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有什麼要求

  只是他的右臉已經腫起老高,兀自還能看到一個駭人恐怖的巴掌印!

  連著叫喚蔡五爺沒有回應,一幫人全慌了。Google搜索

  打的打電話,報警召喚救護車。

  「你打人了。」

  「你把蔡大打死了。」

  「就是他打的人。」

  「就是他!」

  「把他抓起來。不准他跑了。」

  金鐸眼皮都沒眨一下,冷冷看著對方一群人:「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打人了?」

  「就是你打的。我們都看見了。」

  金鐸漠然說道:「你們蔡五爺罵我野種GRD的。你們耳朵聾沒聾。」

  對方仗著人多,更仗著自己的身份哪會理會金鐸,紛紛大叫沒聽見。

  這當口, 賀加貝和管老三齊齊跳出來裝作不認識金鐸的樣子高聲大叫:「我聽見蔡大老爺罵這位先生了。」

  管老三大聲叫道:「罵人不對,打人也不對。大家一起拘留。」

  對方立刻炸毛。幾個人上來指著兩個紈絝放肆威脅。

  這樣的場面對於其他人來說,不定會嚇得尿褲子。但兩個紈絝是何等人物?

  這些小場面,閉著眼睛都不會玩錯!

  手機錄音開著拿在手裡,雙手抱著自己,好言好語和對方理論。

  對方仗著自己的硬實力威脅不成便自出手。

  剛剛碰到管老三的鼻子,管老三立刻就倒了下去, 嘶聲怪叫:「打人了。錦城大老爺打我們天都人了。」

  「快打120,110。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這一幕出來,對方不但不退反而更叫囂張嘴裡大聲叫道:「老子就只隨便推了你狗雜種一下,你想訛老子。」

  「你們天都城狗雜種想耍無賴是吧。」

  「死逼狗雜種,給老子起來,別他媽裝死。」

  旁邊的賀加貝咯吱窩裡夾著手機,心裡笑出豬叫,一臉無辜哎呀呀悲戚大叫。

  「我朋友有心臟病,有高血壓,怕是腦溢血了。」

  「我朋友要死了,大伙兒都快來看看啊,就是這個人,推了我朋友,我朋友要死了。」

  賀加貝嘴裡叫著,管老三的身子骨就開始抖,雙腳就在亂蹬。

  兩個紈絝一唱一和,直把對方一幫人逗得一愣一愣!

  「別跟他們廢話!」

  「叫人。」

  「讓他們裝讓他們狂,待會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收拾他們。」

  「不把你們這群傻逼胎神收拾服帖, 老子就不信陳……」

  這當口,一個沉厚威穆的聲音又復傳來:「我黃博可以證明。蔡五爺罵人。你們打人。」

  「有本事,把我也抓進去。」

  對方紛紛抬頭,卻是見著一個藏青褲白襯衣拎著公文包中年人站在人群外。

  乍見黃博這般裝扮,對方一群人不由得收緊眼瞳。

  這種穿著的人,來頭一定不會小。

  這當口,暈迷足足八分鐘的蔡五爺悠悠醒轉,剛要說話便自感到不對勁。

  伸手一摸,自己門牙逕自沒了。

  當下蔡五爺暴怒,正要起身,卻是又一屁股坐下去,腦袋一片昏沉,就連近在眼前的磚頭鋼筋都看不清楚。

  這巴掌,力道太大!

  努力調整呼吸,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蔡五爺抖抖索索拿起郵政快遞用力咬開,狠狠猛撕!

  「讀書。老子叫你這輩子都別想讀書。」

  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朗朗睦睦的普通話聲音傳來。

  「蔡大老爺,那可是我們圓明園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你撕了可是犯法。」

  此話一出,眾人大吃一驚,急速抬頭!

  只見著在那黃博身畔,赫然站著一個穿著舊時長褂的男子。

  圓明園大學錄取通知書?

  我們圓明園大學?

  這個人,這個人難道是圓明園大學的?

  頃刻間,一大幫人馬囂張氣氛便自消散!

  那學者模樣的男子雙鬢斑白,但看上去年紀並不大,那一身矚目的青色長褂穿在他的身上,不僅貼身,更襯顯出其人儒雅博學的高人風範。

  被打懵還在夢遊的蔡五爺本能低頭,印入眼帘的那個北字變成一顆炸彈,將自己炸得魂飛魄散。

  「不過蔡五爺你要撕也沒事。」

  「我可以給關欣同學作證。再叫人給關欣同學補辦一張錄取通知書。」

  長褂學者笑容淺淺,聲音郎睦:「但是,我要給你們上面說清楚,是你搶了關欣同學的錄取通知書。」

  「這是我們圓明園大學自建校以來,首次有人公然搶奪我圓明園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一定會把這事掛在我們校園網上,我也一定、會讓全社會都知道這件事。」

  「剛才的一切,我和你們省文博黃博黃總全都看見了。」

  「你們……幹的好事,真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憤!」

  霎時間,蔡五爺身邊所有人女的花容失色,男的驚慌失措,紛紛後退!

  先前還不可一世耀武揚威的男男女女臉色刷白,肝顫魂抖!

  一陣陣恐懼蔓延全身,冷汗長流,狂淌不休!

  這當口,賀加貝舉起手機大聲叫道:「黃博。蘇教授。我這裡錄音了!」

  「我們天都人都是狗雜種!」

  「今兒下午回去,我就送電視台,讓我們天都人民都知道這事。」

  「我倒要看看,他們要用哪一百種方法收拾我。」

  騰的下!

  對面一幫男女面色劇變狂變,天旋地轉,呼出來的氣都是涼的。

  清醒八成的蔡五爺身子哆嗦,抖啊抖著往後就倒,直接嚇暈死過去。

  這一倒不要緊,蔡五爺的腦袋正在砸在打破關奶奶腦袋的那根鋼筋上。

  豎起的鋼筋直接插穿蔡五爺的耳朵!

  嗷!

  一聲長嚎,半個社區都在迴蕩。

  下午四點,九七大廈。

  滴答飛快的從六樓跑到一樓,抱起厚厚的鋪蓋又一口氣跑上六樓。

  鋒哥的大平層又添新客人了!

  不過這不是客人,而是家人!

  關欣和關奶奶搬九七大廈來了!

  在滴答的心裡,從狀元街看到關欣第一眼的時候,就把關欣當做自己的姐姐。

  關奶奶和關欣看著眼前豪華的新家,就像是剛剛進城的鄉下人。

  「這是空調開關。這是溫度調節按鍵。」

  「這是窗簾遙控器。」

  「這是呼叫器。」

  「你們先喝水,我再去給你們拿水果。」

  氣喘吁吁說完,滴答轉身就要跑出門。

  關欣抬手抓住滴答胳膊,柔聲說道:「你先歇會。」

  「我不累!」

  滴答高聲叫著,跑出門外回頭大叫:「關欣姐姐。我叫戈泫程。那是第四個知道我名字的人。你叫我滴答啊。」

  關欣重重點頭小臉笑靨如花,嬌聲輕語:「滴答!」

  頓時間,滴答眼裡儘是關欣的笑,心裡,儘是關欣的影子。

  「蔡老五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頂格處理。」

  「你還有什麼意見,只管提出來。」

  客廳加修復室內,空調無聲吹拂。

  剛剛趕到的黃博連著灌了半杯濃茶,漫不經心說完。

  「嘿。小勞,你這冰島不錯啊。哪兒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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