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去扶佐助,結果被極為粗暴地推開。記住本站域名
佐助知道小櫻是好意,自己現在發火根本就沒道理,可他真是氣壞了。
這口氣要是不發泄出去,他能原地爆炸。
就差一點!最多十秒,可能都用不了十秒,他因為身體窒息而暴漲的精神能量就會達到頂峰,那個時候,他正式開啟寫輪眼完全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宇智波一族對於萬花筒寫輪眼甚至之後的輪迴眼完全沒概念,樣本太少,想分析都不知道該分析誰,普通的一勾玉到三勾玉寫輪眼不同,這種樣本就太多了,至於族人從無到有,正式開眼的記錄更是數不勝數。
這個人在戰鬥中開眼,那個族人在家裡聽到親人的死訊而開眼。
通過大量樣本,宇智波一族分析其中的相同點,已經把開眼的一些訣竅總結出來了。
普通族人不知道這些知識,為了保持家族主幹的強勢地位,族長一系是知道的。
作為族長之子,在開眼的這個階段有什麼注意事項,會產生什麼變化,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信息佐助在很小的時候就倒背如流了。
在被水牢術困住後,佐助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每衰弱一分,精神能量就會暴漲一大截,和井野沒什麼深仇大恨,他還要留著有用之身去報仇呢,在學校里認輸一次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但為了開眼,他真是用命在拼。
可惜,小櫻的舉動讓他在最關鍵時刻退了下來,身體恢復了生機,精神能量也在快速下降,現在他別說開眼,就連站起來都費勁。
他知道自己不能怪小櫻,對方是好意,但是巨大的失落感在所難免。
佐助站不起來了,井野那邊也累得夠嗆。
她沖不遠處的雛田招手。
「我?」雛田往左邊看看,沒人,往右邊看看,還是沒人,這是在叫自己呢?
井野再度招手,意思就是你,別看別人,她連忙小跑過去。
「哎呦,扶著我點,我都快站不住了」井野比雛田高半個頭,此時摟著她的肩膀,把身體大半重量都壓了過去。
「井野你沒事吧?」雛田小聲問道。
井野指著周圍那些被爆炸、火焰、水流、各種手裏劍、苦無、千本覆蓋的戰場:「你說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雛田連忙低頭,訥訥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井野努力調整呼吸,她的查克拉已經不足常態時的五分之一了,雛田扶住她後,她又從細胞中榨取出了一些查克拉集中在眼部,用感知能力仔細觀察佐助現在的狀態。
奇怪!之前感知到的因陀羅查克拉,和她遺棄的那部分查克拉現在全部消失了,一點痕跡都看不到。
是佐助把這部分查克拉吸收了?還是產生了某種自己不知道的異變?
她咬著雛田的耳朵,小聲說道:「你借著替我檢查傷勢的機會,看看佐助的查克拉有沒有什麼異常,我懷疑他的寫輪眼開眼了。」
「啊?」雛田懵懂地看著她,大家都是同學,至於這麼偷偷摸摸的嗎?開就開唄,那是什麼嚴重的事嗎?
「快點!」井野催促她。
「哦哦」
雛田面朝井野,按照午-寅-亥-卯-子-戌的順序結印,能看得出來,這個小姑娘在眾目睽睽之下結印很緊張,但是這套流程異常熟練,已經變成了身體記憶,結印沒有出現錯漏,查克拉很快就凝聚在雙眼上,精神能量快速攀升,眼球變成白色,雙眼旁血管大量凸起。
「白眼!」
她用白眼觀察井野體內的查克拉經脈,看了一眼,又看第二眼,之後是第三眼。
井野努努嘴,意思是你看我干毛?讓你看那邊的佐助!
「你別轉頭!」
「你們家不是號稱360度視野嗎?」
「你心虛什麼啊?快點,看一眼就行。」
在井野的連番催促下,雛田滿臉通紅,像是做賊一樣,縮著脖子,用白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佐助一眼。
「井野啊」
「怎麼?」
「好像佐助君的查克拉好像查克拉沒什麼問題,你說的那個,那個,那個寫輪眼開眼在經脈里是怎麼表現出來的,有什麼特徵沒有?」
「」井野陷入沉默,她哪知道寫輪眼具體在經脈中是什麼表現形式啊!
「有沒有異常的查克拉?」
「什麼樣的查克拉叫做異常查克拉?」
「算了你解除白眼,好好扶著我去那邊樹下休息一會吧。」
「哦哦!」
雛田扶著井野去一旁樹下休息,鹿丸、犬冢牙過來關心了兩句,胖子丁次還拿出自己的薯片請她吃。
佐助沒這個待遇,他坐在泥地里,低著頭,臉色極為難看,只有鳴人站在他身旁。
「一次失敗你就接受不了了?我瞧不起你。」鳴人站得筆直,雙拳緊握。
佐助一下就精神了,他抬起頭,眼神兇狠:「吊車尾你在說什麼?你也想和我比試比試嗎?好,來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極為緊張,佐助顫巍巍地站起來,似乎要拖著重傷之軀再和鳴人打一場。
關鍵時刻,小櫻的智商難得在線了一把,她把伊魯卡拉了過來。
伊魯卡先是呵斥了似乎要給佐助打氣,實際快把佐助氣死了的鳴人。
伊魯卡打量戰場,暗自唏噓。
能看得出來,無論是井野還是佐助,兩人的戰鬥經驗都是很稚嫩,很教條,戰鬥中犯了不少錯,但雙方在忍術、體術、忍具上的應用都讓他這個上過戰場的中忍汗顏,最後的水牢術更是一絕,把他換到佐助的位置上,他也掙脫不開。
他咳嗽一聲。
「咳咳,啊那個井野的忍術用得不錯,佐助的應對也非常漂亮,大家要向他們學習」按說這個時候應該讓兩人結「和解之印」可伊魯卡看佐助臉色慘白,手腳抽搐,井野盤腿坐在樹下一動不動,這還結個毛印啊,直接宣布下課吧。
「下課!散了散了,都散了!鳴人,你把這邊收拾一下!大家都回學校去!」
「嗯?啊?!」鳴人指著自己,又看了看這片被火燒水淹過的區域滿臉懵逼,他們大戰一場,憑什麼要自己來收拾?這裡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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