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這個人就是一個惡魔!」
看著咄咄逼人的陳飛,柳晴雪眼神惶恐而忌憚。
這一刻,她感覺陳飛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窩囊廢,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這個贅婿,竟然把她父親柳山河耍得團團轉,一句話就讓周梅不敢動手。
如今,這個該死的贅婿竟然逼迫柳山河懲罰他們,看這架勢,如果柳山河不重罰他們的話,陳飛是不會讓柳柔出來的。
一旦柳柔不出來,他們一家人就要面臨著龍騰集團的律師函。
龍騰集團背後站著國師,一旦龍騰集團的律師函送到柳家手裡,柳家註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不是惡魔,又是什麼?
柳山河更是攥緊拳頭,氣得渾身直哆嗦。
這個陳飛簡直放肆,還敢如此咄咄逼人,簡直太貶低他了。
陳飛看著手錶,眼神冰冷,沉聲道:「爸,你還有三十秒。」
「夠了!」
柳山河面色一冷,砰的一聲,拍案而起,冷冷道:「陳飛,你給我閉嘴!」
陳飛喝著茶,面色平靜,靜靜看著柳山河。
他沒有說話,但卻讓柳山河感覺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
柳山河緊咬牙關,氣得渾身顫抖,嘴唇抖動:「反了反了,陳飛,你這真是反了。」
「爸,陳飛就是一個贅婿而已,他根本左右不了國師的意志,你別聽他的,這廢物就是在狐假虎威而已。」張狂掙扎站起來,面目猙獰。
柳山河看到張狂,想起張狂挪用公款、惡意誣陷他人,他就怒髮衝冠。
他走上去,一巴掌打在張狂臉上,怒道:「王八蛋,張狂,這都是你的餿主意,你把我們家晴雪害慘了!」
他正愁沒地方發泄,如今張狂站出來,他立即就找到發泄口,對著原本就受傷的張狂拳打腳踢,把張狂打得嗷嗷叫。
最後,柳山河抓著張狂,把張狂直接扔出門外,冷冷道:「張狂,從今天開始,你被逐出柳家,滾!」
「爸,不要啊~~」柳晴雪慌忙跪下來求情道。
「爸,這次我真的錯了,求求您,不要趕我走,好嗎?」張狂也誠惶誠恐地跪下來求情。
「不趕你走,那下次,你是不是還要瞞著我,挪用公款,把我們公司所有資產都轉移?」柳山河冷冷道。
張狂聞言,冷汗狂飆,急忙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求饒道:「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上次我,我也是為了給小雪出一口氣才這樣做的,千錯萬錯,都是陳飛的錯啊。」
「如果不是陳飛要強姦小雪,我不可能會這樣做的。」
他面目猙獰,指著陳飛,「都怪他,這一切都是陳飛的錯!!」
陳飛端著茶杯,冷冷地看著張狂,笑了,「找死。」
這傢伙被打得這麼慘,鼻青眼腫,嘴角流血,狼狽成了這樣,竟然還敢誣陷他,真是不知死活。
他把茶杯放下,沉聲道:「爸,你把我和柔柔趕出去,現在怎麼就只趕出一個人?當初你可不是這樣對我和柔柔的。」
柳山河心裡更加不爽。
他知道,陳飛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讓柳晴雪和張狂也嘗嘗這滋味,更是要狠狠打他的臉。
這一點,讓他怒火萬丈,恨不得狠狠打陳飛一記耳光。
但是,為了能不和龍騰集團作對,他只能強忍著內心對陳飛的怒火。
他轉身把柳晴雪趕出去,怒道:「柳晴雪,你和張狂狼狽為奸,挪用公款,惡意誣陷你妹妹和妹夫,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你們兩個被逐出柳家,馬上消失在我面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