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之面色嚴肅,說出了阻止的話。★💔 ➅❾ᔕнù᙭.𝕔όⓜ ♙☮
原本一開始他還以為夏暖暖只是想來看看,沒想到她竟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還想自己參賽?
可是其他的事情可以聽顧寒之的,只有這件事情不能。
她都已經打算好了,贏了這次比賽,將粉鑽項鍊送給黎離,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退縮呢?
「顧寒之,你才是別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有多難,再說了,你知道我的情況,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 ✲❋
這邊兩人產生了分歧,夏暖暖不得不來到顧寒之身邊,小聲地和他解釋這個狀況。
她的聲音很小,只有顧寒之一個人聽得到。
不遠處的黎離已經登記好信息,視線朝著他們這邊望了過來,眉心擰了擰,但沒走過去。
「你會賽馬?」
顧寒之沒有說太多,只是問了這麼一句。
夏暖暖猶豫了一下,點頭,唯唯諾諾地斟酌用詞「會。」
「喊住,這可不是簡單的賽馬,你的身體才好沒多久,真的不要逞能。」
想到顧寒之要參加這麼危險的運動,夏暖暖就想要舉雙手不同意。
顯然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的比賽結果早就已經被安排好了。
看上去似乎參賽的選手很多,但是其實除了他們三個,其他全部都是顧唐安排進來的人。
他們所有人的目的只有一個贏得比賽,獲得粉鑽,送給夏暖暖。
這是他們得到的命令,而顧唐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
既然黎離是夏暖暖的得力助手,那就分化黎離,拆解夏暖暖的心腹。
這次的禮品可是顧唐和許安娜特地安排的,保證黎離會喜歡。
但如果這次她喜歡的粉鑽再次被夏暖暖搶走,即使是再好的姐妹情,心裏面都會生出不滿吧?
他就不信,黎離真的是個聖人,這都還無動於衷。
雖然這次參賽選手似乎很多在這方面厲害的人物,但是夏暖暖真的還一點兒也不犯怵。
因為在鄉下的時候,雖然沒去學校讀書,但是該學的東西,師傅全部都交給了她。
尤其是這賽馬射箭,因為她特別喜歡,所以師傅還特地托關係找了一位專業的賽馬高手來教她。
這樣一學可就是好幾年,說句誇張的,夏暖暖在馬背上長大的都不為過。
所以她不但不會覺得危險,還會覺得十分有挑戰性,早就是躍躍欲試。§.•´¨'°÷•..× ❻➈şⓗ𝔲א.Ⓒ𝕠м ×,.•´¨'°÷•..§
但是顧寒之卻不同。
她從來沒聽說過顧寒之會馬術,到時候場上情況變幻多端,她不能夠保證自己可以一直保護的了顧寒之。
「老公,你聽我的,真的別鬧,這不是開玩笑。」
夏暖暖感覺自己口舌都幹了,十分焦灼。
她都已經喊「老公」了,企圖想要讓顧寒之聽自己的。
那邊看著一直僵持不下的黎離也走了過來,幫著勸顧寒之別衝動。
「顧先生,這次是真的需要專業技術,我和暖暖以前都有學過,所以我們心裡有數,再說了,我們兩個人,互相照應,也不會有事,你就坐在看台上觀賽就成了。」
黎離說的誠懇,但是架不住顧寒之根本就當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看向夏暖暖,認真問道「暖暖,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條項鍊?」
這個時候,夏暖暖哪裡還敢說喜歡?
再說了,她本來也不是為了給自己,而是為了給黎離,所以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搖頭「不喜歡。」
顧寒之見狀,忍不住低聲笑了。
「有人告訴過我,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暖暖,這次比賽我參加定了,你可別再阻止我了,那邊的人還等著呢。」
夏暖暖!!!
到底是誰告訴他的?這東西簡直是害人不淺!
她是真的不喜歡啊!
夏暖暖欲哭無淚,這事兒似乎沒辦法解釋了。
她和顧寒之沉浸在兩人世界裡,絲毫沒發現站在旁邊的黎離在聽到顧寒之說的話時候,臉都綠了,臉色十分難看。
黎離握緊了拳頭,心裏面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這次比賽,不然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主持人也開始陸陸續續地公布這次的比賽規則。
「這次比賽的難度升級,要求每一位參賽選手邊騎馬邊射箭,射箭取得的環數加上賽馬成績都是第一名的話,才能夠算贏。」
這意味著,只要有一項不行,那前面的都是白搭。
這個比賽規則一出來,眾人譁然。
這也太難了吧?
「這麼危險?那我不參加了,趕緊把我的名字劃掉。」
「搞這麼難?那還參加個屁啊?我也不參加了!」
「我也不參加了!」
一時之間掀起了一副退賽風潮,一大群人選擇放棄。
夏暖暖見狀,連忙趁機再次勸阻「寒之,剛剛你也聽到了,這次比賽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你也別參加了好嗎?你要是想騎馬,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去大草原旅遊,我陪你騎個夠。」
雖然顧寒之的表情始終都是波瀾不驚,但是夏暖暖心裏面還是存了太多的不確定,她真的擔心顧寒之會受傷,這不是鬧著玩的。
這邊一直砸僵持不下,觀眾席那邊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裡,顯然有人認出來了顧寒之。
「喲,這不是顧家的病秧子嗎?你也要參加比賽?怕不是故意送人頭吧?」
「顧家」兩個字一出,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顧寒之的身上,有好奇,有打量,也有嘲笑。
夏暖暖
她在心裏面將開口的那個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明明就是火上澆油啊。
「顧家?這兩天鬧得帝都滿城風雨的那個顧家嗎?」
「不是說顧家那個大少爺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嗎?怎麼還能來得了這裡?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顧家不得掀了這裡?」
「可不是嗎?別的方面不談,顧寒之倒是真的挺厲害的,這不剛剛掙了家產,現在還想要下場賽馬,這和我認識中的病秧子可是完全不一樣,顧大少爺,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觀眾席嘲笑的聲音此起彼伏,夏暖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