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開創先河的思路
為了更為全面的了解患者的情況,方莘特意將他的父親請了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一時間病房之內,只留下了方莘和患者。
方莘知道,查看這種私密部位得病,周圍若是有家屬在的話,患者或多或少心裡還是會有防備,也就使得他們無法得到確切的消息。
「斯諾,哥哥問你幾個問題,你可不要有隱瞞哦,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快地出院。」
看著方莘的面龐,斯諾的臉色迅速躥紅。
住院的這幾天,以及有不少醫生前來問過自己,而且給他做檢查的,好多還是女護士。
這對於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來說,實在是太社死了。
每次檢查的時候,斯諾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斯諾,在來醫院之前你有sy過嗎?」
「嗯!」
方莘:「頻率多嗎?」
斯諾:「幾乎每天……」
這幾個字,斯諾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聽到斯諾的回答之後,方莘冷吸了一口涼氣,不愧是年輕人,精力還是旺盛。
「好了還有一個問題,這個你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騙我。」
看到斯諾點了點頭之後,方莘再次開口問道:
「你有過xing生活嗎?」
這也是方莘最為擔心的問題,現如今孩子們的身心發育,都比以前要早許多,這也就使得他們對於兩xing接觸的更早一點。
所以方莘懷疑,斯諾之所以會得這個病,有可能是因為進行過xing生活,從而被對方染病,由於斯諾也不知道,之後才發展成了現如今的情況。
也正是如此,方莘才將斯諾的家屬請了出去。
不然光是這幾個問題,方莘就能被家屬的唾沫淹死了。
「沒有,哥哥你想什麼呢!」
說罷,斯諾直接將頭埋在了被子裡,十五歲的他怎麼會不知道,方莘所說的究竟是什麼。
方莘點了點頭,直接走出了病房,不得不說這對於方莘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如是交叉感染得病的話,可是要更加的麻煩,現如今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醫生,我孩子的情況怎麼樣啊?」
看到方莘出來之後,斯諾的父親趕忙跑了過來。
由於斯諾的很多藥費,都是方莘墊付的,所以方莘所說的每一句話,斯諾的父親都是無條件地相信。
他能看得出方莘是真的想救他的孩子,是一個好醫生。
「叔叔,斯諾的情況和我之前的推斷一樣,確實是陰莖癌晚期,而且現如今擴散和淋巴結的轉移都十分的嚴重。」
「很快我們就會進行手術。」
聽完方莘的話之後,斯諾父親的身形一個踉蹌,還好方莘眼疾手快趕忙扶住,才避免他摔倒在地。
「方醫生,事已至此,我就想聽您的一句真話,斯諾還能不能治好。」
此刻斯諾的父親,早已是兩眼通紅,淚水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
「這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斯諾,變成一個和所有孩子一樣,健健康康的!」
得到方莘的承諾,斯諾父親的情緒才緩和了不少,對於方莘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是無條件的相信。
「手術完之後,我孩子還有生育功能呢?」
斯諾的父親看著病房內的孩子,尷尬地問道。
他當然知道和孩子的命比起來,生育自然不算什麼,可是作為一個父親,若非到了最後一步,他又怎麼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人。
「這個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我只能盡力,這個主要得看孩子體內病毒擴散的情況。」
「不過這場手術,我們切除斯諾的一側陰囊。」
這是方莘能做出的最大的保證,其實所謂的生育功能,說白了就是要精子,而精子就是在陰囊儲存和產生的。
所以只要保住陰囊生孩子就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是需要藉助最新的科技而已。
到時候,做個試管嬰兒也不是不行。
這也是為什麼,方莘只打算切除患者一側的陰囊,按理來說向斯諾這種擴散嚴重的患者,應該將陰囊全部切除。
可方莘還是於心不忍,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提出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專家,都是極為的震驚,在他們看來,方莘的手術無疑是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
「你放屁,你這是要讓我們家斷後嗎?」
「方醫生,我一直十分敬重你,可是陰莖和陰囊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明明是陰莖癌症,為什麼還要切除一側的陰囊。」
斯諾的父親憤怒地說道,將一側陰囊切除了的話,孩子的生育能力會大大降低,那個時候他的孩子哪怕是救過來了,不過也是一個殘廢而已。
這讓他的孩子,該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孩子的命是救回來了,可後半生也就這麼毀掉了。
「您冷靜一下,斯諾現在的情況,他的癌細胞已經擴散,陰囊也沒有避免,現如今我們之所以還能留下一個陰囊,也是因為它的情況還不嚴重。」
「而且,這也是我強烈要求的,如果我的提議不同意的話,斯諾的兩側陰囊都會被切除,相比於患者的生命,我們會採取最保險的方法。」
方莘解釋道。
他身為醫生,更是一個男醫生,怎麼會不知道陰囊對於一個男性意味著什麼,可若不是情非得已的話,誰又願意走到這一步。
按照中醫的話來說,陰囊是男生最寶貴的東西,缺一不可,可現如今他們不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若是陰囊和陰莖不重要的話,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男性,不惜花下重金,去找一些偏方什麼的去,去增強自己的能力。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方醫生不能切啊,切了以後你讓我孩子的後半輩子怎麼辦。」
「你也是男的,你告訴我,一個不完整的男生,又有那個女孩願意和他結婚啊,我怎麼和孩子的媽媽交代,怎麼和孩子交代……」
說著說著,眼淚不聽話地從斯諾父親的臉頰滑落了下來,此刻的他早已崩潰。
疾病的到來已經快要將他壓垮了,而孩子陰囊的切除,成為了他崩潰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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