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蹭」的一聲拿出了一柄十字劍,對著四人微微晃動,隨即身形一閃,主動出擊。
化身邪惡的紅衣大主教戰鬥力至少提升了一倍,那恐怖的力量直接帶起了一陣狂風,儘管小飛龍沖在最前,直接與他對砍了一記,只是紅衣大主教那恐怖的力量居然直接把小飛龍給震退了下去。
而且速度更是快了幾分,儘管同時對抗四人的攻擊,依然穩占上風!
中年男子可就遭殃了。
他身上已經挨了不下十幾刀,幾乎成了一個血人,他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嬌滴滴的小姑娘動起手來這麼生猛,這跟九州傳說中的母夜叉又有什麼兩樣?
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中年人不禁仰天大吼,十字劍直接朝著柳葉薇薇砍去,打算以傷換傷,就算身體再挨上一刀,也一定要讓她們付出血的代價!
「砰!」
一切都計劃的十分美好,而且很快就成功了一半,他的大腿挨了藍莓果醬一刀,只可惜他錯誤的計算了柳葉薇薇的速度,在他的武器砍上來的同時,柳葉薇薇早就已經躲閃了出去,同時長刀再度出手,深深地沒入了他的手腕處。
在他落地的那一剎那,手腕處不斷往外冒著鮮血,握刀的手再也提不起來了,這讓中年人臉色大變,不等再有所反應,二女就已經上前補刀,了結了他的性命。
「沒想到打架這麼爽。」藍莓果醬嘿嘿笑著說道,「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殺人。」
「我也沒想過。」柳葉薇薇臉色一陣潮紅。
那種緊張刺激的戰鬥,讓她的腎上腺不斷加速,那種感覺……
「砰!」
正想著,就聽一聲巨響,居然是梁紅英被一腳給踹了出去,整個身體撞擊在一架遠防炮上,連遠防炮都被轟擊出去了很遠。
「可惡!」看著越戰越勇的紅衣大主教,幾人臉色愈發難看。
四人聯手都不是對手,這傢伙莫不是快要無限接近入化強者了?
「惡魔們,你們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為什麼不好好跪下來,聆聽主的教誨?」紅衣大主教笑眯眯的說道,「你們還有一個機會選擇,是被我淨化,還是加入天主教,成為主的孩子!」
「去你碼的主的孩子,你自己現在都是一個惡魔,還有臉說我們幾個人類是惡魔?」小飛龍衝著紅衣大主教吐了口唾沫,不屑的罵道,「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污衊人的這些把戲,可算是被你給玩兒明白了!」
「你只需要知道,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既然我說你們是惡魔,你們就是惡魔!」紅衣大主教不屑的說道,「現在,你們可以做出自己的選擇了!」
四人冷哼一聲,根本沒有多言,再度出手,誓要斬殺紅衣大主教。
藍莓果醬二人見狀也立馬加入了戰團,儘管給紅衣大主教造成了些壓力,但伴隨著紅衣大主教身上的氣息愈發強橫,最後更是一道恐怖的衝擊,瞬間將六人全部轟飛了出去。
此刻的紅衣大主教身上早已經沒有半點神聖的樣子,黑色的氣息瀰漫全身,十字劍上也滿是黑絲縈繞,直接就盯上了受傷最重的藍莓果醬,獰笑著喝道:「女羔羊,先淨化了你!」
說著一聲大喝,猶如一道閃電般轟向藍莓果醬。
那一剎那,藍莓果醬不由臉色大變,本來她的實力就不強,剛加入戰團還沒幾分鐘就被這個瘋子轟飛了,這特麼算什麼?
上一秒感慨很爽,下一秒就game over?!
「果醬!」梁紅英怒吼一聲,立馬尖叫著向著藍莓果醬衝去,那一刻她寧願自己去代替藍莓果醬,只是……
「鏗!」
就在此時,只聽一道巨響傳來,卻是一柄長刀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立在甲板之上,攔住了紅衣大主教的去路。
紅衣大主教儘管此刻戰力強橫,卻依舊被長刀上的氣息所震懾,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冷冷的盯著那柄長刀。
「大哥?」小飛龍身子一震,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哥哥?」藍莓果醬那顆高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來了一半,卻是欣喜的四處打量著,尋找著葉川的蹤跡。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立在了藍莓果醬身前,靜靜地看著紅衣大主教:「老傢伙,什麼惡魔神仙的,你是來搞笑的麼?」
「你又是什麼人?」紅衣大主教冷聲質問道。
他已經從葉川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十分恐怖的力量,即使是成為惡魔的自己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那種恐怖,近乎從他的心底升騰而起,雖然還沒有戰鬥,他就感覺自己輸了一半!
「我就是你們所針對的究極戰艦的主人。」葉川淡淡的說道,「趁我閉關,竟敢打我戰艦的主意,還傷我的兄弟,那你只能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