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審訊室。
周哲被銬在桌子上,垂頭喪氣,整個人如同蒼老了二十歲。
「真的不是我,是陳飛做的,一定是陳飛做的!」
「你們去查監控,查現場,一定能查出陳飛的蛛絲馬跡,這一切都是他嫁禍給我的!」
原本大好的立功機會,如今演變成階下囚,他無法接受,在審訊室大喊大叫。
被關進來之後,他徹底想清楚了。
這一切都是陳飛故意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他背下這個鍋!
「陳飛?呵呵呵,你撒謊能不能過一過腦袋?我們到來的時候,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根據我們這邊的檢查報告,現場只有你們這些人存在過的痕跡,根本就沒有陳飛存在過的證明,殺人的槍上的指紋也是你的!」
「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
警察隊長眼神冰冷,盯著周哲,冷冷道:「你叫周哲是吧?說吧,你是怎麼殺死這些人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察同志,我,我真沒有殺過人啊。」周哲欲哭無淚。
這下子,他是真的慌了。
陳飛前去別墅的時候,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任何痕跡都抹除,就算警方找麻煩也只會找周哲的麻煩。
所以,周哲這次插翅難飛。
「鐵證如山,你還狡辯?看來,不給你來一點狠的,你是不會招供了。」警察隊長眼神一冷,把門關上,打開空調。
沒過多久,審訊室內立即傳來周哲的求饒聲。
燕京市,天子的辦公室內,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匯報情況,誠惶誠恐。
「你的意思是說,暗黑帝皇組織遇上高手了?」天子目光一沉。
「沒錯,有人埋伏在張四海身邊,讓暗黑帝皇組織的殺手吃了大虧。」
「對方是什麼人?」
「不知道,毫無信息,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幽靈一樣,查無此人。」
聽到手下的匯報,天子敲著桌子,笑了。
那個黑衣人見到這一幕,害怕得瑟瑟發抖,滿面疑惑。
往常任務失敗之後,天子都會發脾氣的,怎麼天子反而還笑了?
不過,伴君如伴虎,天子不說,他根本不敢多問,誰知道天子是不是笑裡藏刀,突然一下子就把他幹掉。
這種事,天子幹得可不少。
「有趣有趣。」天子笑得更加開心了。
張四海被搶走了很多地盤,都無法奈何傅英州。
如今陳飛不過是剛過去一下,馬上就有神秘高手保護張四海。
可想而知,這個神秘高手肯定是陳飛派過去的。
而陳飛這些年毫無建樹,這個神秘高手就是國師派過去的手下。
「果然,這個陳飛就是國師的弱點,只要把陳飛看住,一定能把國師從背後揪出來!」天子心道。
這時,徐明走了進來,在天子耳邊說道:「傅英州死了。」
天子眼睛一冷。
傅英州,這是他在光州市暗中扶持起來對付陳飛的勢力,如今卻被人連根拔起。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也是國師的手筆!
「有趣有趣,國師大人,您就這麼看不慣我嗎?一定要和我對著幹是吧」
天子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俯瞰著燕京市的城市,目光陰冷。
國師暗中出手,把他暗中扶持的勢力連根拔起,明擺著就是要和他對著幹。
換言之,他和國師之間的博弈現在才剛剛開始。
「你不想讓我在光州市安插勢力,那我偏要。」
天子眼神冰冷,轉頭對徐明說道:「告訴暗黑帝皇組織的頭目,再找一個人出來,頂替傅英州!」
「這次,我要和國師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