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變態的自我修養
「小孫啊,一會兒看到什麼都要覺得是正常的,知道不?」
「是,知道。」
「我們團伙——-呸,團隊的基本原則是什麼?!」
「老闆永遠都是對的!」
「我們團隊的路線是什麼?!」
「走在老闆指定的正確道路上!」
「我們團隊的口號是什麼?!」
「老闆絕不會出錯!相信老闆!理解老闆!追隨老闆!」
「很好,入列。」
「是!」
隨著李法主下達了命令,核心員工三人組就組成一隊,走向了審訊室。
進去就看到老闆將電爐子裡的烙鐵取了出來,然後朝著一個被捆起來的傢伙身上戳了過去。
雖!!!!
「唔!!!!!!」
血肉碳化就是一瞬間,痛覺是先中斷再恢復,隨著人體的防禦機制啟動,大概要過上一段時間,才會產生持續不斷的劇烈疼痛。
沒辦法,李解的爐子溫度有點高。
「是誰——·.—·派你們過來刺殺我的?」」
「很硬氣,我喜歡。」
李解獰笑著抄起一把快刀,直接在胸膛上劃了一刀,抄起一把老壇酸菜,熟練地擦拭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李法主嘴角抽搐,而王雄誕直接來了一股尿意。
「還是不說?很好——」
「老闆,他們嘴裡塞著東西,說不了話。」
韓子通提醒了一下李解。
「你在教我做事?」
!!
一刀直接抹了被拷問過的殺手脖子。
人還沒有死,只是在抽搐、痙攣,血水像是止不住的噴泉,那種恐怖的動態,將李解一動不動的身形,完完全全地襯託了出來。
那就像是——·
只看一個背影,只需要一個背影,你就會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心理變態。
任由殺手慢慢地掙扎,然後死在刑架上,李解表情淡漠地走到第二個殺手面前,緩緩地將殺手口中的抹布抽了出來,
驚恐讓這個殺手雙眼瞪大了,身軀一直在顫抖,嘴唇快速地震顫,那是不可控制的。
「姓名。」
「,又是個硬漢?真不錯。」
「王、王建國!我叫王建國!」
啪!
李解反手就是一記耳光,「你娘的,我兒子叫牛建國,你他媽也叫建國?
!你配嗎?」
殺手被這一記耳光打蒙了,而韓子通面無表情,尋思著你個狗日的還有兒子呢,你生兒子也沒馬眼,王八蛋!
內心瘋狂辱罵老闆過過癮,反正他和李法主一直都這麼幹。
只是這次老韓頭並不知道的是,李解真有老婆,而且好幾個,並且其中一個還懷孕了,預產期就在過年。
同時李老闆因為答應了牛爾雅同志,頭一隻兒子跟她姓牛,就是在取名這件事情上,李解對建國、建剛、保國、衛國等特別感興趣,引發了牛爾雅這個老同志的不滿。
暫時他這個生父喪失了對未出生好大兒的命名權。
罵罵咧咧間,李老闆從保險柜中,摸索出一隻機器,上面還有警方的標誌。
住自稱「王建國」的殺手大拇指,在指紋識別區上摁下去,掃描、聯網、
檢索、反饋,一氣呵成。
嘀。
出現了一個身份信息。
啪!
又是一記耳光。
李解一巴掌直接將對方牙齒都扇飛了一顆,帶血的牙根尖尖的。
「你叫你媽的王建國!耿雲台,男,四十八歲,齊魯布政司籍貫,在渤海布政司東河口市有一處房產「我招!我招了!我是楊家大公子楊勇請來的———」
啪!!
又是一記耳光。
「你招你媽呢。」
李老闆完全不信任他,而是坐到一處電腦前,快速地輸入了什麼,過一會兒,打了個電話過去:「喂,郭哥,你能查一查有個叫耿繼茂的學生嗎?對,繼是繼往開來的繼,茂是枝繁葉茂的茂。對對對,耳朵旁的那個耿。你登上系統後台了?好,幫我查一下。」
一聽李老闆這操作,耿雲台直接急了,正要大叫呢,韓子通著抹布上前就塞到了他嘴裡。
「查到了?0jbK,榮哥還是這麼牛逼。明天給你捎點兒好東西。」
說話間,也不管刑架上耿雲台扭得跟蛆一樣,李老闆單手開了一罐可樂,邊喝邊聽,順便在鍵盤上輸入什麼。
「廣陵工學院濱江校區是吧?材料專業,宿舍是十九號樓五零八?好的好的,濱江大道二百八十八號,好的好的,謝謝榮哥。」
掛斷電話之後,李解直接定位了坐標,然後給一艘實驗型號的空中飛艇下達了指令。
這艘飛艇晚上就會在長江江面的高空懸浮,現在只需要速降,接著釋放無人機即可。
沒別的意思,確認一下宿舍里有沒有人。
「老錢,帶著小孫過長江。去指定位置執行任務。」
「是。」
李法主完全沒有意見。
「唔!!唔!!!唔!!!!『
刑架上的耿雲台扭得更加劇烈,然而李解卻獰笑道:「裝逼?老子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兒子怎麼被我剁碎了餵長江三鮮的。」
「唔!!!!!」
耿雲台眼神流露出了哀求祈求,眼淚水不停地往外流。
他根本沒想到李解查他身份居然快到這種地步,更沒想到這貨報復起來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
根本不會給耿雲台預警家人的時間悠哉悠哉的李解按下了計時器,然後讓韓子通去泡茶,另外就是把旁邊已經死透了的殺手拖出去扔爐子裡火化一下。
不然看了礙眼,還占地方。
老韓頭覺得世界上最讓人心靈平靜的工作地點,那大概就是殯儀館。
這會讓人忘卻世俗的煩惱。
火化的時候,老韓頭拿著拖把過來將地上的血水拖一下,他是個愛衛生的八「噢對了,耿雲台,一會兒給你看直播,很快的。老錢這個人,你別看他是個雙腿都沒了殘廢,槍法那是一流,『兵王』這個級別的。還有跟著他的小孫,
雖然是個老實孩子,但是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唔!!!!」
塞著抹布的耿雲台不斷地哀嚎著。
「你叫叫叫,叫你媽呢?!別叫了!「
李解起身抄起一把快刀,挽了個刀花,然後刀刃在耿雲台臉上拍了拍,「等你兒子耿繼茂扔長江餵了魚,我會先把你閹了,然後再慢慢殺。喵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疹人的李解緩緩走向第三個殺手,取走了對方嘴裡塞著的抹布,還不等李解問呢,這貨連忙叫道:「我招我招!我叫尚元吉,老家河東布政司,我們是拿了姬家的錢來幹這一票的。剛才被你殺了的叫·——」
「我對死人沒興趣。」
「是、是,饒命,饒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死是肯定的,但看在你招了份上,我就不殺你全家了。不像你旁邊這個耿雲台,他媽的不老實,就只配死全家。你以為我只會殺他兒子耿繼茂嗎?不會的,我還會找人比對基因庫,看看這狗東西有沒有野生的兒子。如果有,我他媽管你在天涯海角,都得死!』
?
「唔!!!!!」
耿雲台聽到李解這喪心病狂的言語,已經徹底扛不住了,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可惜李解根本不為所動,他已經沒興趣再從耿雲台那裡打聽任何消息,只是冷酷地掃描了一下尚元吉的指紋,果然跟他交代的一樣。
那就好辦了。
「老趙,過來錄口供。」
「好的老闆。」
「他媽的有點餓了,我去點個外賣,順便上會兒網。你有沒有想吃的?鴨血粉絲要不要?」
「謝謝老闆,不過我不餓。」
正在拖地上血水的老韓頭表示自己接下來半個月都不會碰鴨血粉絲。
等李解出去之後,韓子通坐在尚元吉面前,淡漠地問道:「姓名。」
「尚、尚元吉!男,四——」
「我問你答,我沒問,你不能搶答。」
韓子通抬頭看著求生欲望強烈的尚元吉,「在繼續詢問之前,我首先要提醒你一點,你不可能活。我們老闆手下不會有活口,他說要死,那就只能死。所以,我奉勸你放棄幻想。作為交換,我們老闆說了不殺你全家,那就不會。因為我們老闆就是這麼善良的一個人,他從不主動招惹別人,心底很善良,一向慈悲為懷。」
「其次,回答問題不要試圖要小聰明,老闆會求證,因為我們老闆連我都不信任。關鍵信息不要試圖隱瞞,比如說你剛才回答是收了姬家的錢,這就是在耍小聰明,哪個姬家,姬家的哪個人,跟姬家的核心人物是什麼關係,你都試圖在隱瞞。記住,不要這麼做,因為你這是在誤導情報指向,這會讓老闆生氣,老闆生氣了,後果就會很嚴重。你要明白,當老實人都發怒了,那一定是有人欺負他欺負得太狠。」
「最後,你可以選擇乾淨利落的死法。請相信我,這方面我是專業的,不會讓你感受到太多痛苦。」
「謝謝。」
「不客氣,都是江湖上沉浮,混口飯吃罷了。」
說完,韓子通抬頭繼續問道,「性別。」
「男。」
「年齡。」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包括李法主開著快艇帶著王雄誕夜渡長江,也是沒啥磕磕碰碰。
一夜無話。
廣陵工學院濱江校區少了一個材料專業的學生,學校的輔導員聯繫家長也聯繫不上,就仿佛這個學生全家都突然蒸發了一樣。
還是不放心的學校選擇報了警,圖個心安。
只不過警方也還是沒找到這個叫耿繼茂的學生,當然,警方也嘗試聯繫耿繼茂的家長,只是他爸耿雲台的手機打不通。
聯繫了河東營子市警察局,那邊說是幫忙查一查聯繫一下,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又過了許久,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只不過廣陵工學院濱江校區十九號宿舍樓清理了一下學生宿舍。
之後,生活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
只不過這三個殺手的死亡照片,在某一天出現在了北都姬家大院的門口。
裝在了信封中,嚴嚴實實的,上面還有一段非常英吉利的話:Dear姬,展信happy,我fuk你大爺......
事情的微妙就在於,李老闆本以為會是「雲中會」的勾當,結果萬萬沒想到啊,是姬勝男家裡的么蛾子。
晚上拿著小馬鞭跟姬勝男慣例玩了一宿的「spanking」,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掏出來,這妞純粹是沉浸式地享受如此畸形的愛。
於是換了一個晚上,也換了一個人,李老闆跟荊晚秋幹上了。
「晚秋,姬家是不是有家族遺傳精神疾病?」
「姑爺,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啊,姑爺你別弄那裡,癢-———」
李解收起舌頭,然後抽了一張紙巾將荊晚秋肋骨上的口水擦乾淨。
這個黑皮辣妹渾身都是敏感點,比「王天仙」還要身體複雜。
「那個『攘夷衛」是怎麼回事兒?」
「姬家祖傳的內衛,都是一些「殘次品」,主要就是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不過說是說內衛,聽我家裡的老人講,以前也在國外幹過活兒。那會幾姬家有個老太爺,好像是外派的武官。姑爺,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呀?」
「我只是好奇,這個『攘夷衛』,會不會傷害姬家自己人?」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接觸得也不多。」
「有沒有聽說過他們處理類似你們荊家還有金家這種幾代老關係的人?」
「姑爺,我真不知道啊。我跟沫沫接觸的姬家機密很少的,從小就是跟著大小姐進進出出,大小姐一直就是在接受訓練、改造,別的東西,也是無從得知的。」
躺在李解懷抱中,荊晚秋紅著臉,感覺自己有點下賤,居然「賣主求歡」到這種地步,得虧她對姬家的秘密知之甚少,不然還不得在姑爺這裡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啊。
不過有一說一,姑爺真不錯-—·——·
摩著李解粗壯的骼膊,發達的胸肌,感受著李解的體溫,然後瞪了一眼端著水進來的金沫沫,隨後紅著臉縮到了被子中。
被好姐妹看到自己的醜態,她真的好想死。
而金沫沫卻是一臉淡定,將毛幣打濕了擰乾,然後遞給了李解。
之前伺候大小姐,也是這麼幹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