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請假走了

  霍言心本就是個不會收斂自己脾氣的人。😝🍬 6❾ѕнⓊⓍ.ⓒỖм ✎♩

  現在又是火氣直接到頂了。

  怒氣燒得心肝脾肺哪兒哪兒都疼。

  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人的心是可以疼到這個程度的。

  唯一現存的理智就是她還什麼都沒有問到,時檀不能死,不能讓她死。

  「解藥!」霍言心又喊了一聲。

  時檀又笑了一下道:「霍言心,你就這麼寶貝喬予羨?」

  「解藥!」霍言心再次喊了一聲。

  「你覺得我會有嗎?」時檀道。

  「誰有!」霍言心問道。

  時檀嗓子疼得閉了下眼睛,下意識想咽下喉嚨,卻又動不了。

  霍言心看著她的表情,問道:「他們在哪兒?指使你的人在哪兒?你父親在哪兒?你爺爺又在哪兒?」

  時檀睜開眼睛看著她。

  霍言心的手又用了下力道:「說話!」

  時檀呼吸不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後用力拉了她一下。

  霍言心也順勢鬆了些力氣:「你父親是誰?爺爺又是誰?」

  「你這樣問不就是知道了。」時檀嗓子啞得都快沒有聲音了,「還問我幹什麼?」

  「我知道什麼?我該知道什麼?」霍言心道,「時檀,你說,我該知道什麼?你爺爺是誰!在哪兒?在哪兒?」

  「霍言心,你別白費力氣了。」時檀握著她的手腕道,「你以為我會知道什麼?我能知道什麼?我算是個什麼東西?我會知道這些。我算是個什麼東西?我會有解藥。我知道的還沒你多。」

  盛怒之下,霍言心反應了一下才把她的話聽明白了,眼底的神色閃爍了一下。

  「我不過是一顆棋子,我生下來就是為了幫他們執行任務的。」時檀道,「我只是個服從命令的。上邊是什麼命令,我就只是執行。我沒有資格問理由。因為他們給我了我生命,因為他們生了我,這是我的回報。」

  霍言心一下沒說出話來。

  時檀像是長久沉默後的爆發,啞著嗓子情緒很激動,一下說了很多的話:「我不知道我母親是誰,也不知道你口中說的爺爺是誰,我連我父親都很少見到。你問了也是白問,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父親是誰?」霍言心迅速抓到了重點。

  時檀仰頭看著她,看著她的眉眼。

  因為呼吸不順,逼得眼裡浸出了淚花。

  透過淚珠,霍言心的模樣越來越模糊。

  終於眼裡的淚越過眼眶掉出,她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唯一知道的一點信息告訴了霍言心:「權戎。津市大學物理系教授,權戎。」

  霍言心眉心狠狠跳了兩下,頓了幾秒問道:「給予羨下的什麼毒?」

  「不知道。」時檀閉著眼睛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個聽從安排的,怎麼會知道是什麼毒?」

  「怎麼給她下的毒?」霍言心問道。

  「水裡。」時檀並沒有在抗拒,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第一次我失手了。在配音工作室,我給她泡的咖啡她沒有喝。後來我還發現她拿礦泉水的時候會晃一下瓶子,確定一下瓶身會不會有針孔,也會確定一下有沒有被打開過。」

  時檀的嗓子疼得有些要失聲,艱難地說著話,實在發不出聲音了,她就停頓了一會兒道:「後來,我再動手的時候,就用針管從瓶子底部中間把藥打進去,再用膠把針孔封上。完全看不出來,就是一瓶沒有打開的水。」

  「有沒有剩下的?裝毒的容器呢?」霍言心問道。

  拿不到解藥,拿到毒藥也許有解決的辦法。

  「沒有。」時檀回答的很乾脆,「霍言心,你不用再問了,什麼都沒有了。喬予羨體內的毒是我分了不下十次一點一點下的。最後一次毒進入她體內是幾個月之前。裝毒的容器早就被處理了。找不到了。」

  

  霍言心稍稍鬆開的手再次收緊。

  時檀馬上呼吸不了了。

  她抓著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拉下去。

  但霍言心的力氣太大了,她只能感受著空氣一點一點減少。

  霍言心一字一句地道:「時檀,我沒有對不起你吧。我自認為這些年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不管有沒有在一起,我覺得我做的都足夠了吧。」

  時檀的唇色開始發紫。

  霍言心道:「予羨對你也很不錯吧。工作室交給你打理,該給你的什麼都給你。沒有到達朋友的份上,對你的照顧關心也超過一個老闆隊員工的照顧了吧。就算知道你背叛了她,她還讓你住在這兒。吃的穿的住的都給你安排好了。給足了我面子,夠可以了吧。」

  霍言心說著,手又忽然用了下力:「就你這種,隨便給你扔個地下室也完全可以,你現在卻在這兒舒舒服服的。比你那個爹對你都好了吧。到頭來你這樣對我們,你良心呢?你的心呢?你怎麼這麼狠!」

  時檀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漸漸鬆了力氣,滑了下去。呼吸也漸漸弱了下去。

  霍言心依舊沒有鬆開力氣,眼淚糊了一臉,嘶啞著嗓子道:「時檀,你是想要予羨的命,也想要我的命!」

  時檀整個身體失去了力氣,沒了反應。

  霍言心看著她紫紅的臉色,還有往上翻的眼白。過了一會兒鬆開了自己的手。

  時檀直接倒在飄窗,沒了一點動靜。

  霍言心垂眸看著她,眼淚從臉頰滑下。站了一會兒,她沒再去看時檀,轉身走了。

  她走了之後好一會兒,時檀才猛地咳了一口,翻身掉下飄窗,蜷縮在地上咳了起來,咳到最後,把嗓子裡的血咳了出來。

  嗓子已經疼到了一個極致,越咳越疼,但她看著地上的血卻嘶啞著聲音笑了起來。

  邊笑邊流淚邊咳.

  霍言心離開之後馬上把權戎是時檀父親的事情告訴了顧硯璟和喬予羨。

  而與此同時,津市那邊來了消息。

  警局聯繫認親宴的人採血驗DNA,但沒有聯繫到權戎。

  聯繫津市大學那邊被告訴,權戎兩天前就請假了。

  津市那邊目前正在找權戎。

  「人還會在津市嗎?」霍言心道。

  喬予羨看了看顧硯璟道:「說不好。權戎的行事作風不太好猜。」

  三人沉默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喬予羨問道:「時檀怎麼樣了?」

  「死不了。」霍言心攥了攥自己的右手道,「老娘心都掏給她了,她死也不能死我手上。我這一輩子還這麼長,可不想帶著這種糟心事活著。」

  喬予羨沒說什麼,拿過手機打開了通訊錄。

  霍言心和顧硯璟坐在她兩邊,都看著她把喬唯舟的手機號翻了出來。

  「幹什麼?」霍言心問道。

  「找喬姝寧。」喬予羨道。

  說月底完結也沒能完結。

  我也不知道怎麼著了。

  腦袋裡啥都有,什麼都想好了。

  但手往鍵盤上一放就寫不出來。

  怎麼都寫不出來。

  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蹦出來還得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新文舊文都寫不出來。

  唉。

  太對不起大家了。

  狀態真的很不好,很久慢慢碼一張。

  真的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