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來源於那處岩漿,當岩漿不斷的沸騰之後,一顆黑色的頭顱冒了出來。【Google搜索】
隨著黑色頭顱出現,緊接著出現的是脖子、四肢,最後全身漂浮在半空中。
這是一隻大黑狗,全身漆黑的黑色獵犬。
方牧眼睛微眯道:「你果然出現了。」
黑色獵犬同樣盯著方牧,目光重點集中在方牧腰間的乾坤袋上。
嚴銑握著刀,突然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會……」
剛才那一瞬間,嚴銑看著這條黑狗,竟然有種莫名的親切!
黑狗目光調轉,眼神看向嚴銑的時候,帶著一絲的慈祥:「孩子……我是你叔。」
繃不住了!
方牧猛的回頭,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嚴銑,就好像在看一個吉祥物。
嚴銑無語的道:「方兄弟,你不會連這也信吧,我可是人啊,雖然看著這條狗有種奇怪的感覺。」
「親切感對嗎?」黑狗開口道:「那是因為血脈的原因,你是人,卻和我有相同的血脈,準確的說,因為契約我們擁有了血脈。」
嚴銑只覺得眼睛一黑,那種親切感確實很正常。
方牧突然打斷道:「先別急著認親戚,你剛才說契約是什麼意思?」
黑狗嘆了口氣,道:「準確的說,他是我主人的血脈,通過特定的手法注入的,而我和我主人有關係,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方牧一臉的無語,道:「在你說自己人之前,你至少得告訴你是誰。」
「我是誰嗎……」黑狗的臉上帶著一抹懷念道:「我的名字啊,這世間還有人知道嗎,我叫哮天。」
方牧一愣,哮天?
這名字他熟悉,不就是前世非常熟悉的哮天犬嗎?
在前世最遙遠的典籍中,哮天犬是神話傳說中二郎真君身邊神獸。
主要是輔助他狩獵衝鋒,斬妖除魔。
原型為短毛細犬,最早出現於畫家以「二郎搜山降妖」為題畫的《搜山圖》中。
而到了後面,神魔《封神》中首次以「哮天犬」命名,它是神獸也是法寶。
每次二郎真君放哮天犬,書中用的詞彙都是「祭起哮天犬」!
關於哮天犬的模樣,應該是白色短毛細犬。
方牧疑惑的道:「你應該是白色的。」
「因為我出現了變化。」哮天犬解釋了一句,突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是白色的……我懂了,你有我主人的東西,所以你知道這些。」
所謂哮天犬主人的東西,方牧自然知道指的什麼,就是那節二郎真君的指骨。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你的身份我也知道了,但是我更想知道這裡面是誰。」
說到這裡,方牧指了指天上的棺材。
哮天犬眼睛中閃過一道靈光,道:「小伙子,有些東西該你知道的你就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別知道,知道的多了,就……你幹什麼?」
話說到一半,它就見到方牧舉起了殺豬刀。
方牧回過頭道:「我打這隻狗,你應該沒意見吧。」
嚴銑搖頭道:「雖然很親切,但是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我也很好奇。」
「那就好。」方牧說了一句,揚起殺豬刀。
「停!」
這時,哮天犬突然喊了一句。
方牧舔了舔嘴唇,道:「趕緊說,我要是不滿意,可是會吃狗肉的。」
二郎真君什麼境界他很清楚,更何況這個哮天犬。
哮天犬苦笑道:「上面躺著的,是一尊真正的大能,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就知道他的,他叫……陸壓道君。」
方牧眼睛微微睜大,好傢夥,陸壓道君躺在棺材裡?
要說陸壓道君,這身份那就不一般了。
在前世神話中,關於陸壓道君的身份其實有三種說法。
一是陸壓道君在北海魚鯪島,屬散仙,輩份奇高,但在神仙榜上功勞並不大,所以記錄不多。
陸壓因在封神之戰時助紂為虐而被西方教所降,皈依後被封為大日如來佛。
擁有異寶斬仙飛刀和禁術釘頭七箭書,聖人之下難有敵手。
二是陸壓原為封神中人物,沒有戶口由來。
他總是救神仙於急難,道行多深沒有明確記載,很是飄渺難測。
擁有寶貝葫蘆狀,有眼,善封印元神,可斬神仙妖魔於封印狀態。
稱他乃是離火之精,飛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上不朝火雲三聖皇,中不理瑤池與天帝。
不在三教中,不在極樂地。
不歸人王管,不服地府中。
瀟瀟自在任我游,自自在在散聖仙。
最後一種則是陸壓道君為帝俊太一之一,三足金烏中剩下的一個。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猜測,都是非常的強大,至少是准聖級別的存在。
現在哮天犬告訴他,上面棺材裡躺著的就是陸壓道君,這特麼太離譜了。
方牧問道:「陸壓道君是金烏?」
哮天犬一愣:「道君分明是離火元精,怎麼會扯到金烏上?你到底從哪裡得知的?」
方牧:「……」
好嘛,離火元精也不得了了,那也是大能。
方牧想了想,道:「意思是你們用棺材加這幅局,把陸壓給鎖住了?」
哮天犬搖頭道:「不是我乾的,我只是負責守護這裡,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方牧呵呵一笑:「真的還是假的,剛才石頭人的慘樣你可是看見了,你想我對你動刀子嗎?」
哮天犬聞言,很乾脆的道:「假的,我知道,是陸壓道君自己鎖住的。」
方牧:「……」
回答得如此乾脆,簡直讓人覺得有點假。
但是陸壓道君為什麼會鎖住自己呢?
似乎是見到方牧的疑惑,哮天犬露出一個苦笑。
「我的層次,根本搞不懂這些大人物的想法。」哮天犬道:「我只知道守在這裡,條件是將來復活我的主人。」
方牧摸了摸下巴,這就很難推測了。
另一邊,嚴銑開口了。
「我真的沒聽懂。」嚴銑指著自己,道:「既然說我是你主人的血脈,那麼為什麼要給我注入那個所謂的血脈呢?」
其他的嚴銑不關心,他只是關心這個。
哮天犬嘆了口氣,道:「這一切啊……是陸壓道君和主人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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