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嘆了口氣。
柳柔這個人就是脾氣倔,只要她不願意要,你就是強塞給她,她還是會還給你。
他把東西放在一邊,問道:「要我跟著你嗎?」
「我就回家拿點東西回來而已,不礙事的,你在這裡把東西收拾好,等我回來之後,我們一起搬家。」柳柔道。
說完,她邁步走了出去。
「那你一路注意安全啊。」陳飛叮囑道。
柳柔微微笑,揮揮手,自己回家了。
陳飛也沒多想,反正是一些行李而已,也不會發生什麼太多事情。
柳家,醫院裡,張狂躺在病床上,表情痛苦。
柳晴雪守在他身邊,眼神擔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得這麼慘?」周梅問道。
「我剛剛問醫生了,你這腿是被人打的,你得罪誰了?」柳山河冷冷道。
他們和陳飛、柳柔吵架之後,想要把張狂、柳晴雪找回來,結果發現張狂被打得住院,心疼不已。
「是陳飛!」
張狂咬牙切齒,冷聲道:「這一切都是陳飛的陰謀,他找人打了我!」
這明明是他找人教訓陳飛,結果卻被張寧揍了一頓,但是他卻把這一切都歸順在陳飛的身上,覺得這都是陳飛的錯。
故此,他再次惡意誣陷,把他的咎由自取說成是陳飛的陰謀。
「什麼?陳飛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目無王法!」周梅怒道。
砰!
柳山河更是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欺人太甚!這個陳飛是翅膀硬了,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馬上報警,把他繩之於法。」
「別。」
張狂聞言,面色一變,急忙道:「爸,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想自己解決。」
如果報警的話,警察一調查,他的事跡就會直接暴露。
「真是陳飛做的嗎?」柳晴雪眼神擔憂。
如果陳飛出手的話,陳飛這是在找他們秋後算帳,後果不堪設想。
「沒錯,就是他,我一定不會輕饒他。」張狂咬牙切齒,眼裡噴火。
柳晴雪聞言,眼神更加擔憂。
「這個陳飛,真是翅膀硬了,拐走我女兒,還敢找人打我女婿,簡直無法無天,我饒不了他。」周梅怒氣沖沖。
「爸,媽,挪用公款是我的錯,我向您們道歉,這次,你們一定要為我出頭啊。」張狂哭訴道。
「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柳山河眼眸冰冷。
他被陳飛和柳晴雪懟了一頓之後就懷恨在心,如今陳飛還對張狂出手,徹底觸犯他的底線。
他發誓,一定要想方法,讓陳飛付出代價!
....
這一邊,柳柔把那些聘禮全都收拾好放在一個箱子裡,從家裡提出來。
「柔柔~~」
就在柳柔準備回青蓮雅居的時候,忽然間,孫鳳走了過來,一看到她就興奮地打招呼,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說道:「正好,我心情鬱悶,你陪我去玩玩。」
「怎麼了?」柳柔問道。
「上次在趙航宴席上,我丟臉丟大發了,整整憋屈了一個月,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去散散心,不去我們就不是閨蜜了。」孫鳳嘟著嘴。
「那我得把行李放好吧?」柳柔無奈。
「不用,反正去酒吧蹦迪,那裡有地方可以寄存。」孫鳳道。
她不由分說,拉著柳柔就往酒吧走去。
到了酒吧,孫鳳把柳柔的行李箱寄存在酒吧的前台之中。
「不會出什麼事吧?」柳柔看著那箱子,內心還是很忐忑,不是很放心。
那裡面可是上千萬的現金,還有價值非凡的古董、玉石、圖畫什麼的,若是失竊了,那可不是小問題。
「放心啦,這家酒吧能保管行李,我們一起去蹦迪吧。」
孫鳳拉著柳柔,跑到舞池之中,瘋狂蹦迪。
這一個月內,她把自己憋壞了,這次她要一次性玩個夠。
柳柔沒有怎麼蹦迪,眼角一直都盯著前台,眼神擔憂。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被孫鳳拉著,蹦到了舞池中心,根本看不到前台的一切。
砰!
就在孫鳳和柳柔蹦迪的時候,忽然間,一個酒保不小心碰倒了行禮箱,行李箱砰的一聲打開,裡面上千萬現金嘩啦啦的灑了一地。
看見這一幕,酒保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眼神貪婪而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