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麗趕緊哄,這可不行啊!這要是真把他逼急了,真去自首的話,那整個這條線上的人都跑不了,還可能牽扯出來大魚。
劉小麗趕緊抱住劉洪利,「行了,大侄子,我把自己的錢借給你,我不願意是因為我吃醋了,你是我的情人,我怎麼願意把你拱手送人呢!那小丫頭長得好看麼?」
劉洪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哪有你好看啊!我這不是為了有個正派的掩護人麼?只有我跟她正常結婚生子,才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這不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麼?」
劉洪利一把扯下劉小麗的褲子,「還不是為了組織內部更安全,我連手都沒摸她一下,心想這不都在你這呢麼?」
劉小麗一聽也是那麼回事,就半推半就的和劉洪利開始了互相的鞥恆哈…….
兩個人結束後,劉小麗趕緊穿衣服,「快點穿,這可是我家,看一會來人,我倆吃不了兜著走,最近我婆婆看我看的可緊了,這不趁著她買菜去了,我才敢把你放進屋裡,你快點從後門走吧!不然一會回來又是一頓審問,我可真受夠了。」
「那,你跟他離婚,跟我結婚不就得了。」劉洪利故意這樣說,劉小麗的男人是個中層幹部,在單位很吃得香,她怎麼可能嫁給劉洪利這個連工作都沒有的下鄉知青呢!
雖然劉洪利下鄉是有目的的,但,即使抽調回城了,最多也是個工人,她怎麼可能捨棄現在的優渥生活嫁給劉洪利呢!
果然,劉小麗聽到劉洪利的話當時就蒙了,「不行,我比你大那麼多,我要是嫁給你還不得被單位鄰居,親戚口水給淹死,還不得給咱倆遊街示眾啊!
再說我還有孩子呢!那倆孩子怎麼辦,之前管你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我要是嫁給你,你就變成爸爸了,孩子們怎麼能接受得了,不行.....」
劉洪利諷刺的笑了,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沒那個決心,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另外,劉洪利對劉小麗的感情是複雜的,說愛吧!好像又不是。
心裡也惦記,因為是他第一個女人,心裡確實有些不一樣,當時,還是劉小麗主動勾引的劉洪利,當時他才十九歲,就被劉小麗給禍害了。
她當時都三十多了,這些年倆人一直保持著這種曖昧關係,已經十多年了,剛開始,劉小麗每次約他,完事都給錢,劉小麗就是讓他得到甜頭,讓他放不下。
剛開始一次給幾塊錢,後來一次給他十塊,後來十幾塊,到最後二十多塊,讓劉洪利想放下都捨不得了,這不就一路跟著往下走。
後來,劉小麗就給的少了,就跟劉洪利說家裡情況,說是婆婆看著她,又說老公對她又不好,經常打罵她,還說老公男女之事不行,不然也不會對她有這種非分之想。
她可是個好女人,不信你打聽打聽,還別說,劉洪利還真去打聽了,說是她男人對劉小麗還真不好,經常打罵她,所以,劉小麗覺得沒意思,才找到劉洪利的,另外也是真的喜歡他。
倆人互相哭訴,互相利用,就是想要成功拿住對方,好讓對方成為自己的人,好為自己服務。
後來劉小麗就越給越少,之前劉小麗大把大把給劉洪利錢,劉洪利反正錢來的容易,有錢就花,一點都不心疼,後來劉小麗給的少了,劉洪利就覺得捉襟見肘了。
他經常去要錢,劉小麗只留下他忙乎一陣,然後就給他幾塊錢,就把他打發了,後來劉洪利這半年已經大手大腳慣了,突然又沒有錢了,他吃不敢吃了,穿好的也不敢了。
劉洪利就覺得特別的吃不開,感覺好像被勒住脖子似的,簡直要了親命了,他後來實在沒辦法,就跟劉小麗說看看有沒有啥好辦法能掙到錢。
不然這段時間花慣慣的了,實在是回不去那苦日子了,劉小麗一聽有門,就給他說有個好事,只要畫幾張圖就行,看到啥畫啥就行。
比如飛機場,工廠,水庫的位置,還有大橋之類的,剛開始劉洪利沒往那方面想,可是,時間一長,他接到的任務就越來越不靠譜。
剛開始只是隨便畫畫就行,可時間長就讓他畫大橋,畫仔細了,幾根橋墩都要畫清楚了,飛機場具體位置都要畫清楚了。
劉洪利這才警覺,這些人平時好像都很有錢,這不就是出賣情報麼?
剛開始還有些負罪感,可時間一長,給錢也多,就忘記了責任,只要給錢就行就有好吃的好穿的,好喝得了。
劉小麗給的錢也越來越多,給的錢劉洪利一點不留,都花了,他覺得這錢不是正道來的,不花了將來可能有一天就花不到了。
最近那邊經費又少了,給錢也不痛快了,讓劉洪利心裡特別慌,「老姑,你把彩禮錢給我湊齊了,我就不逼迫你了。」
劉小麗沒辦法,還是給他了,給他拿了五百塊,跟他說,最近聽說吳老的妻子跟著孫女出去了,要是能把那老太太給綁過來,肯定對她們也是震懾。
劉洪利卻有些害怕了,「我綁了她,要是被抓住還有我的好麼?那我那媳婦彩禮錢給了不也白給麼?我還上哪裡去娶媳婦去。」
劉小麗卻笑了,「你這膽子也太小了,我們是利用這老太太把我們的飛行員換回去,當時,我們飛機是進入了國家領空被打下來了,所以,被抓了,我們要用人質給換回去。
這種事,雙方都不會對人質動手的,兩國真不斬來使,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劉洪利聽她這樣說,心裡稍稍放心不少,「要是這樣的話,我還放心了,不傷害那老太太,即使抓到我們也應該不會有啥事情,頂多判幾年。」
劉小麗安慰他,「你少想那些沒用的,你現在已經是組織的人了,你要是不好好為組織工作,你以為組織會放過你麼?你想的挺美,你要是不好好為我們辦事,我們也會剷除叛徒的,到時候你也一樣得死,你難道就不怕麼?」
「我害怕,但是,你們真有那麼多人麼?我很是懷疑。」劉洪利也是在試探劉小麗,想著她一個女人是怎麼參加她們的,他現在才想起來琢磨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