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熱如同捂著一塊燒紅的碳。【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嚴銑大喝一聲,長刀朝著外面用力一拔……
「轟!」
凌冽的刀氣四散,泥土被直接掀開。
方牧眯了眯眼睛,打量著泥土下面的東西。
泥土下面是一塊金色的圓盤,就像一個……井蓋。
金色的圓盤上,有淡淡的花紋。
方牧仔細瞧了瞧,花紋畫的很抽象,看不出什麼。
「是火!」
嚴銑突然說了一句,接著他好像反應過來,一臉的迷茫:「我剛才為什麼看得懂上面的東西?」
方牧咧了咧嘴道:「我也很好奇啊,嚴銑兄,這麼抽象的畫面,你是怎麼看出來是火的?」
火不火的不重要,關鍵是嚴銑為什麼能看得出來?
嚴銑迷茫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著這花紋,自然而得就想像到了火,對了,它不僅像火,還像……還像……」
說到這裡,嚴銑抱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一下,苦笑道:「想不起了……」
方牧沒有糾結這些事,按在金色圓盤的邊緣。
這金色圓盤摸上去沒有任何的怪異,意料之中的滾燙並沒有傳來,就好像是一件平常到極致的物品一樣。
方牧細細的摸索了一下,發現周圍竟然有一道為不可查的縫隙。
要不是手摸在上面,根本發現不了縫隙的存在。
「下面還有東西。」
方牧說了一句,微微一用力。
金色的圓盤馬上被抬了起來,露出裡面黑漆漆的通道。
在金色圓盤被抬起來後,邊緣處馬山騰起金色的火焰,從邊緣開始,逐漸被火焰燒成了灰燼。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下去看看。」
這一切無不在告訴他,這裡面有事兒。
嚴銑沉思道:「會不會有危險,畢竟裡面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方牧掃了嚴銑一眼,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嚴銑搖頭道:「沒有。」
「那不就得了。」方牧道:「既然沒有,那就下去看看。」
這句話讓嚴銑莫名的產生了回憶,想到當初和方牧破解邪佛門人十法界的時候。
當時方牧也是如此果斷,二話不說就跳下懸崖。
到了現在,他嚴銑哪有怕的道理?
嚴銑笑道:「那我們就再試一試,看看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勇往直前,這才是刀客的浪漫啊。」
方牧無語道:「我說嚴銑兄,這些東西想想就行了,我總感覺你在給自己豎旗子。」
「什麼是豎旗子?」嚴銑疑惑地問道。
方牧道:「沒什麼,趕緊走吧。」
嚴銑見方牧不說,也沒有多問。
兩人不再遲疑,分先後的朝著黑色通道內跳了下去……
……
通道很黑很深,卻沒有濕潤的感覺,相反非常的乾燥。
方牧跳入通道之後,施展了六重金身訣。
熾烈的金光出現,周圍的一切顯露無疑。
即使處於飛速下降的情況,方牧還是看清楚了周圍情況。
通道的內壁乾燥無比,甚至出現了裂痕,仿佛長年累月被火焰炙烤一樣。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兩人又是下落了一陣之後,方牧低頭看去,發現下方有一道光源正在慢慢的擴大。
「快到了。」方牧說了一句。
嚴銑大喊了一聲:「方兄弟你說什麼,風太大聽不清。」
方牧:「……」
多嚴肅的畫面啊,愣是被你給整笑了。
光源越來越大,當光源大到一個極致時,方牧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反彈之力傳來,接著他發現自己落在了實地上。
打量了一下周圍,方牧臉上露出一絲凝重。
這裡……一片火海……
除了他腳踩的地方,有一個直徑五六米的實地以外,周圍都是溫度極高的岩漿。
這還不是方牧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頭頂的東西。
那是一副巨大的棺材,比普通棺材還要大五倍以上。
棺材上纏著一層又一層的鐵鏈,鐵鏈的盡頭鑲嵌在石壁上。
因為鐵鏈的原因,棺材懸浮在半空中。
嚴銑也落了下來,同樣非常震驚。
方牧問道:「有什麼感覺嗎?」
嚴銑沉思道:「就是有點熱……」
方牧真想一巴掌拍過去,你熱,我還熱……不對,我不熱,六重金身訣挺好。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不對勁。」嚴銑指著頭頂的棺材,道:「這讓我想起了流傳在古越國的傳說。」
方牧抬了抬手,示意嚴銑繼續說。
這個傳說他沒聽過,也許和這裡有關也說不定。
嚴銑低著頭,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這才抬頭道:「棺材懸空,萬事皆空,烈火烤棺,全都白玩。」
方牧嘴角抽了抽:「你直接說詳細一點。」
嚴銑拍了拍腦袋,反應過來道:「是這樣的,意思是說如果把棺材懸空,再用烈火在下面烤,這人就一輩子翻不了身,包括這人的後代,同樣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也就是說,擺放這個棺材的,和棺材的主人有仇,想讓他一輩子翻不了身。」
按照這個節奏,不僅是有仇,還是有血仇,畢竟連人家的後代都不放過。
嚴銑點了點頭,表示是這個道理。
方牧看著懸空的棺材,內心的作死之魂蠢蠢欲動。
要不……把棺材撬開看看?
剛有這個想法,方牧暫時壓制下來。
這是最後的辦法了,不到最後時刻不去嘗試。
看著周圍滿噹噹的岩漿,方牧突然看到一樣東西。
岩漿中有一道身影閃過,因為速度太快,所以方牧並沒有看清楚。
「那是什麼?」
嚴銑也看到了,拔出了腰間的長刀,一刀砍了過去。
刀氣縱橫,將岩漿震得飛起老高。
等到岩漿落下來,重新恢復平靜之後,什麼也沒有。
方牧眯了眯眼睛,他剛才看到了。
在岩漿落下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雙眼睛和他對視,而眼睛所處的地方是……
殺豬刀出現,翻天刀法帶起無數刀光沖天而起,朝著岩漿的某處重重落下。
和嚴銑的無功而返不同,方牧這一刀下去,岩漿內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咆哮聲……
「吼……大膽的凡人!竟敢傷害我!!!」
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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