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成聽見她天真的問題，嗤笑了一聲。
他當著她的面，點了一根煙，眼神輕窕說：「顏諾，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
顏諾一愣。
周遠成快速抽了幾口煙。
顏諾聞到濃濃的煙味，忍不住咳了兩聲。
周遠成卻不在意，半眯著眼打量她，邊吸菸邊說：「還等什麼？脫吧。」
顏諾頓時睜大眼睛。
她一開始也想過周遠成叫她來是這個目的。
可是一想到兩人上次做過後，周遠成說她很爛，說她是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中最差的一個，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她以為周遠成有過上次不好的體驗後，就不會再用這種方式羞辱她了。
「不行，我們不能再⋯⋯」
「嘖。」
周遠成嘖嘖一聲，不耐煩地掐滅煙。
有過上次的經歷，他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沒有像上次那樣一點點逼迫顏諾按照他說的做，而是迫不及待將她轉過身去，一把扯下她的褲子，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腰。
「抓好。」他聲音低沉道。
顏諾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拉鏈拉下的聲音。緊接著，周遠成就和上次一樣，一點前奏都沒有就深深地和她融為一體。
顏諾疼得低叫一聲，指甲用力刮在玻璃上。她兩腿打顫，幾乎快要站不穩。如果不是周遠成托著她的腰，她真的會直接跪下去。
「疼，不要這樣，求求你。」她回過頭，哀哀地看了周遠成一眼。
周遠成眉頭緊皺，呼吸也變得急促。
顏諾的哀求不僅沒有讓他大發慈悲，反而讓他生出更強烈的占有欲。
一想到周震霆隨時都能享受這個身體，他雙目變得猩紅，如同發狂的野獸。
他揪住顏諾的頭髮，越發狠了。
顏諾痛苦不堪，半途就體力不支滑了下去。
周遠成把她翻過身，兩人面對面，她上身衣物完好，周遠成一邊隔著衣物揉弄她雪白的地方，一邊問：「爽嗎？」
顏諾羞憤極了，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說話。
周遠成見狀，冷笑一聲，拿出手機說：「不回答是嗎？要不要我給你拍張照？」
「不要！」顏諾嚇得用手擋住他的手機，低聲抽泣起來。
周遠成抓住她手腕，手機依舊對著她。
那手機根本就沒開啟拍照功能。
「我再問你一次，爽嗎？」
顏諾難堪地別過臉，一邊哭一邊顫顫巍巍地說：「爽。」
周遠成滿意地放下手機，強行用手掰過她的臉，用譏笑的語氣說了句：「騷貨。」
顏諾身子狠狠一顫。
她一臉屈辱地看著周遠成，那雙哭紅的眼睛似乎藏著無盡的話語，最後全都化成了眼淚。
周遠成故意要了她很久才釋放。
看著躺在地上渾身無力的顏諾，他輕輕鬆鬆將自己整理乾淨，然後無情地說：「對了，我做的時候不喜歡帶套，所以只好麻煩你吃避孕藥了。」
顏諾原本目光無神，聽了他的話後，她默默將視線落在周遠成身上。
周遠成也看著她，再次點起一根煙，問她：「上次，吃了嗎？」
顏諾沒有說話，眼睛裡卻漸漸匯聚了淚水。
她根本不用吃避孕藥。
因為她幾乎不可能再懷孕。
想到這裡，顏諾眼神暗淡，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生機。
「吃了。」她低聲說。
周遠成抽菸的動作頓了頓，心頭竄起一把無明火。
他咬咬牙，看了眼顏諾肚子上的疤痕，冷著臉問道：「你那個孩子是我爸的嗎？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