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韋爾斯關切的詢問道。
「嘖,我沒事,讓這傢伙逃了。」黛塔莉將鮮紅的指甲收了回去。
「現在只能提醒他們自己小心點了。」韋爾斯皺眉說道。
「我們也該回去了,身為乘務員,我們不能離開管理車廂太久。」
「好。」
兩人說罷,便直接消失在了黃泉列車的車頂上,回到了車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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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四號車廂內。
伊溫妮站在明亮的車廂過道上,怔怔的看著坐在座椅上的查理。
查理似乎也感受到了那道炙熱的目光,抬頭看向前方,他在看到伊溫妮時,他也怔住了。
「媽?」查理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這厲鬼給他的感覺不會有錯,是伊溫妮本人。
「誒!」伊溫妮紅了眼睛,她激動的上下打量著查理。
就在兩人為意外的重逢而感到高興時,一道不合時宜的女音打破了溫馨的大型認親現場,「這位先生,按照列車規定,我需要檢查你的列車票。」
「這位女士,按照列車規定,我需要將你丟出列車外。」一道略顯慍怒的聲音從檢票員身後響起。
還不等檢票員抬頭看去,伊溫妮瞬間就來到了她的面前,抓著她的肩膀,消失在了原地。
幾分鐘後,伊溫妮拿著一沓列車票再次出現在了四號車廂內。
伊溫妮坐到了查理一旁空置的座位上,車廂內並沒有乘務員的專座,也就是說,她可以隨便坐。
她關切的詢問道:「我女兒過得怎麼樣?」
「妹妹她每天都過得很開心,我走了您的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沒能好好照顧她。」查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愧疚的低下了頭。
「你做的很好,龍國有句古話說得好,『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世上有多少人畏懼怪談,又有多少人懼怕死亡,但你卻站了出來,我為你感到自豪,孩子。」
伊溫妮和煦笑著,拍了拍查理的肩膀。
查理是孤兒,在他七歲時,因為怪談的突然降臨現實世界,他失去了父母,並被帶離了生活很久的小鎮,去往了別的城市避難。
成為難民的滋味並不好受,他無依無靠,時常吃不飽,瘦得跟猴似的。
在他人生一片灰暗的時候,是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牽起了他髒兮兮的手,將他帶往了光明。
他始終銘記自己的身份,銘記造成這一切苦難的元兇,他努力,想要回報養父養母。
誰又會想到,從前一個瘦得跟猴似的難民,將來會成為一個國家的希望呢。
「您想見她嗎?」查理鼓起勇氣,眼神堅定的看著伊溫妮,雖然他也怕死,但如果這樣能報答伊溫妮一家的養育之恩的話,他覺得值得。
伊溫妮聽出了查理的言外之意,剛剛還掛著笑容的她,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訓斥道:
「我和你父親的怎麼教你的,生命是無價的,你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我雖然想見她,但我早就死了,我們這些玩家,不應該再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記住,這一切都是怪談想讓你做,想讓你看到了,不要被迷惑了,既然選擇背負起責任,就不要說出這麼不負責的話.........」
伊溫妮訓斥,查理認真的聽著,但他心中卻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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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車廂。
「喲,中登回來了!」克羅骸笑嘻嘻的看著走向他的韋爾斯。
「你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一點沒變,那些老登絕對被你氣的夠嗆的。」韋爾斯一副頭疼的樣子,看著笑嘻嘻的克羅骸。
「氣一氣那群老登,才能活的更長,」克羅骸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示意讓他坐下說,「中登,話說你怎麼沒死?怎麼還活著。」
「鞭屍礙著你了?」韋爾斯沒好氣的回答道。
「我累了,中登。」克羅骸收斂起了笑容,平靜的說道。
「滾!別逼我扇你,我特麼最討厭加班了!」韋爾斯坐在了克羅骸的旁邊,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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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車廂。
「尾巴,剛剛那個乘務員,你不覺得很像龍國的前任玩家嗎?」藿藿回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像,但他不是活人,得小心。」尾巴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龍國玩家?」耀雨晨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座椅旁邊,他淡淡的看著藿藿,至於飄在空中的尾巴,他認為那是藿藿的永久道具。
藿藿聞言,剛想搖頭,卻忽然想起了夏婉楠的話,她點了點頭。
「你好,我是耀雨晨,不是活人,以前是龍國玩家,現隸屬於規則怪談陣營。」耀雨晨主動表明了身份,「放心,我不會搶你的活票,我忠於龍國。」
「你好,我叫藿藿,不是禍禍。」藿藿弱弱的回答道。
「龍國是沒人了嗎?怎麼會讓你一個小女孩來參加怪談的?」耀雨晨的語氣中多少帶著問責的意思。
「其......其實我也不小了.......」藿藿摘下了戴在頭上的帽子,兩隻毛茸茸的耳朵『Duang』的一下豎了起來。
耀雨晨看後,愣了愣,過了好一會,說的話似在問自己的信仰,「建國後,不是,不許成精嗎?」
「不是成精,其實........」藿藿將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
聽完藿藿的經歷後,耀雨晨眼中多了些憐憫。
「想回去的話,就到終點跟規則怪談面對面對峙吧。」耀雨晨頓了頓,繼續道:「規則怪談既然把送你進來,那它定能送你回去。」
藿藿聽完,陷入了沉思。
「這次的怪談,它希望我們內鬥,互相爭奪活票。」
「如果我拿到了活票,那怪談則會降臨在龍國上,因為我是屬於規則怪談的陣營。」
「所以,尾巴大爺,請你收起充滿貪婪敵意的目光。」耀雨晨無奈的看向飄在藿藿一旁尾巴。
剛剛尾巴就像貓見到魚一般,死死的盯著耀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