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的蒼狼衝過來,蘆遠方不慌不忙。閱讀
等到其進入了飛葉蠱的射程範圍,蘆遠方就是一片飛葉射出,飛葉穿過空氣,正中蒼狼的左前腿。
被切過的地方深可見骨,鮮血一波波噴涌而出。
一轉中階蠱師的實力已經可見一斑。
蒼狼奔跑中就是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地上。而這時蘆遠方又換了一個方向,又一記飛葉射出。
「他的飛葉好大。」
看台上有人看到蘆遠方那忙不迭的樣子,也是有了觀看的心思,還忍不住評論了起來。
「那是他有樹葉蠱的加持,飛葉蠱的威力增大了三成有餘。」
「你看這蘆遠方比起上次戰鬥,蠱蟲使用明顯更熟練了。」
「說起來這蘆遠方也算是個小天才了。」有學員感慨。
「快看,快看。」
又有學員驚呼,原來是蘆遠方又一記飛葉划過了蒼狼的腹部同樣的位置,讓那傷口又擴大了。
蒼狼痛呼一聲,看向蘆遠方的眼神更加不善,齜牙咧嘴,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叫聲,恨不得立即將眼前的人類咬死在自己的嘴裡。
又一次對著蘆遠方發動衝擊,蒼狼也學聰明了,不再直線奔跑,而是開始繞著蛇形向前走,但是因為腿上的傷影響了它的速度。
蘆遠方盯著蒼狼的眼睛故意朝著旁邊嫖了一下,給它賣了個破綻。
蒼狼看到時機來了,一躍而起,朝著蘆遠方撲了過去,狼嘴對準了蘆遠方的脖頸部位。
蘆遠方看到飛越過來的狼,他依然不為所動。
直到狼牙就要咬到蘆遠方的脖子,蘆遠方將左手並成掌,朝著狼嘴裡面插去,右手卻朝著他的胸膛而去。
這一刻,蒼狼感覺自己喉嚨裡面好像是吞了一個刀子,火辣辣的疼,而且胸口發悶,喘不上起來。身上的力氣也在慢慢消失,最後狼眼逐漸黯淡,從蘆遠方的身上滑了下去。
「怎麼回事,這狼怎麼就死了?」
「是啊,啥情況?」
有學員看不明白,這突然的反轉讓他們都看懵了。
「不對,你們看,那蘆遠方的右手是怎麼插進狼胸口的。」
「難道他的手裡面有刀子不成?」
還在觀戰的學堂家老眼睛更亮了,心裡不住地點讚,嘴角也溢出了笑容。
有學員看到學堂家老心情不錯,忍不住向他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學堂家老教書育人一輩子,也樂於為學員們答疑解惑,當即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蘆遠方還真是膽大,他若不選擇這種冒險的打法,慢慢磨也能讓蒼狼因失血過多而死,但是他卻選擇了這種打法,真是勇氣可嘉啊。」
「啊?老師,那蘆遠方是怎麼殺了那隻狼的啊?」
「簡單,這是因為蘆遠方已經掌握了飛葉蠱的精細操作方法。」學堂家老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精細操作?」
「你們也看到他的右手插進了蒼狼的胸口了吧?」
學員們都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這一幕還震撼到了很多人。
「那就是飛葉蠱的精細操作,將飛葉凝聚於掌心,含而不發,形成手刀的樣子,一舉撕裂蒼狼的胸口。」
「原來是這樣……」有學員恍然大悟,感覺自己學到了。
這一陣說話的功夫,蘆遠方已經從鬥獸場裡面來到了觀戰台,他一身血跡,目光冷厲,經過學員身邊時其他學員都忍不住給他讓開了道路,有治療蠱師上前查看他的傷勢。
這就是強者的威勢,即使是一言不發也有人主動給他讓開道路。
「蘆遠方做的不錯,下一個蘆偉安。」
蘆偉安是一個瘦小的少年,但是卻有一個偉岸的名字,讓人感覺到一種反差之感。
蘆偉安的對手是一隻黑山羊,山羊身高體壯,跟那隻蒼狼的體型有的一拼,頭上的兩隻犄角尖端已經被磨得發光,有一種森寒之感。
蘆偉安看到自己的對手是一隻黑山羊時,明顯鬆了一口氣。
食草動物給人的威壓就是比食肉動物的要少,蘆遠方顯然覺得自己有了與之一戰的勇氣。
一片飛葉朝著黑山羊的身體飛了過去,黑山羊用頭上的犄角一擋,發出「砰」的一聲,飛葉消散在空氣中。
頂散了飛葉,黑山羊打了個響鼻,就像在是嘲笑蘆偉安一樣看著他。
「媽呀……」
看到這裡,蘆偉安也不淡定了,他沒想到黑山羊居然還會這招,這樣的話他的飛葉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了。
他想要學著蘆遠方的樣子,從側方對著黑山羊發動進攻,但是黑山羊明顯看出了他的意圖,轉了個方向對著他。
蘆偉安不甘,又射出了一隻飛葉,同樣被山羊角給擋住了。
但是這一下他卻激怒了黑山羊,山羊朝著他沖了過來,要給蘆偉安一個教訓。
看到衝過來的黑山羊,蘆偉安也慌了,連忙朝著旁邊躲去。
一人一羊就這樣繞著鬥獸場跑了起來。
叮……
時間到了,學堂家老宣布蘆偉安離開鬥獸場,開始下一個人的戰鬥。他從發了那兩記飛葉後,其他都沒有打中,始終沒有對黑山羊造成威脅。
「下一個,仲連生。」
學堂家老叫到了仲連生的名字,他長得牛高馬大,一看就很能打的樣子。
龍行虎步朝著場下走去,給人剽悍的感覺。
他看著眼前的黑山羊,手裡面凝聚了一把石斧,舉起石斧就沖了過去。
山羊從仲連生的體型就看出來了,這個人跟剛才的不一樣,沒有那麼簡單,定定地盯著他。
仲連生衝到黑山羊的面前,一斧子就劈了下去,黑山羊故技重施,用羊角來抵擋石斧的襲擊。
但是這一次它錯了,仲連生本就是天生神力,再加上利器在手,當下,羊角就被斬斷了一根。
「好畜生,再來!」
仲連生大吼一聲,舉起石斧又朝著黑山羊掄了過去。
這一次山羊卻也沒等著仲連生打過來,腦袋一低朝著仲連生頂了過去。
仲連生不閃不避,胸口上白芒一閃,硬是扛下了這一擊,還好距離不長,黑山羊沒有蓄到多少的衝擊力。
腳下連退兩步,硬是扛下了這一擊,仲連生一斧劈在了黑山羊的肩胛上面,頓時血液噴濺,淋了仲連生一臉。
黑山羊發出痛苦的叫聲,疼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很明顯,它的這一條腿已經廢了。
但是仲連生對此卻不管不顧,又是一斧劈下,將整條羊腿都卸了下來。
這山羊已經很難對仲連生造成威脅了,仲連生又是幾斧頭下去,結束了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