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初升,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曙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喚醒了沉睡的世界。遠處的山巒在晨曦中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畫。
盧義也在推門聲中醒來,盧義側過臉看到了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一位正是昨天的韓鐵龍,另一位頭髮花白,有種說不出的滄桑感。
韓鐵龍在那位老醫生面前儘可能裝得認真恭敬。
那位老醫生彎下腰,面露慈祥的微笑道:「小伙子,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師張懷安。」邊說邊從包內拿出數個黑色的裝置,往盧義的身體各處貼去,伴隨著裝置的啟動,盧義感到全身一陣酥麻,緊隨而來的便肌肉不斷的跳動。
張懷安這時便說:「小伙子,每天這樣2小時,大概3天就可以下床了。這幾天就由小韓來幫你訓練發聲。」說完張懷安便把頭轉向韓鐵龍,韓鐵龍一愣,隨即便立刻回復道:「好的,張主任!」
張懷安微微點頭,便離開了病房。
張懷安剛走,韓鐵龍邊對盧義抱怨起來:「你是不知道這人有多殘暴,天天虐待我,東叫我幹這個,西叫我干那個……」嘰嘰歪歪的講了十多分鐘。
盧義用喉嚨發出聲音打斷了韓鐵龍的抱怨,這時韓鐵龍才反應過來說:「兄弟,抱歉啊,一時有些太投入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隨即兩人便開始了發聲訓練。
經過一個小時的訓練,加上之前的記憶,盧義已經可以磕磕巴巴地說話了。見此情景,韓鐵龍面露喜色,說道:「估計不出兩日,你就可以正常說話了!」
盧義說道:「謝了,含醫生。」
韓鐵龍隨後將裝置收拾好,便走出了病房,只留下了盧義一個清醒的人,感到身體似乎回復了一些力量,盧義便想下床走走,盧義扶著床吃力的向前走走,幾乎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全身的力氣似的,但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令他感道興奮,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過這種感受了,雖然費力,但盧義還是堅持繞床走了一圈,才躺下休息。
在睡夢中,盧義隱約看到一輛小轎車向自己衝來,伴隨一陣劇烈的晃動,盧義從夢中驚醒,發現韓鐵龍已經站在旁邊,一臉焦急。
見盧義醒來,韓鐵龍鬆了口氣,說道:「盧兄弟,剛才怎麼叫你都不應,似乎是做噩夢了,要是沒搖醒,我可能就要採取相應措施了。」
盧義尷尬的搖搖頭,說道:「真是抱簽啊,剛才雀食是做噩夢了。」
隨後兩人就又開始了今天的康復訓練,又過了兩天,盧義已經可以正常的說話了,但走路還是有些搖晃,韓鐵龍解釋道:「盧老弟,這都正常,接下來幾天你有空就可以去散散步,有助於恢復,有事可以找我,我就在一號樓一樓的腦科室,如果有空最好來做個CT。」
盧義笑道:「好的,韓老哥,等我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去。」經過這些天的的相處,他發現韓鐵龍這人品性還不錯,兩人便以兄弟相稱。
每天盧義都進行散步作為鍛鍊,偶爾也會和醫院的一些老人學習太極,今年已經18歲的盧義也沒忘學習,抽空就看看書,日子過得平淡但充實。
但在一周後,盧義在打太極拳時,突然感到頭痛欲裂,便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