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楓在心裏面開始有些可憐,被自己剛剛馴服的木劍了。
不過他也只是憐惜了片刻,畢竟接下來那木劍的命運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思緒回籠。
孟楓看著被結界,圍在其中的那些寄生腐屍,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本就應該塵歸塵土歸土,偏偏要掙脫束縛。」
「今日本大爺就將你們全都送到原本的歸處!」
說完後便抬起手,開始凌空畫符。
只見他手指每動一下,空中就會出現金色的痕跡。
等他手指停下來了之後,被畫好的符咒直接沒入到了結界之中。
而那些寄生腐屍也察覺到了危險。
便開始不住的用身體猛撞著結界,可是任憑他們如何用力,那結界卻依舊絲毫未變。
孟楓就站在旁邊,想要看著自己畫出來的這個符咒,到底如何將這麼多的寄生腐屍給滅掉。
只見符咒開始逐漸的變大,眨眼間就將那些寄生輔食全都包裹了起來,就好像是女人裹小腳似的。
符咒在無限的變大,一圈又一圈的將那些寄生腐屍緊緊的包裹在其中。
而那些寄生腐屍在觸碰到符咒的那一瞬間,形體上也開始有了變化。
不但體型開始逐漸變小,甚至身上的皮肉也開始變得皺皺巴巴起來,逐漸向風乾的方向發展。
咔嚓!
一聲脆響。
孟楓看到一個寄生腐屍的頭顱,竟然掉了下來。
緊接著其他寄生腐屍的頭顱,也都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掉落下來。
不過這些掉落的頭顱,卻沒有失去生機。
她們依舊瞪著那空洞的雙眼,只剩下白骨的嘴還在一張一合著。
孟楓看到滾落在結界邊緣的那些頭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畫出一道符,來把那些頭顱給處理掉。
只是還沒有等他動手,便看到被包裹著的那些寄生腐屍的身體,在符咒的作用之下,已經開始變成了粉末。
至於那些掉落在旁邊的頭顱,竟然自主的滾到了符咒的旁邊。
緊接著符咒就將那些頭顱也包裹了起來,眨眼間就變成了粉末。
孟楓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符咒竟然如此的厲害,按照常理來說,符咒這種東西都是一次性的,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可以二次使用。
可是今天他就見識到了自己第1次凌空畫出來的符咒,竟然如此的好用。
「哈哈哈!這回可真的是賺大了!」孟楓很是開心的,站在院子中大聲地笑著。
此時他都忘記了屋內善通小和尚還在苦戰著。
如果不是聽到屋內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恐怕還得等好一會兒才能夠想起來呢。
「哎呀,糟了,怎麼把小和尚給忘記了!」暴風聽到聲音後立刻回神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立刻轉身折返到屋內。
剛剛走進屋內就看到善通小和尚與現出原形的大長老正在纏鬥著。
不愧是大長老,這手段就是比外面那些要高明的很多。
因為此時孟楓看到大長老的頭顱,也是與身體脫離開了。
不過這個脫離可比外邊的那些完全不一樣。
因為大長老的頭顱即便是脫離開身體,與之前的狀態根本沒有差別。
依舊可以不斷的向善通小和尚進功。
正因為大長了可以以一化二。
所以這小和尚才會陷入到了苦戰之中。
當他看到孟楓這麼快就返回來的時候,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大聲說道:「孟施主,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外邊的那些東西應該都已經處理完了吧?」
孟楓立刻答道:「那是自然,外面那些小嘍囉怎麼會是本大爺的對手。」
「行了,小和尚,你不必擔憂,我這就過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後他便立刻縱身跳了過去。
我是當他跳過去之後才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那個叫做阿花的女人怎麼不見了?
還沒有等他問出口善通小和尚就連忙說道:「孟施主,叫阿花的那個女人把胡算子拉到裡屋去了,不知道現在在做些什麼,你趕快過去看一看吧。」
「我這邊還能夠對付一陣子。」
孟楓聽到他這麼回答,就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好。
隨後就連忙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剛剛走進去便看到,胡算子整個人被按在了地上,他的口已經被堵住了。
至於那個叫做阿花的寄生腐屍,正坐在他的雙腿上。
看樣子是想要對這個胡算子做些什麼?
當胡算子看到孟楓出現在旁邊的時候,立刻搖著頭,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他那急切的樣子,就知道現在他是多麼希望孟楓趕快動手。
孟楓知道現在情況緊急所以沒有多廢話。
直接握著七星寶劍,縱身一躍,便刺向欲要對胡算子動手的阿花。
阿花反應得很快,直接從胡算子的身上滾到了旁邊。
其實孟楓這一劍並沒有想要真的刺中她,只是為了想要把她從胡算子的身上給趕下去。
因為如果真的動手了的話,恐怕會傷到那個已經被嚇得難以自制的傢伙。
胡算子見阿花已經從自己的身上下去,不由得鬆了口氣。
而孟楓伸出手薅住了他的腰帶,手臂一用力直接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隨手就扔向了外邊。
阿花從地上站起身來,冷冷的瞧著他。
那白骨森森的口,一張一合的說道:「你怎麼總也壞我的好事!」
她這一開口說話,著實讓孟楓感覺到有些驚訝。
都已經變成這副尊容了,竟然還能夠張口質問他人,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孟楓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說道:「你們這些寄生腐屍,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還好意思質問他人。」
「行了,本大爺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與你扯閒天,只要你老老實實交代,昨天弄來的那些人給關在了哪裡,那麼本大爺就考慮讓你去的痛快一些。」
「否則的話你將會見識到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到他這般說阿花不為所動,態度依舊冷冽的說道:「原來你們特意到這兒就是為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