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他欣喜笑了,喝著茶,樂呵呵的。
張萬里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看著這樣的師尊,有些驚訝,但又不敢說什麼,只是在一旁端茶倒水。
陳飛示意他坐下,笑道:「小張啊,你這回立功了。」
張萬里受寵若驚,滿面疑惑不解。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還記得柳家上門女婿陳飛吧?」
「就是和您同名同姓、表面身份是我司機的師尊的替身?」
「沒錯,看在他的面子上,明天你給柳家一個照顧,讓他們能提前到龍騰集團參與競標。」
「還有,特殊照顧一下陳飛的妻子柳柔。」
「謹遵師尊之命。」張萬里畢恭畢敬道。
他雖然不明白師尊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絕不過問師尊的想法。
陳飛看了看時間,沉聲道:「我可能又要離開一段時間了,記住,在這段時間內,陳飛就代表著我。」
「明白。」張萬里點頭。
陳飛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心道:「不是他。」
這幾天內,他和張萬里、孫騰接觸過,在他們的家裡待了一兩天,仔細觀察。
最終得出結論,這兩個人都不是出賣他的叛徒。
「剩下的,就是葉君臨、李遠、何光、馬運了。」陳飛眼神冰冷,離開這家公司。
下午時分,他回到柳家。
柳山河一家人都在,看見他回歸,周梅、柳晴雪和張狂全都眼神不善。
尤其是柳晴雪,更是惡狠狠地盯著陳飛,仿佛要把陳飛碎屍萬段。
她栽贓嫁禍、惡意誣陷陳飛,就是要把陳飛趕走,如今陳飛又回來,她怎麼可能會有好臉色?
「呵呵,真是人至賤則無敵,陳飛,你還有臉回來?」柳晴雪冷聲道。
「我警告你,離我媳婦遠一點,畜生!」張狂咬牙道。
聽到他們的話,柳柔表情難看,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相信陳飛沒有這樣做,但柳晴雪一口咬定,她也不好反駁。
「你們給我閉嘴!」
柳山河瞪了他們兩人一眼,招呼陳飛回來,在他身邊坐下,笑道:「陳飛,聽柔柔說,你當張總的司機了,上次那輛勞斯萊斯是張總的?」
「是的。」陳飛點頭道。
柳山河聞言,眼神一喜,問道:「那你能跟張總提一下,讓我們插插隊嗎?」
「爸,他只是一個司機,還想管人家老總的事,你覺得他會有這樣的能耐嗎?」張狂冷笑,一臉嘲諷。
「張總能看得起他,招聘他做司機,已經是他祖墳冒煙了,他怎麼可能幫得了我們的忙?」柳晴雪也一臉不屑。
「老柳,你是不是瘋了?把希望寄託到一個廢物身上?你看他這副窩囊的樣子,人家張總能聽他的話嗎?」周梅冷笑。
「死馬當活馬醫嘛。」
柳山河拍了拍陳飛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道:「這次如果你能讓我們家插隊,提前去龍騰集團競標,我就認可你和柔柔一起。」
「但是,我要跟你立下軍令狀,這件事你必須自己親力親為,我不會給你一分錢,我想看看你有沒有讓柔柔幸福的能力!」
「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必須跟柔柔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