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狗子激動的甩動著尾巴,不停的蹦跳。👻💥 🐼🐠
畢宜伸手,小狗歪了歪頭,試探的伸出爪子往床上踩了踩,見畢宜沒有反對,又伸出一個爪子,看到畢宜還是沒反應,才跳上床,用爪子扒著畢宜的手,舔他的手心。
畢宜放下筆記本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腦袋,「望望,你有看到筆記本上寫的人嗎?」
「我……好像失去了什麼……」
此時在遙遠的另一個時空里。
那個盛大被稱為「家」的地方。
時空局。
懷那走進了一個辦公室,辦公室里一片狼藉,桌上還放著一個水晶擺台,他來到辦公桌前,拿起水晶擺台。
「身份認證中……認證成功」
「那寶,你又來看我啦,歡迎哦~」
水晶里響起久違的語音,隨後亮起螢光,往空中投放出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人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他的五官精巧得仿佛是造物者花了無數歲月精心捏出來的,美好得讓人嫉妒。
最了不起的還是他的眼睛,乍看覺得真好看啊,仿佛盛滿了星河,仔細一看卻又感覺,這雙眼睛裡好似掩藏著深深的憂傷。
令人不敢與其對視太久,否則心臟會隨之酸脹。
懷那隨手將擺台放回原來的位置,照片再次被封鎖回擺台之中。
他繞過辦公桌,走進去坐在了椅子上。
辦公桌上的設備早已被王室的人清空,剩下的都是些無用的紙質資料,顯得這裡十分凌亂。
懷那往後靠著椅背,看著這個辦公室不禁有些晃神。
「懷那醫生,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我知道你並不願意一直被王室壓榨,曾經你救了我,現在我想救你,逃吧,我帶你逃。」
「懷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加入時空局?」
「懷那,在這裡不用怕王室追殺,不用顛沛流離,我們可以大搖大擺的行走在光明下。」
「懷那,我們也有家了,以後時空局就是我們的家。」
「懷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不可以跟別人說哦,其實五福一開始是我的朋友,他們總是出現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有他們真是我的福氣,所以我叫他們五福。」
「後來我發現,五福竟然是我的親人,我竟然有親人,但是他們都瞞著不告訴我,還是我自己偷偷發現的,你說他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懷那,你是我真正的朋友,我的第一個朋友,以後不管有任何苦衷都要告訴我,我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我已經長大了,沒有什麼承擔不起。」
「懷那,我要組建自己的團隊了,名字就叫四寶戰隊,你是那寶,蘇須是須寶,常谷是谷寶,趙孔明亮是亮寶,你們就是四寶戰隊的隊長,你們都是我的寶藏。」
「那寶,你說我能不能把那個殺手大姐綁上我們的賊船。」
「那寶,你絕對想不到,那個殺手大姐竟然是明主,她好強,竟然已經是一方霸主了,我要去問問她來不來時空局。」
「那寶,看看我帶回了誰,這位就是實力超強的明主大人,以後她也是我們時空局的一員了,有了這位大將,以後我們時空局還不得橫著走啊!」
「那寶,我感覺這次歷練好累啊,那個世界可真讓人頭疼,你說人怎麼就那麼反覆多變呢,但好在我學了好多東西,還帶回來一個新夥伴,也算是很不錯的收穫。」
「那寶,快來,這位是司琪沐,她就是我帶回來的新夥伴。」
「那寶,我跟你講,這姑娘可有意思了,膽子大,有一股子勁兒,不怕死,不服輸,最主要是聰明,悟性高,我特意帶回來的,她經過訓練肯定很厲害……」
「叮鈴鈴——」門鈴聲響起。
懷那從晃神中回過神來。
他抬頭看向門口,「進。」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人站在門口恭敬詢問,「懷那先生,大人問您辦公室可滿意,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
懷那掃了眼早已被洗劫一空的辦公室,只剩下些無用的殘骸。
「讓人打掃一下吧。」
「是。」
懷那起身拿走了桌上的擺台,剛走出辦公室,正好撞見來找他的將領。
此人的氣勢很是駭人,身上的血煞氣很重,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也是王室手下的一員大將。
懷那停住腳步,等著他走過來。
他的壓迫性很強,每一步都帶著威壓,周圍的將士已經面露不適,頭不停的往下垂,他卻絲毫不知收斂,直到站在了懷那面前。
懷那面不改色,對他周身的氣勢或是威壓都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這人用銳利的目光審視著懷那的每一個微表情。
僵持良久,他才退後一步,禮貌的頷首。
「褚為有事想問懷那先生。」
「請問,您現在是否能聯繫上四寶三金?」
懷那冷淡轉身,「抱歉,你讓我感到不舒服,不是很想回答你的問題。」
說罷,他抬步要走。
褚為再度開口:「先前問懷那先生是否知曉星淵殿下和其他人的沉睡地,先生說不知,現在時空局已經檢測到四寶三金回歸,先生是不是該展現出你的價值了?」
懷那微微側過頭,「我有沒有價值,不需要向你證明,我不是你的下屬,更不是俘虜,我只服從王的指令,你沒資格對我的行事指點江山。」
這次,他不再停留,大步離去。
褚為那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收回視線。
……
人類家園。
半個月休息期已經到了。
新的比賽即將開始。
畢宜在希瑪各種投餵下,身體有了好轉,至少不會連走路都困難,現在他已經完全能自由行走,只是跑上兩步會喘。
但也比之前好太多。
希瑪看到這個情況可自豪了,轉頭就去每個國家收穫的詭異世界裡收集能量,搬運回來煉化後繼續投餵。
直到提示音響起才停下。
【新一輪比賽即將開始。】
畢宜走到陽光下,有風吹過他清爽的髮絲,此時的風已經有些冷了,他穿了件衛衣打底,外面還套了件牛仔外套。
十分的保暖,對他來說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