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夏夜冷笑一聲,「那請問,一個北工學生被車撞死,這算不算暴力?興安報社對此事輕描淡寫,甚至歪曲事實,他們的行為又該如何定義?」
電話那頭的沉默持續了片刻,隨後傳來了深深的嘆息:「夏夜,這事情已經鬧大了,你需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夏夜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不屈,「我不需要解釋,我只需要公正。」
「興安報社的行為已經激起了眾怒,他們必須為此負責。」
「如今這把火已經燎原,席捲了整個帝都,他們,難辭其咎!!!」
夏夜的這番話仿佛是一記重錘,震撼了電話那頭的每一位大佬。
他們明白,這場抗議運動已經超出了簡單的對錯範疇,變成了一場關乎公正與真相的較量。
而夏夜,正是這場較量的核心人物。
隨著夜幕的降臨,帝都的街頭巷尾依然熱議著這場抗議運動。
夏夜的言辭和行為已經激起了人們內心深處的共鳴。
而這場戰爭,註定將載入史冊。
俞海鈞聽聞夏夜那番慷慨激昂的言辭後,氣得七竅生煙。
他猛地一拍桌子,滿臉怒容地站起身來:「我才是受害者!興安報社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迅速在社交媒體上隔空向夏夜喊話,言辭犀利,嘲諷滿溢:「夏夜,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正義使者嗎?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裡大放厥詞,縱容犯罪?」
俞海鈞的言辭愈發尖刻:「哦,對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高尚,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
「告訴你,法律不是兒戲,不是由你來隨意解釋的!!」
他繼續嘲諷道:「說什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真是可笑至極!」
「你以為你在激勵誰?那些破壞公物、縱火的學生嗎?你真是他們的好榜樣啊!!!」
俞海鈞越說越氣,幾乎是指著夏夜的鼻子在罵:「夏夜,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你包庇犯罪,與那些犯罪分子同流合污,真是讓人鄙視!」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怒火和嘲諷,仿佛要將夏夜燒得體無完膚。
這場隔空的對決在社交媒體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隨著夏夜與俞海鈞的隔空對決在社交媒體上持續發酵,網友們紛紛選擇站隊,一場前所未有的網絡辯論風暴席捲而來。
「夏夜說得沒錯,那些學生也是被逼無奈才選擇抗議的!」
「俞海鈞才是受害者,他的報社被砸,還有員工受傷,這是事實!」
一開始,網友們還保持著理性的討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情緒逐漸高漲,言辭也變得越來越激烈。
「夏夜就是個煽動者,他根本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自己的名聲!」
「你們懂什麼?夏夜是在為弱勢群體發聲,你們這些站在俞海鈞那邊的人,根本就沒有同理心!」
雙方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很快,這場網絡辯論就演變成了一場激烈的吵架。
網友們互相攻擊,言辭犀利,毫不留情。
「你們這些夏夜的支持者,簡直就是一群無腦粉,不分青紅皂白地支持他!」
「哼,你們這些站在俞海鈞那邊的人,才是真正的無腦!你們只看重利益,根本不在乎社會公正!」
隨著吵架的升級,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網友們開始互相揭短、謾罵,甚至有些人開始人肉搜索對方的信息,進行網絡暴力。
整個社交媒體平台仿佛變成了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雙方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場面極度混亂。
正當網絡上吵得不可開交之際,中宣部的領導親自蒞臨興安報社。
他們沒有找總編俞海鈞,而是直接找到了社長。
這一舉動讓報社上下都感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
「你們興安報社,難道要與學生撕成對立面嗎!」中宣部的領導語氣嚴厲,目光如炬。
社長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嚇得惶恐不安,額頭上的汗水直往下滴。
他趕緊親自找到俞海鈞,神色凝重地說:「俞總編,對不起,這是上面的決定,你必須被開除。」
俞海鈞聽到這個消息,如同五雷轟頂,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開除我?就因為我在網絡上說了幾句話?」他悲憤地喊道,但社長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很快,中宣部就將俞海鈞通報全國,並給予了他嚴厲的處分和斥責。
這一消息傳出後,輿論一片譁然。
俞海鈞的名字和事跡被廣為傳播,他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經過這件事情,俞海鈞在宣傳口的工作前景變得渺茫。
他悲憤、抗議,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他曾經的風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嘲笑和諷刺。
事後,俞海鈞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給陳先生撥去了電話。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與之前的不忿與惱怒形成鮮明對比。
「你要求我做的事,已經辦完了。」俞海鈞淡淡地說道,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陳先生輕笑了一聲,回應道:「錢已經匯過去了,你現在可以安安心心離開帝都了。」
俞海鈞微微皺眉,確認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不希望今後被人打擾。」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似乎對即將離開這個都市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
陳先生再次笑出聲來,寬慰道:「不會,請放心,這邊會好好收尾的,你離開之後,不會有人找到你的。」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聽到這樣的保證,俞海鈞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他和妻子將乘坐飛機飛往南方,開始新的生活。
那五百萬,足夠他們在那裡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再也不會回來了。」俞海鈞望著窗外的帝都夜景,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為了未來,為了家庭。
夜幕降臨,一架飛機從帝都機場起飛,消失在夜空中。
俞海鈞和妻子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遠方的天際線後,他們帶著五百萬和新的希望,飛往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