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家的選手看似找到路了,但也並沒有擺脫那口棺材。🎉💢 ❻➈𝐬ĤùⓍ.¢όΜ ♕🎅
後援隊裡,大家都看向康修竹。
「快想辦法。」
康修竹看向桌上的紙,上面是祖師爺給他的答覆。
「勿擾」
「唉,靠不住。」
康修竹收了傢伙事,「還是得靠自己啊!」
他擼起袖子啪啪打下幾個字。
【朝後面扔狗屎,不要回頭。】
看到這個彈幕,整個公屏都安靜了。
選手們看到這個彈幕提示也愣了一下。
隨後他們一起看向大黑狗。
方高傑一把抱起大黑狗,拎起狗子的尾巴看了眼。
「很乾淨,沒有屎,望望你現在能拉得出來不?」
「汪汪汪!」
大黑狗忙著罵後面緊跟著的棺材,沒有理他。
這個辦法看起來有點行不通。
方高傑把大黑狗放回地上,狗子繼續後退給他們帶路。
但是他們一直都能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冷汗嗖嗖嗖的冒,後背都已經被浸濕,耳邊還一直有人在呼喚他們的名字。
那聲音越來越急,仿佛在催促他們回頭。
走著走著,他們看到路上很多紙錢。
選手們走路的時候還要小心避開紙錢,不能踩到。
忽然間,一陣大風吹過,小路上出現了迷霧。
他們耳邊的呼喚聲消失了。
反而聽到了雜亂的聲音。
「陪葬品跑了,快,把他們押回去!」
「……」
選手們立馬戒備,手上瞬間出現了武器。
大黑狗往後面看了看,棺材消失了。
後援隊眾人微微傾身仔細看著這一幕。
康修竹看出了問題,「新娘有些怕這些村民,除非被逼急,其他時候她都不會正面反抗村民。」
「這些村民忌憚新娘,卻總有辦法壓制新娘。」
「選手是新娘掙脫擺布的工具,但是選手幾次三番搗亂後也成為了村民的眼中釘,為了壓住新娘,這些村民打算直接將選手活埋了。」
此時畫面中,選手們已經和村民打起來。
村民的實力完全碾壓了選手。
幾乎是呼吸間就將選手按在地上壓得死死的,選手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後援隊想支援,但是選手連接受支援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種花家的隊伍整體平均實力過高,有人拉高了平均值,匹配的對手實力在這個平均值上,但此刻拉高平均值的人不在這兒,剩下的選手都只有挨打的份兒。
卻在這時。
村民臉色驟變,趕緊提著選手就要跑。
下一秒村民就被拍飛,選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村民眨眼就消失了乾淨。
道路上,畢宜和夏新美的身影出現。
「汪!」大黑狗嗖的一下就竄到了畢宜面前。
狗子的尾巴瘋狂甩動,屁股也在使勁扭,扭的幅度太大,纏的紗布都滲出了血,它好似沒有感覺般不停的蹦跳,激動極了。
「汪!」
畢宜看到狗子的傷,眉頭皺了皺,「望望,你受傷了。」
話落,他直接將狗子收回背包,在背包里傷口恢復得會快一些。
畢宜大步走向被捆起來的選手,將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
「你們沒事兒吧?」
柳朗一把抱住畢宜的大腿,「嗚嗚嗚!大哥還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們就要被活埋了,這些刁民好可怕!他欺負我們沒大腿啊!」
方高傑抱住畢宜的另一條大腿,「大哥!沒有你的日子我們受盡了委屈。」
周子墨抱住畢宜的小腿,「怕怕!」
石超和向馬也有些激動,但沒有這三個人這麼不要臉。
莊雪晴和秋葉還有蔣芹三個女孩子則是跑過去圍住了夏新美。
莊雪晴抱住夏新美的胳膊十分心虛的小聲嘀咕,「夏姐姐,我差點殺到自己人了,還不小心把望望屁股打了個洞。」
蔣芹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夏新美。
「我發現我們住的那個屋子裡有個新娘懸樑,那個身影是在我們自相殘殺的時候出現,我懷疑這是在暗示什麼,村民沒出現之前,那個虛影一直在那裡,村民出現那個虛影就不見了,我感覺新娘有點怕村民,還有,我們吃完席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人抬棺就被當成了陪嫁品,險些陪葬了……」
蔣芹的語速很快,一股腦的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而此時其他大國的主力選手也回歸了。
選手們本來在原地鬼打牆,村民帶著鎮邪之物趕來鎮壓棺材,直接將選手推進了坑裡和棺材一起埋,都被埋了一半了,主力選手出現直接將局勢反轉。
村民再次跑路。
這些村民別的不說,跑路是真快。
一眨眼就沒影了。
那些沒有主力選手的國家,選手的平均實力與村民的平均實力相當,因此村民出現鎮住棺材時,他們掙脫了鬼打牆,村民要將他們活埋,他們直接跑路。
那跑路的速度,當然是跟村民沒得比的,於是雙方就打了起來。
後援隊大力支援讓選手沒有落於下風,打得很激烈,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所以,沒有主力選手雖然危險,但也相對安全。
……
此時種花家的選手在主力選手的帶領下開始尋找線索。
李府他們已經找過,現在他們進入了劉府,劉府到現在都還掛著紅綢,雙喜字還貼著。
他們走到昨天沒進過的正廳前,夏新美揮手打開門。
大廳里還保留著一大灘的血跡,和門檻上的血跡形成清晰的路線。
畢宜看著這些血跡推測,「這應該不是新娘的血,能讓村民認為新娘是上吊,說明新娘死的時候身上沒有血,那會是誰呢?劉家郎的血有這麼多嗎?如果流了這麼多血,還從屋裡爬到門口抓著門檻,怎麼看都不像是自殺了。」
「會不會是有人殺了劉家郎怕被發現,想到這劉家郎傾慕村口那家的女娘,於是綁來新娘,勒死新娘製造殉情的假象?」
蔣芹認可這個說法。
「有可能,我昨晚在李府的時候就感覺那裡很違和,我看到了懸掛的新娘,她脖子的弧度很奇怪,像是被折斷了。」
「而且昨夜紅綢勒住睡著的我們,將醒不過來的我們吊起來,都很像是暗示。」
「後來我們看不清眼前人,互相殘殺,我覺得也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