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修改規則

  畢宜接過家規認真看起來。

  【一:自己的事情要認真做,伴侶有事情要幫著做,長輩有事情要搶著做,晚輩有事情要先詢問長輩後再決定做不做。】

  【二:早上起床後,要主動向長輩請安,見到每個人都要主動打招呼問好。】

  【三:作為家庭成員你必須有責任有擔當,伴侶做錯事你要搶著認錯,自己做錯事要主動認錯,但是你不可以撒謊。】

  【四:食不言,吃飯時不要說話,也不要浪費糧食;寢不語,夜晚十點過後就好好睡覺,不要發出聲音。】

  【五:新進門的贅婿負責洗全家人的衣服,為了家人的健康,所有衣服必須手洗,洗完要晾曬熨平放進每個人的房間。】

  【六:家庭成員沒經過伴侶和家人的允許不能出門,要出門也必須有伴侶陪同,出門不能看異性,和異性保持最少3米距離,更不能和異性有任何交流。】

  【七:家裡公共區域的所有物品每個人都可以隨意支配,但不可以損毀。】

  【八:家裡人都喜歡玩點小遊戲,你一定要主動配合,不可以有任何敷衍和抗拒。】

  看完這一大篇的家規,感官怪怪的。

  畢宜記下這上面的家規,將紙張還給女人。

  「記住了。」

  女人接過A4紙時,上面的規則有一條發生了變化。

  畢宜也看到了規則的變換,但是他神色自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

  此時外界。

  後援隊裡新來了一個指揮官,狄鳳。

  她暫代一隊隊長的智腦地位,雷厲風行的做了第一個決定。

  那就是在選手沒有更改規則的時候,果斷用官方權限替選手改了一條規則。

  她的動作太快,在場的其他人都懵了。

  賀宏遠轉動眼珠子看向季亨。

  眼神示意:炮仗,你不說兩句?

  季亨接收到他的眼神,微微蹙眉。

  眼神回答:我現在想做個沉穩的人。

  方仁也偏頭加入眼神交流:這你也能忍得住?

  季亨抬手撓了撓眼角:忍……忍不住。

  「咳~那個,狄隊,你做決定之前是不是要先和我們商量一下,萬一有更好的選擇呢?還有你能說一下你為什麼做這個決定嗎?改這一條規則是有什麼特別的計劃嗎?當然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用意。」

  賀宏遠的眼神意味深長:炮仗,你成長了,竟然學會了圓滑。

  季亨斜了他一眼:膽小鬼。

  狄鳳對於季亨的問話沒有什麼情緒,認真回答道:「時間緊迫,光靠嘴說你們未必信服,到時候一番拉扯錯過更改規則的時限,就會浪費這個修改權。」

  說著,狄鳳回頭掃了他們一眼,「畢竟我是新來的,你們難免對我有諸多質疑,我也經常遇到個別帶有性別歧視的人,當然我不是說你們是那種人。」

  「我只是悟出一個道理,與其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無休止掰扯和解釋中,倒不如做點實事,結果擺在眼前自然見分曉。」

  「……」

  眾人沉默了。

  狄鳳又繼續說:「至於為什麼突然改規則,你們看。」

  她調出回放,快速放了一遍每個選手看規則時的眼神,表情,動作。

  「他們忘記要改規則這件事兒了,若說他們記性不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是說他們下不了決定,也不應該,不管是畢宜,夏新美或是齊德元都是果斷的人。」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副本篡改了他們的記憶,畢竟這個副本的規則看起來很平常,14星的副本可能會這麼平常嗎?」

  「至於為什麼改規則六,你們可以比對一下。」

  「原本的規則六:家庭成員沒經過伴侶和家人的允許不能出門,要出門也必須有伴侶陪同,出門不能看異性,和異性保持最少3米距離,更不能和異性有任何交流。」

  「改正後的規則六:家裡除了新進門的贅婿以外,其他家庭成員沒經過伴侶的允許不能出門,要出門也必須有伴侶跟隨。」

  「去掉多餘的限制,一個是給選手增加自由度,一個是要讓家庭成員出去走,解鎖更多劇情。」

  聞言。

  季亨又立即問道:「那萬一家人出去和其他人接觸是為了設下陷阱呢?」

  狄鳳:「風險與希望並存,不能只想占好處不擔風險。」

  季亨:「規則三我覺得很危險,似乎也應該改改?」

  狄鳳:「規則三有辦法解決,沒有規則六重要。」

  賀宏遠插話問道:「那規則八呢,家裡人喜歡玩點小遊戲,還必須配合,這條規則看起來最危險。」

  「這個也有辦法解決,沒有規則六重要。」

  「怎麼解決?」

  「視情況而定,我會提醒。」

  「……好的。」

  賀宏遠和季亨都不再多問了,他們都無比清楚,能上任指揮官的都不是簡單角色。

  尤其現在經過全面大清掃後,每個崗位的考核更是嚴格了。

  狄鳳能直接空降暫代一隊隊長的職位,肯定有過人的本事。

  ……

  怪談世界。

  選手們拿到手上的規則分為男版和女版。

  男版是上門贅婿,女版則是上門新媳。

  男版的規則六改的是新進門的贅婿,女版的規則就自動轉變成了新進門的新媳。

  這樣保證了所有選手的初始處境完全相同。

  此時牆上掛著的時鐘顯示現在是八點,距離十點的宵禁還有兩個小時。

  齊德元的餘光瞅見新娘子嬌羞又火熱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前來扒他的衣服。

  於是他抬手一指,指向婚紗照。

  「這照片是在哪裡拍的,我怎麼感覺很不真實我就像是P上去的?而且我都不太記得我們什麼時候拍過婚紗照,我們真的拍過婚紗照嗎?」

  他一連串的疑問讓新娘子臉上的嬌羞褪去,眼神開始閃躲。

  「我們在婚紗館拍的呀,攝影師的技術不好吧,你當時狀態也不好,昏昏沉沉的,所以可能記不太清了。」

  「是嗎?難怪我覺得沒什麼印象,那你能詳細說說那天的場景,我想知道。」

  其實齊德元的腦子裡已經有了拍婚紗照那天的記憶,但是他有一種直覺,這些記憶不真實,不真實的原因這個新娘絕對知道。

  所以這套說辭不僅不會惹新娘子生氣,反而新娘子會因為想要圓謊而對他進行洗腦。

  果不其然,新娘子真的以為他的記憶不清晰,特地將那天的場景仔仔細細跟他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