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說怎麼會與你這麼親切呢!原來我們的肉身都是特別的。」小藍笑眯眯說道,露出來兩個小虎牙,顯得很可愛。
陳墨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擔心再往下說就說到雙修提升肉身了。
「遲長老,宗主有請。」文仇敲了敲門,說道。
「來了。」
陳墨和小藍一起出門,文仇掃了小藍一眼,便連忙低頭,不敢與她對視,同時心說,遲長老竟然與這麼強的女修士同住一間房,難道成道侶了嗎?真是這樣的話,以後遲長老在影魔宗,怕是連宗主都要忌憚他了,搞不好喧賓奪主成為宗主也不定呢!
「遲長老,請隨我來吧。」文仇客氣邀請道。
陳墨跟著文仇來到前廳,小藍跟在他的身旁,始終與他緊靠著,陳墨都能問道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還有柔軟的身體,即便曾經閱女無數,也一樣心神蕩漾。
「見過花影宗主。」
陳墨見到花影,拱手抱拳。
花影從座位上坐起來,她先是忌憚地看了一樣小藍,然後才看向陳墨,眼神明顯比在祖靈學院見他時更加客氣了。
「遲長老,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總感覺喊你長老喊老了呢!」花影掩嘴笑了。
陳墨笑笑,毫不拘束:「確實把我喊老了呢!我才25歲不到,跟謫姬差不多大啊!」
說完,陳墨對著謫姬眨了眨眼睛,兩人是有過多次深入交流的,謫姬臉頰一紅,沒有說話,畢竟她連長老都算不上,沒有花影的指示,她是不敢插嘴的。
花影轉身看向謫姬,發現了謫姬臉頰泛著紅暈,不免心中疑惑,問道:「謫姬,你與遲長老以前認識嗎?」
謫姬也很疑惑,她搖搖頭,回道:「回宗主,我與遲長老未曾謀面,只是不明白遲長老為何這般看著我?」
陳墨咧嘴一笑,心說,我要是說出你的小腹上有塊紅色胎記,會是什麼狀況?
「我在祖龍學院第一次見到謫姬,就覺得似曾相識,只是不知道在哪裡見到過,隱隱間好像是有過一段經歷一樣。」
「什麼經歷?」謫姬追問道。
陳墨沉吟道:「我說的可能不對,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的感覺,不知道能否說出來?」
「說吧。」謫姬乾脆道。
陳墨指著謫姬的小腹位置,笑道:「你那裡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對嗎?」
陳墨話音一落,謫姬頓時面紅耳赤起來,許久之後,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這裡有胎記?」
謫姬雖然很羞澀,但是最多的還是震驚,因為知道她那裡有胎記的只有碧水學院的姐妹,還有那個人,那個已經逝去的人。
陳墨聳聳肩,笑道:「我也不知道,感覺很奇怪,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或許上一輩子我們曾經在一起過吧!」
謫姬眼神中泛著水霧,看著陳墨的眼神愈發的深邃,忽地,她在他的身上彷佛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很清晰,又很模糊。
「你想的是陳墨吧?」花影忽然對謫姬說道。
謫姬盯著陳墨看了許久,才會花影說道:「宗主,是的,陳墨,他曾經是我們碧水學院的交換弟子,天資絕佳,專修肉身,幫助碧水學院萬餘弟子渡情,也包括我。」
說這些的時候,謫姬滿是羞澀,不過她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人。
花影點頭,說道:「我知道他,原本那天我想救下他的,然後讓他加入我們影魔宗,可惜,還是遲了一步,我沒想到他會那麼果決,更沒想到他的自殺式行為竟然會帶走那麼多人,他只是一個金丹境的修士啊,如果是元嬰境,化身境,甚至渡劫境,會是怎麼樣的光景啊?」
「是的宗主,碧水學院原本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奇怪的是,會被諸多勢力逼死,我聽說碧水學院處理好這種事情了,為什麼又爆發出來了?」謫姬疑惑道。
花影一愣,若有所思問道:「謫姬,你的意思是那件事又蹊蹺?」
謫姬點頭,「是的宗主,我曾經去碧水學院了解過,那段時間陳墨不再幫助碧水學院的弟子渡情了,激起了那些沒有渡情的弟子的不滿,引起了她們心理不平衡,這才告發陳墨,碧水學院想保住陳墨,但做不到,數百渡劫境逼宮碧水學院,院首初靈權衡再三,最終只能把陳墨推出來,保住碧水學院,這才有了陳墨與眾家族勢力對抗,最終引爆自身飲恨當場。」
花影嘆了口氣。
「等等!」
花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我記得陳墨曾經自爆過丹田,然後還活了下來,有這回事嗎?」
謫姬也是一愣,彷佛抓到了什麼。
「宗主,是的,當時是交換弟子現場,他自爆丹田要與三重學院的交換弟子張鼎同歸於盡,最後張鼎死了,他卻離奇活了下來,雖然傷的很重,但卻沒有死,就像是利用了替死法術一樣。」
花影若有所思,「所以,我一直有個感覺,陳墨會不會故技重施,事實上,他並沒有死,而是借著那次引爆自身,假死脫身?」
謫姬輕輕點頭,越想越有可能,同時沉重的心情好像放鬆了一般,忽地,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看向陳墨。
「你是陳墨?」
花影也看向陳墨,對於這個遲長老的身份,她也懷疑過,現在竟然謫姬也懷疑,那就更可疑了。
「你到底是誰?」
陳墨聳了聳肩,無奈笑道:「看來我還真是隱藏不住了啊!沒錯,我是陳墨,陳墨就是我!」
說罷,陳墨的臉一陣扭曲後,化出了他原本英姿勃發的樣貌,劍眉炯目,妥妥的美男子啊!
謫姬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墨,眼淚奪眶而出,喊道:「陳墨!你竟然真的陳墨!你為什麼不早些說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說罷,她縱身撲到陳墨的懷裡,陳墨順手一把抱住她,笑道:「我是受夠了碧水學院的虛情假意了啊!還有你,我以為你對我也是虛情假意呢!」
謫姬捶打著他的後背,嗚咽道:「我才不是虛情假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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