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你這王八蛋。」
砰!
「陳飛,有種你殺了我,不殺我,我弄死.....」
砰!
「陳飛...」
砰砰砰~~
嚴景山每說一句話,陳飛就敲一個酒瓶。
大約十分鐘後,嚴景山連話都不敢說了,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陳飛,滿面仇恨。
「這眼神,還不服是嗎?」陳飛眼神更冷,撈起酒瓶,又狠狠敲了下去。
不到片刻,地面上全都是酒瓶碎片,混合著鮮血,觸目驚心。
「別,別打了,我錯了,陳飛,我真的錯了。」
直到最後,嚴景山被打怕了,眼睛裡連仇恨都沒有,看著陳飛,惶恐不安,「求求你,別打了。」
他看出來了,陳飛這完全就是要殺了他。
這要是再繼續和陳飛硬碰硬,說不定陳飛真的會打死他。
此時此刻,在他眼裡,陳飛就是一個惡魔。
「不是讓我殺了你嗎?怎麼這麼快就慫了?」陳飛冷冷道。
說著,他舉起酒瓶。
嚴景山神色大變,急忙舉手護住頭頂。
陳飛收起酒瓶,一腳踢在嚴景山的腹部。
巨大的力量把嚴景山打成弓背蝦,捂著腹部,瘋狂嘔吐,連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
「這次,我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你要是再敢對我家人出手,下場如同此磚。」
陳飛眼神冰冷,抓起一塊碎裂的大理石,猛然一掐。
剎那間,大理石碎成粉末。
尼瑪!
看見這一幕,嚴景山神色駭然,面色蒼白。
這大理石是他親自挑選的,堅硬無比,陳飛用手這麼一握,大理石就碎成粉末。
如果陳飛抓住他的臉這麼一掐,那他的臉龐豈不是直接碎裂?
想到這裡,嚴景山嚇出一身冷汗,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驚懼和害怕,惶恐不安。
陳飛懶得理會嚴景山,站起身來,看向一旁呆滯和害怕的周振東,微笑道:「周少爺,接下來輪到你了。」
「你,你要做什麼?」
周振東急忙後退,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惶恐。
此時此刻,陳飛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惡魔,那笑容更是讓他毛骨悚然。
「我只是想要跟你好好談談。」陳飛走過去,在周振東身邊坐了下來。
周振東額頭冷汗狂飆,心情忐忑,顫聲道:「談,談什麼?」
陳飛摟住周振東,「當然是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周振東渾身一顫,面色蒼白,說話都哆嗦了,「我,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啊?」
看到嚴景山那麼悽慘,他這個溫室里長大的花朵,確實被嚇到了。
從小到大,他雖然也欺負人,但根本沒見過有人會這麼狠。
嚴景山此時已經不見了半條命,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奄奄一息,仿佛喪家之犬一般。
他可不想自己也成為這個樣子,看著陳飛的眼神更加惶恐和害怕。
「當然是我和你姐的婚禮,你回去告訴周家家主,我不會跟你姐結婚,你讓陳家和周家另選人選吧。」陳飛道。
「沒,沒問題。」
「還有,以後像葉天神這樣的高手,你們周家最好別派過來了,挺難處理的。」
「沒問題。」
周振東被嚇得肝膽俱裂,不管陳飛說什麼話,他都說沒問題。
陳飛滿意笑了笑。
他在周振東面前把嚴景山打得那麼悽慘,可就是為了殺雞儆猴,震懾周振東。
如今看來,效果不錯。
他拍了拍周振東的肩膀,笑道:「希望你信守諾言,否則,嚴景山就是你的下場。」
周振東看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嚴景山,面色蒼白,神色驚駭,害怕到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