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思特,已經徹底淪為了階下囚,他的狂妄與霸道,在冷鋒與謝忠的面前,顯得如此可笑與不堪一擊。
他試圖掙扎,試圖反抗,試圖逃跑,但都被冷鋒與戰士們牢牢控制住,動彈不得。
謝忠拍了拍冷鋒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剛才竄出來的那一刻,差點沒嚇死我!合著你真能躲子彈啊?」
冷鋒一臉得意地說道:「那我能騙你嗎?」
兩人的對話中,透露出深厚的情誼與信任。
接著,謝忠轉身又看向李思特,冷笑道:「我聽說你在東省大敗給鄭耀宇後,帶著這麼幾個殘兵敗將,就想接管我的礦區?你小子就算接管了,又能躲得開鄭耀宇的追殺嗎?你的貪婪終究還是害了你!」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強烈的嘲諷與不屑,仿佛是在嘲笑李思特的自作聰明與愚昧無知。
李思特沉默了,他的冷笑凝固在臉上,仿佛被現實的重拳擊碎。
他抬頭望向謝忠,眼中閃爍著怨毒與不甘:「鄭耀宇拿下了東省,他跟我有什麼區別?你們接下來面臨的,不過是另一個李思特罷了。」
謝忠聞言,臉上的冷笑更甚:「你以為,國院壓制你,是鄭耀宇一個人的力量?」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嘲諷與不屑,仿佛是在嘲笑李思特的自作聰明。
李思特一怔,瞳孔瞬間放大,難以置信地盯著謝忠:「是你們……?」
他的聲音顫抖,透露出內心的驚恐與不安。
「沒錯,是我們聯繫了國院閤府,讓閤府施壓。」
謝忠冷冷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片,狠狠地刺入李思特的心中,「鄭耀宇也是得到了國府的授意,才能精準地打擊掉你們,李思特,你的手段太拙劣了,從你的軍火庫被炸,在東省實施恐怖鎮壓後,你就已經敗了。」
李思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癱坐在地上。
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自己一手建立的勢力,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土崩瓦解,而自己也成為了階下囚。
「你想知道你隊伍里的誰是叛徒嗎?」謝忠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戲謔與嘲諷。
李思特抬起頭,看向身邊的那些副官和士兵們。
他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與李思特對視。
突然,一位副官舉起了雙手,站在了謝忠和冷鋒身邊:「李將軍,人貴有自知之明,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也是迫不得已。」
李思特咬牙切齒地盯著那位副官,嘴唇都咬出了鮮血:「是你!背叛我!」
他心中的憤怒與恨意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叛徒燒成灰燼。
軍火庫被炸,李思特的後勤一直有問題。
這也是他在這場戰爭中迅速落敗的原因之一。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勢力固若金湯,沒有人能夠背叛他。
但現在他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沒有弱點的。」謝忠冷笑地說道,「你以為你的手段高明,可以掌控一切?其實你錯了,你的貪婪與狂妄讓你失去了理智,也讓你失去了人心,你所謂的忠誠與信仰,在利益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李思特沉默了片刻,突然仰天長笑:「哈哈哈!我李思特一生縱橫沙場,無所畏懼!今日雖然落敗,但我依然不服!你們想要我的命?那就來拿吧!」
說著,他猛地站起身,沖向冷鋒與謝忠,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然而,他的反抗註定是徒勞的。
冷鋒與謝忠身邊的戰士們迅速將他制服,按倒在地。
李思特掙扎著、怒吼著,但無濟於事。
他的雙眼中透露出無盡的怨毒與不甘,仿佛要將這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謝忠走到李思特面前蹲下身來:「李思特,你已經完了,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合作,要麼死。」
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是在宣判李思特的命運。
李思特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我願意合作。」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與絕望,仿佛是在向現實低頭。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選擇與謝忠等人合作,才能求得一線生機。
謝忠一聲令下,李思特便被押解著朝審訊室走去。
他的步伐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背負著無盡的悔恨與不甘。
曾經的霸氣與囂張在此刻已蕩然無存,只剩下了一個落魄的敗軍之將的淒涼。
而與此同時,那副官斯萊德卻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
謝忠主動與他握手,表示歡迎他加入鋒組集團。
冷鋒也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歡迎加入鋒組集團。」
斯萊德點了點頭,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自己選擇的路究竟是好是壞,但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他帶著手下的人先行離開,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
謝忠看著斯萊德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一皺,轉身對冷鋒說道:「這個人背叛了他的長官,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背叛你。」
冷鋒卻只是淡然一笑:「牆倒眾人推,這是自然常理,我不怕他背叛,因為我們鋒組集團的基本盤,在國內,在於我這一千多個兄弟,而不是他斯萊德一個人,他若背叛,肯定是鋒組集團拿不出來他想要的東西來,所以才背叛,而如果鋒組集團做得好,他有什麼理由背叛呢?」
謝忠聽了冷鋒的話,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
他提醒道:「我還是建議你,跟你們夏總匯報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冷鋒點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謝忠並不知道,收下這個斯萊德正是夏總的意見。
夏總有著自己的考量和打算,而冷鋒也相信夏總的決策一定是正確的。
審訊室內,李思特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不安,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
謝忠坐在他的對面,冷冷地注視著他:「李思特,你的那些產業重要文件都放在什麼地方?」
李思特雖然已經成為了階下囚,但在東省仍然有著許多關鍵產業的股份。
他還有幾個工廠,甚至掌握著鐵路的產權,這些都是他一個人的私有財產,被他秘密地藏匿在了某個地方。
有了這些,他李思特才能成為軍閥!
這些,是必備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