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推門而出,貼心地反鎖了房門。
姑娘們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全都帶著甜美的笑容。
「老闆好。」
全體鞠躬問好,訓練有素。
康斯坦丁笑了一聲,指著這群姑娘說道:「大哥,不如你先選?」
「你是客人,當然你先選咯。」
「嗯。」
康斯坦丁點點頭,隨意指了兩個姑娘。
「你,你,過來給我倒酒。」
「是,老闆。」
兩個姑娘坐在康斯坦丁身邊,熱情給康斯坦丁倒酒。
小雪和花音嘆了口氣,這算不算是逃過了一劫?
大洛山靠在沙發上,在所有姑娘的臉上掃了一圈。
「你——過來。」
「我?」花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就是你。」
大洛山勾了勾手指,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坐墊。
花音點點頭,坐在大洛山旁邊。
大洛山的身上滿是汗臭味,可花音不敢表現出任何不爽,全程面帶微笑。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大洛山說道,「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在我的礦場裡工作?」
「對,是的。」
「呵呵,你要不要跟我混?」
「大哥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花音微微一笑,男人在床上和在酒桌上說的話,從來就不能相信。
小雪見狀,終於鬆了口氣,她踏前一步低聲問道:「老闆,那我們小姐妹是留在這裡還是……」
「幹什麼急著走嘛?」康斯坦丁說道,「你們這些人全留下,你給我跳舞,你給我唱歌,你過來陪大洛山老闆喝酒。」
「是。」
康斯坦丁分配所有姑娘幹活。
小雪咬了咬牙,自顧自地走到舞台上準備放歌。
突然間,她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康斯坦丁居然抱著身邊的姑娘放肆了起來。
「老闆,老闆,這裡不行,痒痒……」
姑娘一邊笑著,一邊輕輕推開康斯坦丁。
「幹什麼?你不就是幹這活兒的?」
「這裡人這麼多。」
「喲,你還會害羞?」
「瞧你說的。」
「嘿,那就餵我喝酒。」
姑娘把酒杯遞到康斯坦丁的嘴邊,他卻搖了搖頭,「用嘴餵。」
「好吧。」
姑娘跨坐在康斯坦丁的身上,喝了一口酒,摘下了康斯坦丁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俊美的臉龐,稜角分明的下巴平添了幾分威嚴,他面帶誇張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嘴巴里撐了一個晾衣架。
噹啷——
姑娘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周圍所有姑娘花容失色,全都捂著嘴巴離開了沙發。
「神……神之子!」
姑娘趕緊從康斯坦丁的身上跳了下來,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
「吶……我還是喜歡你叫我老闆。」康斯坦丁笑著說道,「叫老公也行。」
「老闆……老闆饒了我……」
康斯坦丁輕輕撫摸著女人修長的脖子,接著張開五指勒住了她。
女人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她叫不出聲,只得本能地用手指摳住康斯坦丁的虎口。
「別……」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呢。」
康斯坦丁將姑娘拉到自己耳邊,傾聽她的哀求聲。
「別……別殺我。」
「我怎麼會殺你呢,我只是為了和你玩兒玩兒遊戲而已。」
康斯坦丁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紅繩子,系在姑娘的脖子上。
姑娘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
康斯坦丁將繩子用力一拋,丟向屋頂,繩頭繞過房梁又乖巧地回到了康斯坦丁的手心。
「來,我教你一招新的玩法。」
唰!
康斯坦丁用力一拽繩子,姑娘瞬間雙腳離地,吊在半空。她不停撲騰著雙腿,舌頭吐出,站在她身後的陪酒女郎們捂著口鼻,聞到了一絲騷臭味。
——那個姑娘,已經失禁了。
撲通!
康斯坦丁又鬆開了繩子,姑娘重新落在地上,她不停喘氣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哈哈哈哈……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條死魚,哈哈哈……」
大洛山眯起眼睛,微微勾起嘴角,仿佛也樂在其中。
花音趕緊低下頭,不忍直視,不敢說話。
虐待女人為樂——這樣的人渣,也配被大家尊稱為「神之子」?
「有趣。」
康斯坦丁腳蹺在茶几上,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繩頭就自動拴在了自己的腳脖子上。他的靠在沙發上,勾了勾腳,繩子自動收緊。
姑娘又一次被吊了起來,可是這一次她已經完全沒了動靜。
「嗯?這就死了?」
康斯坦丁皺了皺眉頭,看向其他姑娘。
大家全都不由自主地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有的姑娘離大門近,她們合力撞開了大門,卻沒想到外面居然站滿了打手。
「好好陪客人!」
打手狠狠瞪了一眼姑娘們,冷酷無情地將他們推倒在地。
康斯坦丁看著那些姑娘驚悚的表情,笑得更加開心了。他順手拍了拍手邊姑娘的大腿,舉起手裡的繩子說道:
「來,要不你來試試?告訴你哦,即將窒息的那一刻真的非常痛快,就像升天了一樣。」
「大人,大人你饒了我吧,我才二十歲,我還年輕呢。」
「對呀,年輕才要多玩玩嘛!」
「嗚——」
康斯坦丁什麼也不說,直接將繩子繞在這姑娘的脖子上,繩子的另外一頭飛了出去,在所有姑娘的頭頂飛舞,直到落在小雪的頭頂。
小雪臉色慘白,她還沒來得及求饒,繩子就拴在了她的脖子上。
嗖!
繩子猛然縮短,兩個被栓脖子的姑娘被拉到了包廂的正中間,繩子的中段還掛在房樑上。
如果小雪的腳落在地上,另外一個姑娘就會被吊起來,而如果另外一個姑娘的腳落在地上,小雪也同樣會被吊起來。
兩個人就像是在坐蹺蹺板一樣,在康斯坦丁的操縱下,一個上去,一個下來。
「住手!」
一個聲音打斷了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回過頭,發現花音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怎麼了?」
「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呵……難道你不覺得嗎?」
「並不覺得,這一點意思都沒有。」
花音的心臟砰砰直跳,可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緊張的表情。
這個康斯坦丁絕對是個變態,他把所有姑娘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把她們全部虐殺。如果自己不站出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知道上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女人在哪兒嗎?」康斯坦丁指著腳下說道,「她的骨灰被我燒成了磚,墊在我家的樓梯上。現在我要蓋新房子了,你的骨灰正好可以當我的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