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那些人現在情況怎麼樣?」陳景低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顧會長已經帶人去治療了,總體來說大部分人的傷勢都已經穩住了,沒有惡化的趨勢。」
陳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揮手示意那個人退下了。
只要是沒死人那就還好,但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看樣子這些人還是不太服氣啊。」陳景捏了捏右手的大拇指,然後自言自語地低聲道。
說實話這件事可大可小,自己可以為了聚集地目前的狀況選擇穩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有了第一次誰能保證沒有第二次,第三次?
說白了他們就是樂得看自己有麻煩,一群二貨連怎麼活下去都沒搞明白,就開始想要爭權奪利。
看樣子自己脾氣還是太好了,人善被人欺並無道理。
陳景拿出學生卡,在一個十人會議的聊天群發了一條消息。
「開會,速來!」
……
第六校區,教學樓。
周琦指著群里陳景發的消息笑道:「你看,他急了。」
另外二人哈哈大笑,叫囂道。
「走!去會會他,看他有什麼花招。」
……
墨雲舟看也看見了陳景的消息,只是笑笑不說話,轉頭走出了自己的寢室。
……
很快,十個人在陳景的寢室門前聚集,陳景走出寢室,面上無悲無喜地看了那些人一眼。
「都來了吧,那我就說兩句。」
「這次詭異的突然襲擊你們都也知道了吧,事發緊急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這次受傷的人許多,但好在沒有人死亡,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陳景不急不慢的說道,周琦三人聽見陳景說竟然沒有死人,眉頭一皺,心想這廝運氣可真好。
「可這次有些人不僅不支援,反而有意搞一些有的沒的破壞團結,其他地方我不管,但在這裡我陳景是絕對不允許有的。
陳景話鋒一轉,矛頭直指周琦三人。
而另外在上課的兩人以為陳景說的是自己,連忙開口解釋道。
「景哥,你是知道的我倆都在上課,就算想來也來不了的。」
陳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周琦三人,周琦他們被陳景那眼神盯著有些不舒服。
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陳景,別那樣看著我,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沒來支援聚集地有些不高興,但我們三個都在學校後山沒看見消息。」
「這也不能怪我們,總不能讓我們除了上課外就必須回到寢室嘛,哪有這麼霸道的事情。
王全立和趙恆也跟著附和道,「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聚集地雖然是你打下來的,可我們又不是你的奴隸僕人,不能去哪兒的行蹤都要隨時跟你匯報吧。」
「就是就是,我話都還沒說的,你就直接給我扣上這一頂帽子,這也太霸道了。」
【假話,故意避而不戰,其目的就是爭奪聚集地的領導權。】
陳景眼睛微微一眯並沒有說話,似乎是周琦旁邊二人的支持給了她底氣。
她又陰陽怪氣地朝著陳景說道:「要我說啊,陳景你收收你這脾氣吧,一個聚集地的領導人一點都不穩重,沒有證據就給自己麾下的人扣大帽子。」
「你又不是皇帝,獨斷專權有意思嗎?」
「你要是這樣,這讓我們怎麼信服你,怎麼才能相信你帶領我們活下去,大夥都說是不是?」
周琦越說越興奮,絲毫不遮掩不滿陳景的樣子。
顧鹿鹿站在一旁,眼神越發越冰冷,此事過後早晚都得殺了這個婊子。
而其他人都沉默不語,有覺得周琦說的太過分了,也有幸災樂禍地想要看陳景怎麼解決。
陳景聽到她的這一番話吼,嘴角露出微笑。
「哦?你說我霸道是嗎?」
咔嚓!
陳景背後猛地張開一雙骨翅,在周圍掀起一陣塵煙。
他加速沖向了周琦,隨後右手的湛藍色電弧在手中瘋狂地跳動,像是雷霆之神在爆發前的憤怒。
「我就霸道了,你又能怎樣?」
陳景突然的進攻,眾人根本沒反應過來,所有人都沒想到陳景說著說著就動手。
周琦驚怒大喊:「你敢!」
她想要嘗試使出法力去抵抗陳景的攻擊,但陳景的速度太快了,自己根本沒時間防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陳景的五雷掌襲來。
轟!
陳景一掌拍出,瞬間銀蛇狂舞!
噗!
周琦被一掌拍飛,且大口咳血。
她身上隱隱出現白蓮花的印記,好在她身懷靈異物品,擋住了陳景的關鍵一擊,因此只是受了一些傷害。
不然剛剛陳景那招五雷掌,就直接能把周琦打成黑乾屍體。
旁邊的趙恆和王全立二人又驚又怒,沒想到陳景說動手就動手。
眼見陳景口吐飛劍,寒光乍現帶著呼嘯聲,又要朝著周琦殺去。
他們這才知道陳景是真的想要致周琦於死地。
王全立率先做出反應,衝到周琦面前拿出一門大鼎擋住了陳景的斬邪誅魔劍。
「斬邪辟易。」
「落!」
轟隆一聲,斬邪誅魔劍一個空中旋轉翻身,再次回頭飛向二人的時候,宛如一條火蛟回首怒吼,狠狠地砸向了那尊大鼎。
趙恆感覺這一招王全立可能扛不住,也是馬上跟過去使出法術。
一道道水柱從他背後射出,想要以此澆滅陳景的火焰,大量的水蒸氣在四周瀰漫,空氣中的溫度也霎時間提升了許多。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想要出來打圓場勸說陳景,有的甚至想要攔住陳景的下一次攻擊。
「陳景,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沒有理由地向自己人動手,若是聚集地里其他人知曉了我看你如何解釋,以後誰敢跟著你!」
趙恆朝著陳景怒喊著。
陳景雙翅帶著依託他懸空,他手裡握著剛收回的斬邪誅魔劍。
周圍身邊出現密密麻麻的骨刺,一旦飛射出去,從下看起鋪天蓋地根本無處可逃。
背後黑紅色的天空下,水霧瀰漫把陳景襯托得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只是淡淡地說道。
「我陳景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