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南嶺監獄11

  顧淵的話倒是讓白桑輕鬆了。

  他們這幾個淵解決怨氣什麼的,好像都挺輕鬆的。

  「去吧去吧,解決得乾淨一點。」

  送走了顧淵,白桑給池淵發了消息。

  哄了哄小奶狗,白桑就見顧淵一臉滿足的回來了。

  要不是知道他去做什麼了,他那個表情,特別容易讓人誤會他去做了什麼不能寫的事。

  白桑走到剛才的牢房旁邊看了看,小小的女嬰再次沉睡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次的小小女嬰,臉上看著多了一絲恬靜。

  看著更像一個正常的孩子。

  「對了,剛才你去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白桑一下子想起來了重點,開口問道。

  顧淵撓撓頭,「好狗血的詭異故事。」

  白桑雙眼都在放光。

  「怎麼狗血,你慢慢說,我好好聽。」

  說著,白桑拿出來了一把瓜子,又放了一杯奶茶。

  「你不喝是不是?」

  剛把手伸出的顧淵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不喝。」

  【哈哈哈哈哈哈笑鼠,他那樣,真的是委屈還不能說。】

  【咱就是說,大房都委屈成這樣了,桑姐你真的不調戲調戲嗎?】

  【大老爺們的別墨跡,快講故事,喝什麼奶茶。】

  【就是就是,這都多久了,快點的吧。】

  【起我知道我知道,我剛聽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樓上的,快點講,別逼我求你。】

  彈幕還沒開始講解,顧淵就開始了。

  他一抬手,一小片光幕出現。

  「吶,自己看吧。」

  白桑的瓜子掉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高級技能。

  光幕中清晰地顯現出來了季純和她男朋友的身影。

  「你為什麼要去自首,這件事本來就跟你沒關係。」

  男人看著面前急得眼眶通紅的季純,輕輕一笑。

  「真的沒關係嗎?」

  季純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你自己都不敢說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過來,只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我寧可去監獄裡待著。」

  男人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季純的臉。

  「從你嫁給我爸之後,整個人就不開心,也越來越瘦,我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季純轉頭,移開臉。

  「你別碰我,我不乾淨。」

  男人的手瞬間僵住,很快,他抬手將季純抱在了懷裡。

  「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

  「你在我心裡,跟不乾淨這三個字,永遠不沾邊。」

  白桑磕了一個瓜子,喝了一口奶茶,很是悠閒。

  小綠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也跟著抓了一把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殺了你爸爸。」

  男人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是因為他想要殺我嗎?」

  季純猛地後退一步,掙脫他的懷抱,「你知道?」

  男人點頭,「我都知道,我的計劃還沒成功,你就嫁給了他,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只能把我的計劃暫停。」

  他眼底寫滿了後悔,「我害怕,如果那天你說的是真的,我把他弄死了,你得多痛苦。」

  「現在想想,我那時候真是可笑,如果我在發現你不對勁的時候就把我的計劃告訴你,我們是不是不用走到現在這一步?」

  季純輕輕搖頭。

  「與其讓你坐牢,不如讓我來。」

  聽到這裡,白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該死的戀愛腦。」

  季純此時已經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你回去吧,不要自首,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她轉身就要走。

  男人卻在她背後叫住了她。

  「我會救你出來的。」

  季純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

  光幕熄滅,白桑有點意猶未盡。

  「沒了?」

  顧淵攤手,「他們前面光抱在一起哭就哭了將近五分鐘,那一段我掐了,沒播。」

  白桑想了想,「還能播嗎?」

  顧淵點頭,「能啊,不過我感覺沒什麼好看的。」

  一邊說著,顧淵打了個響指,光幕再一次出現。

  小綠狐狸:「霧草!」

  這玩意兒,過於高級了。

  直接超出了她的想像。

  果然,兩個人一見面就開始抱著哭。

  白桑看了一會,突然開口。

  「後退半分鐘。」

  顧淵:???

  饒是滿頭問號,他還是依言後退。

  白桑連續看了十幾遍之後,指著兩人的手,「這裡。」

  小綠狐狸也終於發現,兩人的手在那一瞬間,快速的傳遞了什麼東西。

  「顧淵,你去找他,想辦法找到他身上的紙條。」

  「小綠,我們去查房。」

  兩邊分頭行動。

  小綠狐狸氣呼呼地走在前面。

  「該死的,居然敢利用我們的信任傳遞消息。」

  白桑冷笑。

  「季純現在肯定是不敢看紙條的,她一定會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再看。」

  「我去把她叫出來,搜身,你去搜她的床鋪。」

  兩人分工完畢,直奔季純的牢房,將她叫了出來。

  「剛才見面,講清楚了嗎?」

  白桑站在走廊之中,含笑看向季純。

  季純點頭,「謝謝監獄長,要不然我們還沒有這個機會。」

  牢房內,小綠狐狸看著季純的私人物品,有點驚呆。

  這,這些東西,說她要越獄也不為過吧?

  外面,白桑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提出來要搜身。

  季純臉色一變。

  「搜身?為什麼?」

  聽見她的話,白桑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我沒必要對你解釋,搜身是我的職責。」

  白桑說完,緊緊盯著季純的臉。

  季純冷笑。

  「職責?要是你們能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我早就出去了。」

  白桑示意她舉手。

  「哦?」

  「我很好奇,但是我更想搜完身再聽你說。」

  季純臉上糾結了片刻,把手舉了起來。

  在白桑靠近她的口袋時,雙肘重重朝著白桑砸下。

  白桑迅速側滑閃開。

  「季純,你要是打中了我,那你的問題可就更大了。」

  「搜身結束,我會酌情考慮你的案情,至於你攻擊我的這件事,我暫且不論,怎麼樣?」

  季純一擊未中,心裡清楚自己不可能再打中白桑。

  「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白桑拍拍手上的灰塵,猛地上前,手肘扣住季純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就憑著,除了我,你無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