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大隊長陰沉著臉讓人把他們拖出來。
村民不敢說什麼,直接推門而入把兩人從屋裡拖出來按在地上。
許婉婉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看著眾人,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昨晚好像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怎麼就是記不起。「記憶深處竟然是自己主動找的白二狗」。
而旁邊的白二狗怒罵著「放開我,都已經說了是她找上我的」。
大隊長大聲吆喝道「放屁,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不怎樣想的倒真美」。
冷紫曦在人群里聽到大隊長的話,心裡暗笑「這話太直接不太好吧、哈哈」。
白二狗抗議的講「本來就是,不信可以問問她本人」。
眾人一聽都轉頭看向許知青,都期待能從她嘴裡說出真相。
冷紫曦偷偷使出神力讓她把記憶中發生的事說出來。
果不其然許婉婉驚慌失措的講「是我找的他」。
因為這句話大家都很是驚訝都在討論「想不到許知青這麼放得開,也能看上白二狗這貨色」。
大隊長本來還想幫幫她,聽她回答之後對這許知青很是失望。
最後嘆氣的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白二狗連忙說「大隊長,我願意娶她」。
大家聽他的話點了點頭,又看向許知青。
許婉婉看著他們的眼神很是驚恐,「自己不想嫁,可事情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清白也毀了,名聲也臭了,不嫁都不行」。
「我嫁」許婉婉最後心灰意冷的說完這兩字。
大家見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就怕這事鬧到公社去,會使村裡的聲譽造成嚴重影響。
大隊長最後宣布兩人擇日找個時間成婚。
村民們見事情都已經解決好,各自都回到崗位上忙碌。
白二狗很滿意這樣的結果,白的了個媳婦換誰都高興,況且還漂亮。
然而許婉婉就像沒了靈魂一樣靜靜的坐在地上。
其他女知青都很嫌棄的看著她,都在怪她敗壞知青院的風氣。
最後還是那位胖女孩扶她回去。
冷紫曦走到遠處望著她們冷笑道「看來這樣的結果比殺了你還要痛苦吧,慢慢享受未來美好的生活」。
說完轉身離開,來到田邊找大隊長談菌子的事。
大隊長見冷同志向自己走來,趕忙放下手頭的活跑過去。
「冷同志,昨晚休息的不錯吧」大隊長很熱情的講完。
「嗯嗯還不錯,也沒什麼事就來田邊看看大家」
田裡一些大嬸見與大隊長聊天的女人,又開始討論「這人就是來收菌子的採購員,看起來長的也不怎樣」。
一位矮個子的大嬸罵道「呸呸呸、說什麼呢,這人可是財神爺怎麼能亂講人家壞話」。
眾人一聽都點頭示意「對對對,那可是財神爺,不然聽到她們亂說話,把這筆買賣給攪黃了哭的就該是她們」。
冷紫曦作為修士再小的聲音都能聽到,這些大嬸們講的話自己都知道但也沒在意。
與大隊長客套幾句話後,自己圍繞著村子走一圈,看看有什麼八卦可以聽聽。
來到村頭的大樹底下,見一群老人聚集在一起一方面討論今天早上說的發生的事,更讓冷紫曦感興趣的,還得是他們自己豐富的經歷和智慧,再同小孩們講述各種傳聞和故事。
有位老婆婆突然講述「20年前,村里來了位神秘人。這個陌生人是從外地來的,身上有許多不同尋常的特點。他的外貌高大威猛,濃密的鬍鬚和深邃的眼神給人一種神秘的而不可思議的感覺。」
「最主要的還得是他總是喜歡一身黑衣,手裡拿著一把長劍,這個陌生人的到來引起了整個村莊的轟動,大家對他充滿了好奇」。
冷紫曦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黑衣、長劍,這不是邪修身上才有的特徵嗎」?
連忙走到老婆婆身邊詢問「奶奶、您剛才講的那個神秘人,知道他最後的去向嗎」?
老婆婆很隨意的講「嗨,當年好像聽人講去了港城」。
「轟、又是港城,看來還得再去一趟港城」。
「好的,謝謝奶奶」與她道謝後回到知青院。
剛進院裡就聽到那個胖女孩大喊「許婉婉、許婉婉」。
她見到那個借宿的同志連忙上前詢問道「同志,有沒有見到許婉婉就是昨天哭泣那個女生」。
冷紫曦搖了搖頭。
「謝謝,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上廁所的功夫一轉眼就不見了,她發生那樣的事真怕她有什麼想不開」胖女孩擔心的講完。
冷紫曦聽完也感覺不對正準備用神力查看下她在哪裡。
突然一位小男孩跑進來叫「快來人啊,許知青跳河啦」
胖女孩一聽撒腿往外奔跑去。
自己見狀也跟上去看看,心裡冷笑道「想死,也得看自己同不同意」。
大隊長也收到通知,心慌慌的來到河邊,見已經打撈上來正在搶救。
冷紫曦也趕到,已經見到剛才與她講話的女知青,正在給她做心肺復甦。
從識海里讓水靈珠隱身過去救活她,想死沒那麼容易,偷偷用靈力給她下一道禁錮以後只要她想尋死就會慢慢打消這件事。
經過水靈珠的操作,許婉婉慢慢甦醒。
等她看清周圍時,發現自己沒死竟然被救上來了,激動的大罵「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胖知青直接一巴掌打過去罵「這一切都怪你自己,自己不檢點竟然還尋死,好好活著不好嗎」?
許婉婉聽完心態再次崩潰,抱著大腿痛哭不已。
大家見她醒過來了,都鬆了口氣心裡都在責怪這些知青麻煩事真多。
大隊長讓人帶她回去休息,其他人全部回去上工。
抬頭見到岸邊的冷同志,連忙向前解釋道「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冷紫曦擺了擺手說「她人沒事就行」。
大隊長認同的點了點頭,又說道「冷同志,請隨我去辦公室驗收下菌子」。
「嗯嗯去吧」
「看來得早點把菌子事搞定」,然後抓緊趕往港城,總感覺會發生什麼大事」。
正如她想那樣港城的某間別墅里一群人正在打范家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