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聖人之上？
「說實話，我並不知道這樣的境界是什麼。」
「因為……祖界之中，從來都沒有人達到過這樣的境界。」
「大道聖人，一直就是極限。」
「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摸索了。」
大道聖人就是極限？
這尼瑪的還要我自己摸索？
老子信了你的邪！
「所以，祖界之所以危險，就是因為，沒有大道聖人之上的超級強者？」陳凡問道。
「嗯……也不全是。」
「我們也不知道，其他宇宙之中是否有這樣的強者存在。」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大道聖人數量，是我們的很多倍。」
「單憑這一點，我們就已經不是對手了。」
「都不需要出動超級強者。」
玉皇大帝的話，讓陳凡眉頭一皺，也就是說，祖界的實力，都不足以讓人家出動超級強者？
不確定有沒有，但絕對不是沒有。
「所以，祖界，就是天界？」
「我感覺，祖界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你們就這麼一直修煉？」
「這……」
在陳凡看來，祖界，相對而言，更顯得無聊一些。
就連修煉的方法，陳凡都有些捉摸不透。
閉關苦修？
那他媽的時間怎麼可能會夠？
「祖界，當然沒有你看到的這麼簡單。」
「在祖界之中，擁有萬千小世界。」
「我們一方面是靠著自己修煉。」
「另外一方面，便是香火供奉。」
「這萬千小世界，就是香火來源。」
「同樣，也是功德的來源。」
「相比較閉門苦修，功德和香火供奉，來的更實在一些。」
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一味的閉門苦修，自然提升很慢。
所以，那萬千小世界，就是他們的力量來源。
「那你說的萬千小世界，和我們當初待的世界，有關聯嗎？」
「沒有。」
「毫無關聯。」
「你們原本所生存的世界，完全是創造出來，用來進行試煉的。」
「所以，我們無法隨意的進入其中。」
「但萬千小世界不同，他們在祖界之內。」
「我們的分身和意識，能夠隨便進入，方便我們提升功德。」
「承受世人香火。」
聽到玉皇大帝的話，陳凡也算是明白了。
他們就是一群高高在上，愚弄世人的神。
在他們的眼中，萬千小世界裡面的人或物，不過是他們的棋子。
是他們豢養來提升功德的工具人罷了。
甚至可以說，那些世界的走向，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是他們在安排。
天災人禍，都是他們刻意為之，好讓他們有機會出面，獲得世人的供奉。
從而獲得功德。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地球，是祖界的起源星球。」
「而你們，是地球的神，更是炎黃的神。」
「對嗎？」
陳凡的話，讓玉皇大帝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炎黃子孫，華夏大地，曾經遭受災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你們知道，都知道，但你們沒有管，對嗎？」
「別跟我說什麼，強者進入地球，會造成地球的崩塌。」
「你們有把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能量外泄，不會破壞地球，對嗎？」
陳凡這些話，讓玉皇大帝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明白，陳凡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怨氣，甚至是憤怒。
「我或許明白，你在說的是什麼。」
「你是說，當年外族入侵，在華夏大地無惡不作的事情。」
「是嗎？」
「不錯。」
「我們知道，也看得到。」
「但我們……不能干涉。」
「在我們的眼中，人類，就只是人類。」
「沒有膚色之分，沒有種族之分。」
「一視同仁。」
「地球，自有其發展定律，我們不能干涉。」
「否則，才是對地球的破壞。」
「破壞了規則，破壞了規律，地球會陷入到一個惡性循環之中。」
「到了那個時候，結果，未必會比今天的更好。」
聽到玉皇大帝的話，陳凡冷笑了起來。
虛偽！
真尼瑪的虛偽！
難怪當初玉皇大帝說過，他們沒有人性，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你們高高在上。」
「享受的到底是誰人的香火？」
「享受了炎黃子孫的香火，你們呢？」
「你們干人事了嗎？」
「別跟我說什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些鬼話。」
「天地無仁愛，對待萬事萬物，如芻狗一般，任其自生自滅。」
「你們是天地嗎？」
「是不是還想說，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狗屁！」
「都是狗屁！」
「你他媽看看你自己什麼膚色，什麼種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你他媽沒聽說過？」
陳凡的暴怒，讓葉雨晴等人都十分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連玉皇大帝都被罵了？
這些人之中，只有葉天，多多少少能夠理解一些，但也只是理解一些。
「陳凡，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三界之主。」
「就算你是天命之人，我勸你，最好注意一下分寸。」
「你到底為何暴怒？」
玉皇大帝眉頭緊皺，沒想到陳凡這一次說話，居然如此暴躁。
「為何暴怒？」
「老子是憤青行不行？」
「他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當年華夏大地，到底遭受了多少的屈辱？遭受了怎麼樣的磨難？」
「如果這世界，無神無仙，認了。」
「是我們落後，我們不如人。」
「可你們明明都在。」
「你們都在！」
神仙，高高在上，受世人敬仰，受百姓香火供奉。
儘管無神論者很多，但還是有很多人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
可也就是這些大家敬仰的神仙，對於百姓所遭遇的一切，視若無睹。
如果你們不在，這一切都是百姓虛構出來，尋找的自我安慰。
那沒有什麼好說的。
可你們明明都在，眼睜睜的看著發生的那一切。
你們配做神仙嗎？
這樣的神仙，要來有何用？
「陳凡，我只能說，你心性欠缺。」
「本以為，你是一個心性通明之人，沒想到，你還是無法割捨這凡塵俗世。」
「七情六慾，不過是一層阻礙。」
「這回影響到你日後的修煉。」
「若是斷不開這一切，你……無法成就最終大道！」
無法成就？
這樣的道，老子不要！
「想要我當一個毫無人性的怪物？」
「這樣的神仙，老子不稀罕。」
「沒有了七情六慾，人都不完整，怎麼修成正道？」
「你們……才是真的無法成就最終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