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上二樓之後,周梅、老太爺等人這才回過神來。
「周梅,這就是你的好女婿,你看看他把我們家敬康打成什麼樣了?」老太太再次發怒。
「老太太,陳飛已經賠錢了,如果您再無理取鬧的話,那我就只能把鎮南王請來跟您談了。」柳柔沉聲道。
提起『鎮南王』這三個字,老太太和周敬康全都面色大變。
「柔柔,都是一家人,你一定要鬧得那麼難看嗎?」周老太爺表情有些難看。
「我這是在維護自身權益!」柳柔堅定道。
「好好好,柳柔,你好樣的,有錢了就不認人,過河拆橋,我記住你了,我詛咒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看到柳柔這樣,老太太和周敬康無奈之下,只能罵罵咧咧地離開。
尤其是老太太,說話特別難聽,拉著被打成豬頭的周敬康離開。
周老太爺無奈,也只能道歉離開。
他們離開之後,青蓮雅居這才安靜下來。
柳柔長呼出一口氣,躺在沙發上,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疲憊感。
有這種親戚,真是太累人了。
周梅憤怒,罵道:「柔柔,你這是什麼意思?以為有點成績就囂張了?我可是你媽,你處理事情能不能問問我的意見?」
「你,你這樣把人趕走,讓我怎麼做人?」
以周敬康母子兩人的性格,回去周家之後,一定會大肆宣揚,說周梅、陳飛、柳柔一家人的壞話。
到那時候,她就要背負罵名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周敬康的錯,你怎麼能怪孩子呢?」柳山河神色不悅。
「我不管,你們明天去周家道歉,必須要給我辦得漂漂亮亮的,如果我的名譽受損,我跟你們沒完!」周梅怒不可遏。
「媽,你真是不可理喻,懶得跟你說。」
柳柔氣呼呼地起身離開,走上二樓。
「你這什麼態度?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有點錢就漂了啊,竟然說我這個媽媽不可理喻?」周梅氣得七竅生煙。
「算了吧,女兒長大了,這套房子還是他們兩個人的,我們也不能倚老賣老,你收斂點,否則,以陳飛的性格,說不定會把我們趕出去。」柳山河道。
「我們養了陳飛那廢物五年,他買一套房子給我們住,不是應該的嗎?」
周梅更加生氣了,理直氣壯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必須要讓陳飛把柔柔的名字加在房產證上。」
她看著二樓,喃喃道:「他不過是一個上門女婿,憑什麼我這個丈母娘還要看他臉色?」
「等柔柔名字在房產證後,我一定想方法,把這個廢物趕出去!」
果然如周梅所料,周敬康母子回家之後,大肆宣揚,惡意抹黑。
僅僅是一天時間,柳柔就成了認錢不認人、為富不仁的畜生,周梅更慘,被塑造成為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
在周家的家族微信群里,幾乎所有人都在譴責陳飛、柳柔、周梅,把他們三人罵得狗血淋頭。
「爬得越高,摔得越疼!不過是一家子暴發戶而已,蹦躂不了多久了!」
「德不配位,很難長久,我們等著看看他們一家人怎麼樣墮落!」
「他們一家人就是這樣,有錢就飄了,我賭一把辣條,他們會在一年之內敗光所有財產。」
「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我詛咒他們一輩子都斷子絕孫!」
「周梅有錢不知道為家族做貢獻,反而過河拆橋,我總算看清她這醜陋的面子,這是家族罪人啊!」
周敬康母子、周浩母子罵得最歡,說著相當惡毒的詛咒。
周梅看到這麼多人抹黑她,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把餐桌上的早餐砸在地上。
她怒視陳飛和柳柔:「都怪你們,現在我成了家族罪人,你們說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