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暈眩感傳來了,等到暈眩感消失之後,方牧睜開了眼睛。【Google搜索】
「又是黃沙?」
他發現自己又來到了一片茫茫的沙漠中,滿天都是黃沙,讓人睜不開眼睛。
最近好像和黃沙結了緣,上次也是出現在沙漠裡。
方牧微微定了定神,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周圍的景色莫名的有些熟悉。
至於是哪種熟悉感,他還搞不清楚。
黃沙漫天,雖然可視度並不高,但是對於現在的方牧來說,它能夠明顯的感知到遙遠的位置。
方牧站在原地想了想,拿出了之前所得的殘片。
按照黑衣男人所說的方法,他注入了一絲真氣。
當真氣注入殘片之後,殘片突然發出蒙蒙的光亮。
光亮順著殘片,又順著方牧的手臂一直往上,轉眼間將方牧全身上下覆蓋。
短暫的停歇之後,光亮越來越小,最後趨近於無。
方牧睜開眼睛,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方向。
很玄乎的感覺,就像使用了殘片之後,這種感覺仿佛是內心中本來就有的。
方牧先將殘片收好,然後朝著殘片指示的方向趕了過去。
……
風沙很大,方牧試著施展了無形妖風,可是無法控制颳起的風沙。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滿天的黃沙等級高於無形妖風,還有一種就是不屬於風的範疇。
但是對於方牧來說無所謂,無法驅散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他已經有了殘片的指引。
方牧試著騰起無形妖風,讓自己飛了起來,使用飛行的方式,朝著目的地趕去。
可是當他剛剛飛起來時,滿天的黃沙突然變得更加密集,即使以方牧的實力也不能夠看破。
而且當他飛起來時,殘片所給的指引也消失不見,讓他產生了一種特別迷亂的感覺。
方牧撤掉無形妖風,回到地面上,暗道:「看來是有什麼限制,不能飛行嗎?」
不能飛行,那就只有用走的方式。
好在落在地上之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風沙的密集程度有所下降,方牧也能看的清楚很遠的距離。
方牧施展四影遁,沿著這個方向走了很遠的距離之後,前方突然出現了異常。
這一路上其實都很安靜,沒有發生什麼怪事,也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更沒有碰到異常的東西。
「這裡就是終點。」
方牧仔細感應了一下心中的感覺,發現殘片所指引的地方就是這裡。
在前方的黃沙之中,有一個巨大無比的影子出現,因為黃沙的關係看不清楚具體的模樣。
走得近了,方牧這才發現這個影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座城,一座殘缺不堪的城市。
最引人注目的是前方的城門,而引人注目的地方不在於城門上的殘破,在於城門頂上的東西。
城門之上有一具屍體,被牢牢地釘在牆上。
釘住屍體的是一支筆,上面有瑩瑩的光輝閃動著。
方牧面色有些古怪,這個地方他終於想起來是什麼情況了,他以前來過。
殘破不堪的城市,城牆之上釘住的屍體,還有那一隻發著朦朧寶光的筆,這裡是鬼門關,上次就是在這裡遇見孟婆的。
方牧搓了搓手,一臉興奮。
上次過來的時候,他有些被動,畢竟實力還不夠,但是這次就不一樣了。
他還記得自己上次曾經對孟婆說過,這個場子他遲早會找回來的,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方牧帶在一種特別興奮的情緒,朝著城門走去。
剛步入城門,方牧就發現前方的街道上有一個孤獨的老婆子。
老太婆的腳下放著一口巨大無比的鍋,而她的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鐵桿,正在鍋裡面不斷的攪拌。
陰沉的氣息從她身上傳來,給人一種墮入深淵的感覺。
孟婆也發現了方牧,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小子,沒想到才過去這麼一點時間,我們又見面了。」
方牧雙眼微眯,道:「確實沒過去多長時間,怎麼?要請我喝一碗湯嘛?」
「湯倒是不至於。」孟婆放下手中的鐵桿兒,一字一句的道:「既然是再次見面,那我就給你提個醒,我之前說的所有交易依舊有效,你願不願意?」
方牧抬起右手,幻化出殺豬刀,饒有興趣的道:「我對你所說的交易不感興趣,但是我這邊也有一個交易,就看你感不感興趣了。」
孟婆眉頭皺起:「什麼意思?你要和我談什麼交易?」
方牧用殺豬刀指著孟婆,道:「其實也很簡單的,這樣吧,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如何?」
這句話說完之後,空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孟婆肩膀不住的顫抖著,好像被方牧給氣笑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談交易,你就憑你之前的那種神奇的力量嗎?」
方牧沒有說話,用非常小心眼的眼神看著孟婆。
孟婆也被方牧的眼神逗笑,指著鐵鍋,道:「你知道我現在熬的是什麼嗎?」
方牧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鐵鍋內有白色的霧氣瀰漫,甚至還帶著一點香味和其他聞不出來的味道。
「特殊的漿糊。」孟婆臉上露出一個陰冷到極致的表情:「我已經把所有的窗戶全部封上了,也就是說你之前的那一招毫無作用,失去了最重要的依仗,你是怎麼敢和我來提條件的?」
方牧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你就算把門給封上都沒用的,因為我想知道的東西,你絕對會說。」
孟婆嘲諷道:「這才過去多久了,你就敢這樣和我說話了,我雖然現在因為其他原因而看不出你的實力,但是就算你是天命之子,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決我。」
在孟婆的想法中,方牧才離開沒多久,就算有奇遇提升也有限。
方牧嘆了口氣,抬起來手中的殺豬刀,由上而下,用力斬出一刀。
刀光出現之後,滿天的威壓朝著孟婆碾壓過來。
孟婆悚然一驚,只覺得有股強大的壓力席捲而來,讓它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怎麼可能!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已經到了這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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