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方牧的騷操作

  「你這薄弱的真氣,哪怕加上她的又如何?」

  村長心中升起一絲不祥,沒有馬上攻擊方牧,而是直接退開。【Google搜索】

  上輩子活了一大把年紀,成了詭異之後,它又怎麼會不小心謹慎。

  等到拉開了距離之後,村長稍微放下心來。

  耗!

  這就是村長的想法。

  現在鬼域這麼大,以方牧身上的那點真氣,根本不可能耗過他。

  等到方牧山窮水盡之後,一切就盡在掌握了。

  「唉,那些前輩們遇到的都是些弱智的反派,為什麼我遇到的就這麼苟呢?」

  方牧嘆了一口氣,提溜著村長的頭顱。

  體內的真氣加上卿若梧過渡過來的,其實也沒有很多,而且在陰氣的不斷侵蝕之下,真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磨。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真氣就會無影無蹤。

  本來是打算等村長過來給他必殺一擊,可能是這村長也太謹慎了。

  反派,不都是弱智的嗎?

  「呵呵呵呵……」村長發出一聲冷笑,將身子轉向卿若梧的方向。

  卿若梧眼中露出絕望之色,終究還是失敗了嗎?

  如果從頭到尾,方牧給她的印象卻極其深刻。

  臨危不亂,冷靜自若。

  假以時日定然能夠有所作為,可惜現在跟著她來送死。

  一想到這次的絕境,卿若梧就後悔不迭。

  不是怕死,而是魯莽,還連帶著一個無辜的人跟著她一起死。

  「額!」卿若梧突然出聲,聲音帶著痛苦。

  聽到這道聲音,方牧和村長都看向卿若梧那邊。

  只見卿若梧身上重新湧現暗紅色的符紋,不過在暗紅色的襯托之下,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燃燒神魂!」村長扭曲著沖了過去:「你可是上好的頭顱,絕對不能死了!」

  卿若梧眼中露出絕望,時間完全不夠。

  本來想著燃燒神魂,可是她和村長的距離實在太短了,短到根本讓她來不及的地步。

  眼看著村長就要接近,卿若梧唉聲嘆息:「連最後的手段都使不出來了嗎?」

  絕望,籠罩了她。

  一想到頭顱還會被割掉,她不由得汗毛直立。

  彎曲的手臂距離卿若梧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觸摸到她時,村長突然停了下來。

  卿若梧愣住了,接著她聽到一個聲音。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但是我賭對了。」

  「這是……方牧的聲音?」

  「嗤——」

  一把冒著熱氣的斷刺划過,村長的右手飛了出去。

  「啊——額!」

  慘叫聲從村長嘴裡發出,可是只發出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為這把短刺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接二連三的劃出。

  「唰!」「唰!」「唰!」

  短刺上裹著一層灼熱的紅光,在半空中劃出三道優美的弧線,將村長剩餘的手腳全部砍了下來。

  此時村長已經被削成只剩下身體,轟然倒在地上。

  卿若梧呆住了,看到村長後面景象。

  只見方牧一手提著陰鬼刺,另一隻手提著村長的頭顱。

  在村長頭顱上面蒙著一個物件兒,染血的肚兜。

  剛才危急時刻,方牧就拉出了染血肚兜罩在村長的頭顱上。

  本來他是打算等村長過來罩著村長身上的,可是沒想到村長這個人太苟了。

  人老成精這句話不是說說的。

  眼看著就要毀於一旦,方牧突然想起了自己拿著的頭顱。

  賭唄,賭一把唄。

  沒想到確實賭對了,將染血肚兜套在村長頭顱上之後,能夠僵硬村長五秒鐘。

  「快!」

  方牧只說了一個字。

  卿若梧呆愣楞的看著方牧,不明白方牧什麼意思。

  「轟!」

  這時,五秒鐘時間已到,周圍的陰氣又濃烈起來。

  「啊啊啊!老夫竟然還是栽在你的手上,你找死。」村長的聲音從染血肚兜上傳來。

  它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染血肚兜會有這樣的效果。

  原本分離開的手腳又重新長回村長的身體,村長扭曲著爬了起來。

  卿若梧臉色一變:「小心!」

  無窮無盡的陰氣朝著方牧席捲過來,想要將方牧擊殺。

  「啪!」

  方牧面色平靜,抬手捏住染血肚兜的一角。

  一掀,一蓋。

  五秒時間重置。

  「怎麼殺它,快說!」方牧飛快的道。

  卿若梧反應過來,馬上回答:「只要……」

  五秒時間到,陰氣又一次襲來,還伴隨著村長的怒吼。

  一掀,一蓋,時間重置,陰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卿若梧整個人都看呆了,這又是什麼操作?

  她覺得自己在今天晚上被方牧刷新了三觀,還能用這種方法控制詭異的嗎?

  方牧身體晃了晃,其實他現在也不好受。

  身處鬼域之中,卿若梧過渡過來的真氣正在飛速下降,等到消失後,他連肚兜都掀不了了。

  卿若梧看到方牧催促的眼神,也明白現在的處境,飛快的道:「找到鬼域核心,毀掉它最重視的東西。」

  最重視的東西?

  方牧目光環視一圈,最後看向木屋前地面上擺著得五個罈子。

  信紙上說過,村長抱著四個罈子殺人,這樣說的話,這四個罈子另有玄機。

  方牧大踏步來到罈子面前,抬腳,踹!

  「啪!」

  輕脆的破裂聲傳來,四個罈子被方牧一腳踹成了碎片。

  「呼……」

  一陣風吹過,什麼也沒有改變。

  染血肚兜底下又傳來村長的咆哮,方牧只能再一次重新蓋上,可是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

  「奇怪,它到底最重視什麼?」

  方牧想著想著,看向面前的屋子,直接走了進去。

  一邊走著,他還一邊不斷的將染血肚兜掀起蓋上。

  當他走進木屋瞬間聞到一股惡臭,這惡臭他再熟悉不過,是屍臭夾雜著鹹菜的味道。

  「用鹹菜來掩蓋屍臭嗎?」

  方牧順著臭味看了過去,不遠處的木床上躺著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

  屍體已經高度腐爛,產生了膨脹,顯然已經死去很久。

  不過從屍體上的衣服可以辨認出來,這是村長的屍體,不過卻沒有頭顱。

  「外面那個是詭異,裡面這個是它死後留存的屍體嗎?沒有頭顱,看來就是手上的這顆了。」

  方牧來到木床前,舉起手中的陰鬼刺。

  沒有其他發現,那就試一試這個屍體。

  這時,染血肚兜的時間又到了,傳來村長的求饒。

  「饒命啊,我很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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