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蕭然並不知道此時在蟹老闆的辦公室里,蟹老闆正悠閒地坐在真皮沙發上,通過監控攝像頭觀察著蟹堡王內發生的一切。
蟹老闆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自言自語道:「這個年輕人還挺有趣的,心地也很善良。跟海綿寶寶簡直一模一樣……」他的笑聲在房間裡迴蕩著,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氛圍。
蕭然看著蟹堡王魚來魚往的場景,「哎,怎麼還不下班啊。為什麼一直有魚來啊。」原本以為做蟹黃堡挺有趣,但是沒想到做多了也是這麼讓人厭惡啊。
「小子,你過來一下。」蟹老闆出現在了外面,蕭然疑惑的走出廚房,「蟹老闆你找我什麼事?」
「小子,你今天整體的表現不錯,所以我決定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蟹老闆不懷好意的說道。
蕭然皺起眉頭,他感受到蟹老闆的不對勁了,就在蕭然想辦法的時候,「蟹老闆,海綿哥已經答應幫我打掃蟹堡王了,所以今天可能無法幫你了。」章魚哥站了出來。
「是嗎?小海綿?」蟹老闆沒有回答章魚哥,只是盯著蕭然。
「是的,蟹老闆。」蕭然擔憂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這次就算了。」蟹老闆掃興的離開。
看著蟹老闆失望的表情,蕭然鬆了一口氣,這個蟹老闆真不是省油的燈。「小子,你記住了要好好打掃蟹堡王,其他地方你不用去,只用打掃完前廳和你的後廚就行了。」
「好的,章魚哥。」蕭然有些疑惑,明明蟹老闆更強,但是章魚哥好像不怕蟹老闆一樣,反而對蝦霸更加恐懼?
「你現在就可以打掃了,要不然你可能就要在蟹堡王留宿了。」章魚哥又補充一句,看來是今天幫章魚哥起效了,章魚哥提醒了蕭然這麼多次。
蕭然看了一眼時間,離蟹老闆規定的下班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早上提前兩個小時,晚上推遲兩個小時。」
蕭然從章魚哥那裡拿到了拖把和水桶,正準備打掃衛生的時候,一張紙條滑落,這個紙條也是殘缺的,看來是早上的那一個。
【6,蟹老闆的辦公室裡面有他當海軍時的寶藏。】
【7,蟹老闆害怕珍珍甚至超過了沒有錢。】
【8,在蟹堡王,蟹老闆只會為顧客著想,但是在某些情況下,他會對員工著想。】
【9,不要讓章魚哥演奏單簧管,蟹堡王並不安全,它一直注視著蟹堡王。】
蕭然看著新找到的規則,現在已經出現這麼多規則了,而自己還是沒有什麼頭緒,規則最後提示的「它」是痞老闆嗎?
「小子,發什麼呆,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就再發呆一會吧。」章魚哥提醒道。
「馬上,馬上。」蕭然拿起拖把就拖了起來,沒過多久大廳就打掃好了,輪到後廚的時候,蕭然發現整個房間好像變的奇怪了,一些黑色的汁液透過牆縫滲透出來,而蕭然也才離開十分鐘啊。
蕭然試著用拖把拖了一下,但是這些汁液像膠一樣,將拖把黏了起來。蕭然倒了一些水,涇渭分明的兩種液體。
蕭然輕輕摸了一下,光滑?散發著一股惡臭,就像是下水道的味道。蕭然嘆了一口氣。
(你拿出派大星的帽子,對著它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呀?」
(派大星回答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吧!《出師表》里第一句就提到了先帝,為什麼劉禪不重用先帝呢?」)
(又是這種匪夷所思的問題,你一臉黑線地說道:「額……因為劉禪是他的兒子?」)
(「錯,因為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是反面教材,所以不重用他。」你被派大星的帽子咬下了腦袋。)
蕭然無語的拿出帽子,然後戴了上去,回答正確後,派大星也告訴了方法:「炸蟹黃堡肉餅的油可以吸收這些黑色汁液。」
蕭然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一模一樣,就在蕭然猶豫的時候,章魚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蕭然咬咬牙,用炸鍋里的油試了一下,果然這些奇怪的汁液消失不見。
看著煥然一新的後廚,蕭然卻高興不起來,這麼噁心的方法,明天還用這種油炸肉餅?
蕭然噁心的走出後廚,然後跟著章魚哥一起朝著家的方向趕去。而在回家的路程里,要不是章魚哥在旁邊,蕭然感覺自己肯定是活不了的。
這些比奇堡的居民死死的盯著蕭然,嘴上甚至流著口水。
蕭然看著公路盡頭出現的菠蘿屋,心裡悄悄送了一口氣,「章魚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我先回家了。」
蕭然回到了菠蘿屋,「蝸~」小蝸好像知道蕭然回家一樣,早早的在門口等著,「小蝸,我先給你餵飯吧。」蕭然想起了還沒有給小蝸餵飯。
「蝸~」小蝸轉身離開。等到蕭然忙完一切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
「叮鈴鈴,叮鈴鈴。」剛坐下的蕭然就聽到了電話的鈴聲,「這麼晚了還有誰在打電話?」
蕭然接起電話,「小海綿,今天在蟹堡王怎麼樣?」
「痞老闆?你有什麼事嗎?」蕭然皺起眉頭,心裡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傢伙來找自己幹嘛。
「小子,你的語氣可不太好哦,是不是因為蟹老闆為難你了呀?」痞老闆露出狡黠的笑容,似乎看穿了蕭然心中所想。
「這與你無關吧!」蕭然冷漠地回應道。
「嘖嘖嘖,小海綿,我勸你還是好好說話,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明天還能活著哦。」痞老闆眼中閃過一絲威脅之意。
「你有話直說……」蕭然依然不為所動。
「哈哈,這樣才對嘛。你應該已經發現了今天蟹堡王出現的異常狀況吧,那些黑色的汁液不斷流出。而我手裡正好有一種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藥劑,海綿寶寶為了得到這種藥劑,選擇跟我合作。」痞老闆得意洋洋地說道。
蕭然聽著痞老闆的話,心中不禁一驚,原來這傢伙還有如此手段。不過,他臉上並未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問:「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