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髒,在座的都是弟弟。
直播間幾乎被這一句話刷屏了。
黑桃粉們也是會玩的,加入了各種字體和表情。
「懷疑是假的,可以登遊戲,我找到大黑桃了,哈哈,就是把裝備都賣了,還調成了隱身狀態,不知道坐標的人都找不到,怎麼感覺像是為了避開誰一樣。」
「肯定是為了避開秦神,九慫慫。」
「說什麼呢,這叫寵妻!」
「黑桃粉們真是厲害啊,這個比賽說到底和她沒關係吧,都是退役的人了,粉絲還來控評,屠彈幕,我就想問問,同樣身為刺客位,一個前輩來評價新人合適嗎?」
「那你們評價bey合適嗎?」
「還有,如果說誰有資格來評價一個人刺客打的好不好,這個被譽為c區首殺王,隻身一人掠進野區,世界冠軍頭銜在身,因為她偷野技術,為此遊戲官方還削弱了某個英雄的隱身時長,你們抹黑造謠bey可以,z說技術向的話都不行,本人在現場,忍你們這些什麼婉粉,梟粉夠久了,就剛才吳梟那一波操作誰都能打爆他,鑽了比賽規則漏洞進場,自己不能c,還怪隊友,呵呵。」
直男一段話,噎的那些人臉紅脖子粗。
有人說:「這是bey的比賽,黑桃z再牛也不能上場,我很喜歡帝盟,曾經也喜歡過大黑桃,但當我知道她的徒弟是代打的那一刻起,只能保留自己心目中的美好,現在大黑桃居然出來護著一個代打的人,我心目中的神也毀了。」
「胖爺,你怎麼看?」薄九笑著打字。
趙三胖在那回覆:「不是說了髒的你擅長,和我有什麼關係?」
「查id是個很簡單,可卻會被抓到的事,不過……」薄九的指尖飛快:「婉粉們是要想讓我扒多少次皮?」
就在她打完字的一瞬。
對方的電腦像是失去了控制。
各種計劃,每一條都是關於怎麼黑bey的,實際上是個婉粉,有一條上面清楚的寫著,只要裝成帝盟粉,無論對方怎麼樣,就說對方是代打,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那人是真的怕了,臉色都蒼白的很,開始手忙腳亂的想要挽救。
薄九當然知道點到為止,她雖然是個黑客,但最不排斥的就是人肉誰,到這一步沒有公布對方的信息,只是為了拆穿小把戲已經可以了。
「你們還想玩什麼髒招?」薄九一笑:「我陪你們玩。」
為了把bey弄成代打,很多人都在努力,包括一些覺得她確實是影響到了賽制的。
「無論黑桃z曾經多牛,帝盟多牛,bey打的不好,也照樣會被淘汰,她的心思就不純,弄的賽場上烏煙瘴氣。」
薄九空出一隻手來:「說完了嗎?婉粉說完了的,都來找我,不來找我的,我去找你們,胖爺,走,去屠個城。」
「你,你想做什麼?你一個大神欺負我們這些普通遊戲玩家?你還有職業選手的道德嗎!」
薄九緩緩勾唇:「已經退役,不是職業選手了,而且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向來道德淪喪嗎?」
天下第一帥胖:「他們對你認識還不夠。」
「那真是可惜了,我不是人起來,連自己都害怕。」薄九說著鎖定了坐標。
婉家工會那邊的人慌了:「bey永遠都是個代打,她早就不行了,你屠了我們的城有什麼用,她也贏不了我們婉爺!」
到了這一步,婉粉們乾脆破罐破摔,不在披皮了。
薄九提著刀進城,就在她要大開殺戒的一瞬。
突地,直播間裡傳來了一聲音效。
紅方的下路塔居然被破了!
在連拿兩個人頭的情況下,紅方不是應該一路順暢的嗎?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丟一個塔?
「看補刀!」
「我去,不是吧!bey這是什麼手速?怪不得紅方守不住,這誰都守不住啊。」
解說們也發現了,可同時他們還發現了一點:「經濟!bey的經濟並沒有被落下!」
這有多難,只有打過遊戲的才知道。
對面來勢洶洶,刺客開局兩個人頭的情況下。
Bey的經濟居然沒有被落下,還率先推掉了一座塔。
人們只看到了許意婉殺人,卻忽略了這麼短的時間裡,在完全被節奏壓制的情況下,還能把塔拔掉的bey,有多牛!
她用只能在塔下猥瑣發育的adc,找回了整個賽場的節奏。
有解說這樣評價:「萬物皆可打野,bey神將adc玩成了打野位,不只是補刀,連對方河道的野怪,她都順勢帶走了,王者的意識,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薄九也聽到了這一句,她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一個縱身跳到了婉家第一的城樓上,就那麼悠哉的躺著,開的是可Pk模式。
弄的婉粉們根本不敢靠近,就怕點錯了,會自動Pk.
「彈幕清淨點,別耽誤我看我徒弟打比賽,擋住一個畫面,我就毀你們城池一角。」
婉粉們最在意的就是他們的公會,畢竟這是他們收人用的,在這裡他們得到的關注度向來高,也能滿足他們的虛榮心,如果公會都沒了,城池也被屠了,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趙三胖倒是問了:「不動手?」
「嫌髒。」薄九漫不經心:「而且我出手的話,難做的是北。」
「她能贏。」
隨著最後三個字出口,薄九將幾塊硬幣拋了過來。
屏幕上。
那道人影像是從來都沒有懼怕過什麼,利用地形不斷的吃著野區資源。
吳梟還在那說著:「bey你什麼意思,拿了我的紅是嫌我被抓的不夠慘嗎?」
莫北開了口,只給了他兩個字,清清淡淡:「閉嘴。」
吳梟被堵的一臉紅,還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莫北居然把麥給關了!
要知道在職業選手比賽的時候,關麥是大忌!
她是覺得這場比賽只有她一個人在打,她不需要隊友嗎?
「哥,探草。」
「已經探了,放了視野。」
「中路什麼情況。」
「有閃有藍。」
「那開龍。」
「好。」
在莫北和莫南的世界裡,仿佛只剩下了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