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與天公試比高!」
周老鼓掌。
「好!我華夏兒郎,就應該有這樣的志氣。」
「先輩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
「高等文明又如何,華夏不會做那待宰的羔羊。」
開會之前,三位首長已經通過氣。
此次會議的基調,不是抱怨,不是絕望,而是要激發起所有人的鬥志,發揮所有人的主觀能動性。
竭盡所能的快速發展,在危機到來之前,尋求絕境之中的一線生機。
路遠的發言,正合他們的心意。
平時溫和儒雅的周老,語氣難得地慷慨激昂,語速越來越快。
「各位,數月之前,華夏與其他國家一樣,朝不保夕,徘徊在生死邊緣。」
「數月之後,我們的國民身體素質實現了翻倍,我們有了用之不竭的能源,取之不盡的淡水,有了可以進入太空的第7代戰機,有了數10種性能優異的新型材料等等。」
「當然,這些成就,很大程度要歸功於路遠。」
「但華夏的發展,是實實在在的!」
「華夏擁有光明的未來。」
「我們未必不能像高等文明一樣,遨遊星海,在茫茫星海中,占據一個星系,制霸一方。」
「西盟國家的圍追阻截,不能阻止華夏的崛起。全球巨變,不能阻止華夏的崛起。」
「我相信,只要我們眾志成城,萬眾一心,高等文明同樣不能阻止華夏的崛起!」
周老的話語,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點燃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下面,有請路老為大家說幾句。」
路老性子火爆,一開口,先罵了一句粗話。
「TNND,什麼狗屁暗夜文明,以我們從遊戲中獲取的信息,三級文明也只是剛入流的小癟三。」
「想要在水藍星頭上為所欲為,我老頭子的孫子路遠第一個不答應。」
路遠哭笑不得。
爺爺,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拿我出來炫耀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唐納德這老小子惹出來的亂子,以我們目前的實力,確實無法應對。」
「他倒好,一死了之。」
「我覺得,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應對。」
「一是《國運生存》遊戲,是華夏提升的一個重要渠道,這個只有靠路遠自己,我們都幫不上多少忙,不做討論。」
「二是,快速整合水藍星上所有的資源,以最快的速度掃清一切障礙,像漂亮國這種拖後腿的國家,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存在。」
「第三,水藍星上的資源,已經無法滿足華夏快速發展的需要,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進入星際時代,在太空之中開疆拓土,獲取資源,反哺水藍星。」
「我們已經具備這樣的技術基礎,接下來,就是需要在座的各位群策群力。」
「老沈,你補充一下。」
沈明接過話頭。
「我要補充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彩金的作用,遠超我們的想像。」
「之所以不能發揮出它的最大作用,是局限於水藍星上的資源種類。」
「材料研究所通過提取隕石類的未知金屬,與彩金一起熔煉,得到的全新金屬,其性能有了上百倍的提升。」
「大家請看,路遠身上穿的『星塵』戰甲,就是我們從隕石內提取的金屬與彩金一起製造而成,它的強度和抗腐蝕性經過測試,可以保護人在宇宙星空之中生存,達到了二級文明的程度。」
路遠知道沈明所言不虛。
他已經偷偷試過了,以SS-級武器紫金隕星刀的鋒利程度,居然無法破開星塵戰甲的防禦。
「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利用其他國家有求於華夏的機會,收集了他們儲藏的隕石。」
「可水藍星上的隕石數量畢竟有限,所以路老才會說,華夏進入星際時代,迫在眉睫。」
「只有從其他星球上獲取更多的資源,我們才能合成性能更好的材料,打造更先進的武器裝備。」
「應對未來可能爆發的文明之間的戰爭!」
話題說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開始討論起來。
路老說的第一點,說的沒有錯。
《國運生存》遊戲內的一切,能依靠的只有路遠自己,外人插不上手。
縱觀路遠在前兩階段的表現,相信在後面也不會讓他們失望。
第二點,整合水藍星的資源,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問題不大。
這幾天的時間,前來華夏訪問的國家絡繹不絕。
有幾分古時華夏萬國來朝的架勢!
說華夏是水藍星的無冕之王,也不為過。
只要華夏願意,振臂一呼,成為水藍星的霸主無人可當。
當然,這樣的虛名,華夏如今不會在意。
至於最後一點,最為關鍵。
任何文明,想要發展壯大,首先要掙脫的就是母星的樊籠。
只有進入無邊無際的宇宙星空,才能獲得真正意義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
在座的軍部大佬和其他部門的負責人,不知道華夏距離這樣的程度還差多遠。
他們能做的就是盡力配合,有人出人,有力出力。
通過一番商討過後。
由於瀋北飛機製造研究所已經有了製造鯤鵬戰機的經驗。
最終決定,由瀋北飛機製造研究所牽頭,其他科研部門全力配合。
在最短的時間內,研發出華夏的太空飛船。
計劃代號:嫦娥!
聽上去沒有那麼霸氣,但嫦娥奔月的神話傳說由來已久。
華夏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距離水藍星最近的月球。
對於國家趕鴨子上架,林濤表示壓力山大。
製造戰機和製造太空飛船,可以說得上是兩碼事。
但關係到一個星球的生死存亡。
就算再沒有條件,製造條件也要上!
還好,華夏掌握了可控核聚變技術,太空飛船的動力,完全可以採用大型可控核聚變裝置。
相關的高端材料,也是層出不窮。
再加上最近從其他國家獲得的高端技術。
也算不上是從零開始。
可國家沒有規定具體的時間,只說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反而給了他更大的壓力。
多長時間是最短?
五年?三年?還是一年?
林濤的憂愁,路遠沒有關注。
因為他的腦海內,許久沒有動靜的系統。
突然傳來一道讓他驚喜不已的提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