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林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v´¯)-« 6➈丂𝕙Ǘ乂.ςⓄⓜ »-(¯`v´¯)-»
他並不想跟夏夜分一杯羹,畢竟,紀家在八桂省的海洋業務上耕耘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自己做的。
要是願意跟別人分吃,他紀林早就這麼做了。
可表面上又不能直接拒絕,只好先敷衍著說:「夏總的提議很誘人,不過這件事關係到紀家的未來發展,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他邊說邊觀察著夏夜的反應,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夏夜似笑非笑地看著紀林,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並沒有急於逼紀林表態,而是轉身對一旁的紀海帆說:「紀少,你怎麼看?」
紀海帆突然被點名,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手中的酒杯都摔了。
他抬起頭,只見夏夜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他的內心。
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聽我爸的。」
說完,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夏夜的眼睛。
紀林見狀,心中暗罵兒子不爭氣。
他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打圓場:「夏總,犬子不懂事,讓您見笑了,來,我敬您一杯,希望我們未來的合作能夠順利。」
說著,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夏夜看著紀林父子倆的表現,心中暗自好笑。
他知道這場談判自己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說:「紀家主,合作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那就是我夏夜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說完他起身離開。
林婉兒緊跟著夏夜的步伐,優雅地起身,同時不忘狠狠地瞪了紀海帆一眼。
那一眼,仿佛包含了千言萬語,讓紀海帆瞬間心如死灰。
他們走後,餐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紀林憤怒地盯著紀海帆,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他猛地衝上前去,對著紀海帆就是一頓暴揍。
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氣,仿佛要將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打進地里去。
「你這個蠢貨!」紀林邊打邊罵,「都是因為你,夏總才不願意出售手裡的檔案!你知道我們紀家損失了多少嗎?」
紀海帆被打得滿地找牙,只能抱著頭求饒:「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別打了!」
而另一邊,夏夜和林婉兒已經走出了餐廳。
夜風微涼,吹拂著兩人的髮絲,卻吹不散他們心中的熱情。
「夏總,怎麼不出售那些檔案呢?」林婉兒好奇地問,「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夏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光芒:「放長線,釣大魚,紀家只是我們手中的一部分棋子而已,我們真正的目標,是攪動整個八桂省海洋生意的牌桌!」
林婉兒聞言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原來如此!夏總真是高瞻遠矚!這樣一來,我們不僅能掌握更多的主動權,還能讓那些大佬們自相殘殺,坐收漁翁之利!」
夏夜點點頭,對於林婉兒的聰明才智很是滿意。
「沒錯,現在,就讓我們一起期待這場好戲的上演吧!」
接下來的幾天,夏夜和林婉兒所居住的酒店變得熱鬧非凡。
八桂省里,只要是做海洋生意的,無論是企業、家族還是個人,都紛紛前來尋找夏夜,希望能夠從他手中買回那些珍貴的開發權檔案。
一開始,夏夜還會挑選極少數的人見面談判,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乾脆一個都不見了。
這讓那些大佬們感到焦慮和不安,他們知道夏夜這是打算硬碰硬了。
與此同時,夏夜開始讓林婉兒著手準備打官司的事宜。
他甚至直接從龍城調來了夜慕資本的法務部,進駐八桂省。
這個舉動頓時讓那些大佬們感到震驚和恐慌。
他們明白,夏夜這是打算跟他們死磕到底了。
酒店門前整天都是人滿為患,擠破了頭。
那些大佬們一個個都改變了態度,變得異常熱情,紛紛想要求見夏夜一面。
他們知道,現在只有夏夜才能決定他們的命運。
「夏總,求求您見我一面吧!」一位大佬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夏總,只要您肯賣出手中的檔案,價格您隨便開!」另一位大佬也急切地說道。
然而,面對這些大佬們的請求和誘惑,夏夜卻始終沒有露面。
他坐在酒店的房間裡,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他知道,現在是他掌握主動權的時候,他必須要讓這些大佬們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紀林這幾天可謂焦頭爛額,夏夜那邊始終沒有鬆口,而八桂省做海洋生意的各路人馬都紛紛找上了夏夜,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深知夏夜這是想要奪得主動權,以一人之力撬動整個八桂省的海洋開發市場,這份魄力和手段讓他既佩服又忌憚。
這時,重傷初愈的紀海帆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這幾天被紀林禁足在家中,哪兒也不能去,每天都想著出門透透氣,可惜被父親看管得嚴嚴實實的。
紀林看著兒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對紀海帆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但也希望能夠藉此機會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成長起來。
「海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紀林沉聲問道。
紀海帆低著頭,小聲嘟囔道:「知道了,我不該去招惹夏夜和林婉兒。」
「既然知道錯了,那你就應該想辦法去彌補!」紀林厲聲說道,「現在我給你一個任務,去找夏總身邊那個叫林婉兒的女士,如果你能求得她的諒解,那麼夏總應該就不會再對紀家封鎖條件了。」
紀海帆一聽這話,頓時大怒:「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
紀林見狀,臉色一沉,作勢就要揍人。
紀海帆見狀嚇得連忙答應了:「好好好,我去我去!你別生氣!」
紀林這才收起了手中的傢伙,看著兒子嘆了口氣:「海帆啊,不是爸爸逼你,而是現在的情況對我們紀家非常不利,你必須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來,知道嗎?」
紀海帆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再頂撞父親了。
他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