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精疲力盡,跌坐在一塊石頭上,烏瑞亞不解的問道:「先生,這是怎麼了?」
盧義大口喘著粗氣,回道:「你——你剛剛沒看到那怪物嗎?就是一個肉球,長著觸手的那種。」
烏瑞亞滿臉寫著不信,說道:「先生,怎麼會有那種生物,雖然你一聲不吭就走進了樹林,但也不用這樣吧。」
盧義急切地想證明自己,說道:「我剛剛還用登山杖叉住了那玩意的一根觸手,不信我們回去瞧瞧。」
烏瑞亞看了一眼手錶,發現了時間還早,又不想壞了顧客的心情,就裝作懷疑的樣子,答應了盧義回去的請求。
兩人慢慢地向樹林走去,一路上,盧義焦急地四處張望,生怕那怪物又衝出來,兩人在樹林裡走走停停,很快就發現了那根樹立的登山杖,盧義先用手捂住烏瑞亞的嘴,然後示意他安靜,自己又觀察起四周,在確定安全後。
盧義心想:那怪物肯定是斷肢逃生了,我的登山杖也沒有動過,那根觸手肯定還在。
想著就拉著烏瑞亞向著登山杖走去,他指著登山杖說道:「我沒騙你吧,這根觸手可以作證。」
說完,盧義看向烏瑞亞,卻發現烏瑞亞一臉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自己,隨後盧義又看向登山杖,只見登山杖下一無所有,盧義滿臉不可置信,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尷尬地拔出登山杖,說道:「抱歉啊,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兩人往回走去,盧義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盧義回到賓館,先送走了烏瑞亞,隨後把裝備隨手一丟,想著今天早上發生的事。
盧義認為自己的大腦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便打算先去當地醫院看看,希望能開些藥緩解下,可惜醫生並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但還是給他開了些安慰劑,盧義一眼就看出了,堅持要開些抗幻藥,醫生從業多年也沒見過這種人,兩人便槓上了,最後醫生還是被迫屈服在金錢的淫威下,給盧義開了些氟哌啶醇片。
盧義回去後,立刻就水服用,隨後便昏睡過去,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盧義打著哈欠起來,剛下床卻看到白天隨手丟在地上的包,裡面的裝備散落一地,登山杖還留有血跡,但當盧義想用水將這血跡洗掉時,卻發現這血跡完全沒法去除,無論用什麼工具,當盧義艱難地嘗試用手直接去搓,去發現這些血跡被輕易地除去。
盧義想不明白,但又沒有深究,只當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出去吃了些東西,就回到賓館躺在床上玩手機。
不知不覺中,盧義就睡了過去,當他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到了那山坡,不過這次卻是直接躺在火堆旁,黑袍人看到自己已經醒了,就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醒了,神的眷屬種族,你應該已經見過了吧。」
盧義回道:「什麼眷屬種族?」
還不等盧義繼續追問,黑袍人只是用似乎不屬於人類的聲音念出一段話。
話音剛落,盧義就感到周圍出現了異變,黑袍人身後漸漸出現了兩隻怪物,盧義出於本能向後退去,反被石頭絆倒,就在盧義快倒下時,黑袍人只是一揮手,只見兩條觸手飛速射出,拉住了盧義,黑袍人笑道:「盧義先生,還有一天。」觸手突然一松,盧義又向後倒去……
再次醒來,又回到了床上,盧義看捂著頭起來,剛進入衛生間,就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出現了兩圈勒痕,還殘留著一些已經風乾的透明液體。
盧義想著:這不是幻覺,是真的,這怪物真的存在,只剩下一天不到了,我要怎麼辦!
很快盧義就平復心情,準備在晚上出發赴約,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