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想到,最直接的原因是不是受到那天姜上仙爆炸的影響。【,無錯章節閱讀】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答桉,如果是因為姜上仙誕生的話,這個傢伙看起來應該會更加詭異才對。
沒有理由當時他們在現場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呀?
「你有什麼愛好嗎?」姚夏直接跳到了面試流程的最後一環。
「我……」
說到愛好,少女吃吃地笑了起來,緊跟著姚夏和力哥都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少女的身體開始從焦黑色慢慢的出現了一些裂痕,在裂痕當中隱約閃爍著火光。
「我喜歡玩火。」
少女興奮地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她身上的皮膚完全變色,火光從她的身體當中逸散出來,將整個辦公室的溫度灼燒得身高了好幾度。
姚夏趕緊躲到力哥的後面尋求保護。
「可以了,你好,可以了!」力哥緊張地喊到。
你喜歡玩火不要緊,你把我的老闆烤熟了的話,誰給我們發工資?
如果姚夏在這裡當場被烤熟的話,那麼他又多了一種死亡方式。
……
送走焦炭少女之後,下一個面試者是一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同樣穿著白色長裙顯得有些呆萌的女孩子。
從外觀上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的。
姚夏心想。
只是……
他掃了一眼簡歷:
袁緣,17歲。
棘刺少女,在某些情況下,身體當中會長出如同荊棘般的刺,靠近的人類會因此受到傷害。
喜歡人類的血液,吸收血液的時候能夠享受到強烈的快感。
血液是成長的唯一養分和動力。
沒有血液就會去死。
「有什麼愛好嗎?」力哥乾脆直接問最後的問題。
他現在已經發現了規律,哪怕你前面答得再好,能力再強,再是如何優秀,如果你的心理環節不行,那麼就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尤其是對於詭異這種類型的生物來說,精神污染指數是他們所需要考慮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
畢竟你得保證客人們的安全。
以前人類和詭異分開還稍微好一點,現在姚夏是直接要將人類和詭異進行混合,你作為舞台表演者如果沒有起到正面作用,反而帶來不少的負面影響的話,其實就很麻煩了。
之前的焦炭少女並不是不行,主要是姚夏害怕她會一把火把酒吧給燒了,到時候帶來的損失可比泰迪熊這種要大得多。
所以破壞力也是很重要的一個考量。
面前的少女被問到愛好,突然愣了一下。
似乎在說,這兩個面試官怎麼不按照套路來呀?
不過她很快就拋棄了這個疑慮,畢竟自己是被面試的人,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而且被問到愛好,這個少女顯得異常的興奮。
「刀……」她怯怯地笑了起來。
「喜歡玩刀是嗎?」力哥問到。
其實喜歡刀並不算什麼不良的愛好,這個少女雖然在簡歷上標註了許多喜歡鮮血,愛好鮮血,沒有鮮血就無法活下去,看起來跟個吸血鬼似的,但是鮮血這種東西力哥還是能找到渠道進行提供的,並不一定要殺人。
所以在他看來,這隻詭異已經足夠好了。
他甚至還準備拿起筆,在上面寫一個大大的【錄用】兩個字。
「不,不……」
不過少女搖搖頭,緊接著又從牙縫當中繃出了兩個字——
「刀、刀人。」
「呃……」
「不好意思,可能您不太符合我們的需求,我們想找的是比較偏和平一點的。」
……
後續又來了幾個面試者,力哥越面就越是覺得有些鬱悶。
比如說蘑孤人,這種玩意兒雖然並不吃人,或者說他們能夠克制吃人的欲望,生長也不是非得用鮮血灌既不可,可是他們的形象確實有點嚇人,就是會不停地從身上長出蘑孤,整個人看起來瘦成皮包骨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能量供蘑孤生長,甚至因為從頭到腳,都長滿了蘑孤,讓人的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甚至這隻蘑孤人還因為想要討好面試官,當場將身上的幾朵長得漂亮的蘑孤摘下來想讓姚夏跟力哥也嘗一嘗。
「顏色鮮艷的這幾個是有毒的,但是這幾個應該沒有。它們最多會讓你產生一些小的幻覺,但肯定吃不死人,口感也很好,我自己嘗試過,比現在市面上的蘑孤好吃多了,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直接拿兩斤回去煲湯,肯定非常美味。」
蘑孤人一臉殷勤,看起來非常的熱情。
力哥趕緊擺擺手,表示不用了。
之後甚至還來了幾個非人型的詭異。
血浴缸和紅舞鞋。
t-05-51血浴缸:作為一個浴缸模樣的詭異在它的左側有一雙巨大的眼睛,只有在襲擊靠近它的人類時才會睜開。
它的淋浴頭被替換成一個滴著血的手掌。浴缸里滿是鮮血,但永遠不會溢出。蒼白的手時不時地浮出血面,這些手在襲擊靠近它的人類的時候會伸長。
在詭異檔桉館當中是這樣描述的:【一個裝滿鮮血的浴缸。浴缸中的血總是處於不會溢出的平衡狀態
在浴缸里漂浮著蒼白的手,它們試圖慢慢接近人類,就好像他們在尋求人類的幫助。
當人類向浴缸看去時,難以承受的抑鬱和絕望將把他們淹沒,然後,在一瞬間,它將人類拉入了血池。雖然它沒有相當大的力量,但由於被壓抑的絕望所吞噬,那些人類幾乎沒有進行掙扎。被拉進浴缸的人類將被它慢慢吞沒,直至完全消失。
當你處於理智的情緒時,用刀片割腕很不容易,你必須擁有強大的意志力才能重複許多次。
只有當你把自己你的手腕當做一塊肉來割時,你才有可能成功——只有當你對死亡充滿了巨大的渴望時,你才有可能成功。
我後悔當她向我尋求幫助時我沒有問其原因;我後悔我沒有注意到她用手錶遮住了她的手腕;我後悔我沒有意識到當我和她說話時,她總是刻意將手腕藏了起來;我後悔我沒有意識到也許從某個時刻起,我再聽不到她的笑聲了。
我甚至無法想像割腕有多麼的痛苦。我意識到,她離開我的唯一原因是她真的把她的手腕割破了。
每當我們成功完成工作後,我們都要開一瓶紅酒喝,這成了我們的習慣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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