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與雲裳經歷了一段刻骨銘心的生活。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雲裳體內的邪魔意志被滌盪乾淨,成為了如陳墨一般無二的人。
一日,雲裳忽然說道:「陳墨,我要回碧水學院了。」
陳墨摸著她嫩白的臉頰,疑惑道:「為什麼還要回去?」
「碧水學院是我的使命,一定要回去的。」
雲裳很篤定。
陳墨無奈嘆息,「好吧!」
雲裳終於還是離開了,下次再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三日後。
陳墨離開影魔宗,回到了自己生活過的小木屋。
忽然發現,小木屋已經成為了廢墟,成了一堆冒著煙的焦炭。
「陳墨,我們等你許久了!」
「受死吧!」
陳墨定睛看去,竟然是三位化神境的強者。
三人身上都穿著不同的服飾,看起來極為顯眼,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三人中間的一人留著花白的八字鬍,薄唇塌鼻,雙目炯炯有神,身材修長,一看就是個身手敏捷的人。
另一人,則是一身紫袍,雖然沒有遮掩,但卻沒有一絲血色,一雙明亮的眸子,更是炯炯有神。
最後一人則是一臉的憔悴,宛如死人一般,但他的身體比例卻是怪異之極,雙手齊膝,雙臂粗壯,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猩猩。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臉龐上,竟然畫著一條黑色的蜈蚣,再加上他臉上的皺紋,宛如活物一般,緩緩的蠕動著,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三個人身上都透著一股陰森的鬼氣,再加上那八盞詭異的綠燈,再加上四周數十口棺材,倒像是幽冥中的妖魔鬼怪。
這三個人都長得極丑,有句老話說得好,「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醜陋之人。
「是你們毀了我的小木屋?」
一念及此,陳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刻擺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看著眼前的三人。
就在這時,那三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還想轉過身來,但是,他們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接著,他們的眼白變成了血紅色。
他們都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們的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人。
他們的神色都很凝重,顯然是被嚇到了,但他們都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就在這時,又是一聲巨響,這聲音來得太突然了,他們還沒來得及嚇一跳,就看見一隻動物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的腳邊。
三人都是心中一驚,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細想,又有兩隻拳頭大小的水蜘蛛從他們身邊游過,爬上了一棵古樹的化石。
就在他們站在那裡,想弄清楚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有一條龍從他們身邊跳了過去,發出一聲猛獸般的吼叫。
其中一人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一臉的驚恐。那是一條中華傳說中的東方龍,三人都沒有見過龍,但是從他的姿態和神態來看,這絕對是一頭神獸,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人類都顯得那麼的渺小。
可是當他們抬起頭來的時候,那驚恐的神色,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可怕。這時,他們的臉上才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他們這才想起來,轉身就跑,可是,他們的雙腳,卻已經沒有了力氣。
他們很快就恢復了行動能力,一直逃到了安全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接著,四面八方都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聽聲音,應該是在二三十步外,草木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看不清什麼在笑。
突然,在這些聲音之中,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就像是一群蜜蜂飛起來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但是卻比蜂群發出的聲音要大得多。
他們回頭一看,天哪,又有一大群長著腳的傢伙爬了過來,它們的速度極快,不到五秒鐘,原本焦黑的地面上,又爬滿了蟲子。
他們突然感到背後一涼,伸手一摸,突然怪叫一聲,轉身就跑,等他們轉過身來時,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的後背和臀部,都露出了白花花的皮肉,後背和屁股都露了出來,白得嚇人。
他們的身法很詭異,但速度卻很快,很快就走出了很遠很遠,遠遠看去,他們一邊走,一邊大聲說話,就像是兩條狗在互相撕咬自己的尾巴。
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當他們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卻是嚇的瑟瑟發抖,有多遠躲多遠。但是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邊飛來,等到他們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長著好幾個腦袋的巨大蛇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是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邊飛來,到他們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長著好幾個腦袋的巨大蛇怪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是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邊飛來,他們看清楚了那是一隻巨大金鷹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同時想起,當那巨大的鳥一樣的生物把他們從地上抓起,帶著他們橫渡大海的時候,那種恐懼和激動的心情。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緊接著,他們就聽到了一聲驚呼,那是一聲雷鳴,讓他們根本來不及捂住耳朵。
一股狂風撲面而來,把他們吹得喘不過氣來,就好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肺部的空氣都被吸了出來,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雖然他們驚呼著,但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身體扭曲著,好似被一柄大錘子狠狠的砸了一頓,白森森的骨頭從皮肉里露了出來,他們的身上到處都是猙獰的傷口。
一股股紅色的液體從他們的身體裡流了出來,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脆弱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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