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張狂驚恐大叫,手腳並用,想要下車。
他惶恐,害怕,想要逃離,不想和陳飛一起去參加賽車。
陳飛面無表情,按住張狂,不讓他出去。
張狂氣急敗壞,怒視陳飛,罵道:「陳飛,你這個狗東西,你想害死我嗎?快點讓我離開,否則,信不信我弄死你?」
啪!
陳飛眼神冰冷,狠狠一巴掌拍在張狂的臉上,打得張狂吐血。
「你~~你敢打我?」張狂瞬間被打蒙了,瞪大眼睛,一臉懵逼地看著陳飛。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飛竟敢打他。
啪!
沒等到張狂把話說完,陳飛又一巴掌打過去,打得張狂吐血。
「這一巴掌,打的是你賭博,敗壞柳家聲譽!」陳飛冷冷道。
「我~~」
啪!
「這一巴掌,打的是你肩無擔當,貪生怕死!」
啪!
「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知好歹,忘恩負義!」
「知錯了嗎??」
陳飛義正言辭,一巴掌一巴掌,把張狂打得更加悽慘,臉龐紅腫,嘴角噴血,疼得他呲牙裂齒。
最後,他被打怕了,急忙捂住臉龐,顫聲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別打,別再打了~~」
陳飛這一巴掌如同鐵扇一般,打得他腦殼嗡嗡的,頭暈目眩。
他看著陳飛,眼神忌憚和惶恐。
此時此刻,在他眼裡,陳飛就如同惡魔一般恐怖。
一言不合就動手,打得比嚴景山那些人還重手,簡直就是要把他往死里打。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做錯事就要負責,給我坐穩!」陳飛眼神冰冷。
這眼神,鋒利如刀。
張狂立即被嚇得肝膽俱裂,不敢忤逆,只能系好安全帶,死死抓著把手。
陳飛掃了他一眼,微微嘆了口氣,坐進車裡,開車來到賽車的起點。
這時,一輛改裝的紅色法拉利開到了他們的隔壁,發動機的轟鳴聲如同野獸的咆哮。
車窗搖下,一個英俊男人探出頭來,向陳飛和張狂豎起大拇指,而後把拇指朝下,眼神鄙夷而不屑。
「光州車神謝昊坤!」
「我的天啊,謝昊坤也來了,這次的比賽好玩多了。」
「謝昊坤是光州車神,漂移技術一流,以粗暴、殘忍的賽車方式聞名於各大賽車場。」
「據說謝昊坤曾經也是F1賽車手,還曾經拿過第一名,後來因為一次違規操作,把對手撞死之後就被取消賽車資格。」
「光州車神謝昊坤,又名賽車殺手,和他一起比賽的對手非死即傷,依我看啊,這個陳飛死定了。」
看到這個男人之後,現場很多賽車發燒友全都轟動,議論紛紛,看著陳飛和張狂的眼神充滿同情和幸災樂禍。
聽到這話,張狂眼神更加絕望。
嚴景山走過來,眼神倨傲而冰冷,「怎麼樣?怕了的話,現在跪下來,向我磕頭,叫我爺爺,這樣你就不用比賽了。」
陳飛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讓我下跪,你沒這個資格!」
「不見棺材不落淚,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反正,你輸了一樣要對我磕頭。」嚴景山冷笑,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目光陰冷。
「陳飛,我們認輸好嗎?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張狂哭喪著臉,絕望無比。
「閉嘴!」
陳飛瞪了他一眼,冷聲道:「開弓沒有回頭箭,男人不能輕易認輸,不就是一個車神嗎?也沒什麼了不起。」
謝昊坤聽到此話,眼神一冷,獰笑道:「小子,我聽到了,我保證待會兒你會死得很難看!」
陳飛懶得理他,徑直來到起點。
謝昊坤也開車來到終點,發動機發出巨大的轟鳴。
一個穿著很清涼的小姐姐走到兩車中間,手裡舉著一個彩旗,大聲道:「預備,開始!」
說完,她把彩旗猛然一揮。
轟!
下一秒鐘,銀色的奧迪A8L和紅色的法拉利化作兩道閃電,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